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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給我補課,我上次月考又要墊底了。”廖維鳴小嘴最會叭叭,哄得溫夢媽媽笑容滿面。

溫夢實在聽不下去這樣的商業互吹了,忍不住咳嗽了一聲:“媽,我們要去複習了。”

接著拉了一把廖維鳴:“你,跟我進屋。”

離開之前,媽媽把兩隻沉甸甸的白瓷瓶交到溫夢手裡:“把酸奶拿進去,一會兒吃飯了我叫你們。”

啪。

臥室的門關上了。

廖維鳴好奇地打量起書桌上的兩隻白瓷瓶:“我只見過紙盒裝的酸奶,真沒見過這樣的,這是在超市裡買的嗎?”

溫夢扯著椅子,拖到書桌前:“不是,是訂的,每天早上會有人送到樓下奶箱裡。你沒喝過?”

“沒有,很神奇。”

“神奇的話你就把兩瓶都喝了吧,正好我不餓。”

廖維鳴笑了,眼光像融化的棉花糖一樣柔軟:“你真好。”

溫夢心悅誠服的感慨道:“哪有你好,我媽媽還說呢,讓我學學你說話。”

“但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你家真的很好,阿姨是,你也是。”

“那也比不上你家的大別墅。”哪怕時隔很久,溫夢再次想起在廖維鳴生日時見到的那幢三層小樓,還是覺得很震撼。

廖維鳴從筆袋裡拿出圓珠筆,笑了笑:“房子是房子,家是家。”

這句話說得太輕,溫夢可能聽見了,也可能沒有。

因為當時她正拿起桌上的諾基亞,控制不住地又看了一眼。

未接來電:0。

未讀簡訊:0。

明明心裡對這個結果是有預期的,可為什麼還是會覺得沮喪、會覺得難過呢?

溫夢不懂。

空氣裡有那麼一小下的安靜,

隔了幾秒,廖維鳴攤開卷子,低聲問:“我們開始吧?”

溫夢被喚得回過神,點了點頭。

幾道題過去,廖維鳴似乎是想安慰她,又再次開口。一個字接著一個字,說得肯定:“別太擔心,你還有我。”

溫夢不想多說什麼,衝他笑笑:“知道了,做題吧。”

“好。”

屋裡只剩一片唰唰的寫字聲,以及卷子翻動的細碎響動。

溫夢學習的很認真,沒有發現廖維鳴捏著酸奶瓶,一直捨不得喝。白瓷瓶子最不耐熱,在表面凝成一片水霧,溼乎乎沾了他一手。

***

2010年6月8日。

教學樓外:“終於解放了——”

溫夢踩著歡呼聲從高考的考場裡出來,走進酷熱的暑氣裡。

“一起出去玩吧?我請客。”廖維鳴招呼起身邊的同學,得到一片響應。

問到溫夢這裡時,她搖了搖頭。無論是青海的油菜花田還是雲南的香格里拉,都不能讓她提起興趣。

她似乎決心要把時間荒廢在狹小的家裡,誰勸也不管用。很多之前沒時間看的書被撿了起來,翻到其中一頁,塞林格是這麼寫的:

Love is a touch, yet not a touch.

真是奇怪的形容。

但可能愛就是個奇怪的東西吧。讓人小心翼翼,想要觸碰,卻又縮回手。

那本《傷心故事集》陪著溫夢渡過整個暑假,直到六月底高考出分那天。

她的成績和預估的相差不遠,再加上自主招生的加分,過了P大的錄取分數線。招生組老師早上來了家裡,確定了志願。

他們走後,整整一個上午家裡的座機鈴聲沒有停下來過。親戚們紛紛打來電話祝賀,溫夢媽媽守在沙發上一個接著一個的回覆。

電話那頭中氣十足,聲音從聽筒漏了出來:“大姐,要不說還是咱夢夢爭氣,給你長臉!這麼多年你自己拉扯著,沒白辛苦……”

媽媽撂下聽筒,進屋獨自呆了幾分鐘。出來時眼圈發紅,語無倫次的對溫夢說:“咱們中午出去吃,吃好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去全聚德。”

溫夢當然也高興。

只是相比於親人的激動,她的快樂來得有些不真實。努力了三年,只用了兩天時間就交了卷,叫人有些失去實感。

就這樣結束了嗎?

成堆等待被稱重賣掉的課本和練習冊好像在對她說,真的結束了。

那天下午,溫夢把不用的雜物全都整理好,拖到樓下去。所有資料都清掉之後,只剩下一摞精心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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