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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藉著美術集訓的幌子,逃課在家裡打遊戲吧。

這倒像是他能做出來的事情。

畢竟是朋友的生日,溫夢決定善解人意的替對方開脫一次:“我就是隨口一說,或者我們去院子裡……”

“沒事,來吧。”廖維鳴笑笑,打斷了她,“畫室在二樓。”

***

順著漫長的臺階上去,路過比溫夢臥室還要大的衣帽間,走廊盡頭有一扇沉重的木門。用力一推,濃厚的松節油味就像海浪一樣拍打過來,瞬間把人淹沒。

畫室裡有不少已經完成的作品。

大部分是素描,也有水彩寫生。技法純熟與否先拋開不談,無論是山澗中跳躍的一尾魚,抑或是夜裡綻放的白檀,都是很有靈氣的。

溫夢邊欣賞邊讚歎,幾乎要為自己先前小瞧廖維鳴而道歉了。

除開立在地上的那些,桌上還擺著個速寫本。攤開的那頁上是個熟悉的人物,政治課馬老師。

廖維鳴幾筆就勾勒出對方一手拿粉筆一手叉腰的模樣,為了強調馬老師英年早禿,他還特意在人家頭頂上加了三根線。雄赳赳,氣昂昂,燈泡一樣閃閃發亮。

溫夢被戳中笑點:“你這是什麼時候畫的,不怕被逮住嗎。”

“我在桌子下面畫,馬老師眼神不好,發現不了。”

“真有你的。”

見溫夢還要往下翻,廖維鳴突然緊張起來,按住了本子:“後面還沒畫完呢,等畫好了再給你看。”

溫夢鬆開手,笑著抬起頭:“好。”

這麼一來一回之間,注意力就無意間轉到落地窗邊的柚木架子上去了。那上面擺著一副完成了一多半的油畫,顏色頗為鮮豔,筆觸鋒利。

溫夢好奇的走過去,在看清內容之後,話音被卡在嗓子裡,隨著驚訝的呼吸起伏。

畫上是一隻鳥。

準確來說,是被夏日最後一場驟雨打落的鳥。

它正張開明黃的嘴,用盡最後一點力氣鳴叫。羽毛耷拉著,胸膛被荊棘貫穿,鮮血滴落一地。

“這也是你畫的?”溫夢提問時幾乎要屏住呼吸。生怕一口氣喘大了,這條無辜的生命就會立刻死去了。

“嗯。”

“它怎麼受傷了?”

“不小心撞到木刺上面去了。”廖維鳴語氣放得輕,說完側臉看她,“畫的還行麼?”

美是人類共通的感受。即便溫夢不懂藝術,也不影響她從這副畫中看出正在凋零的美。瀕臨窒息的絕望,痛苦但無用的掙扎——所有這些情緒幾乎要掙破紙面,直衝到她身上來。

每一筆都是如此敏感而細膩,完全不像是廖維鳴能畫得出來的。

至少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廖維鳴。

“你畫的太好了。”溫夢喃喃自語,這樸實的六個字就是她的全部回答。緊接著巨大的疑惑開始膨脹:“可為什麼要畫這個?”

光是這些血淋淋的顏色,就足夠讓人不安了,更別提意味深長的選題。

她看向廖維鳴,期待一個來自朋友的解釋。

廖維鳴避開對視,若無其事的笑笑:“哪有那麼多為什麼,純粹展示一下本人深厚的藝術造詣。”

像是怕溫夢不相信似的,他又補上一句:“我也是第一次調出這樣的洋紅色,怎麼樣,衝擊性夠吧,是不是跟梵高老爺子有一拼?”

嘩啦。

緊繃的氣氛瞬間就地散架,就連原本那點子要凋零的美感也沒有了。

廖大師好像得了不裝b就會死的病,自吹自擂到讓人無話可說,唯有抱拳喊出一句“服氣”。

“是,您說得真對。”溫夢順著他的話頭往下順。適度吹捧總得有,誰叫人家是壽星呢。看來藝術和生活是兩回事,廖維鳴分的清楚,是她想得太多。

警報解除,暖風從中央空調裡吹出來,徐徐落在鼻尖。柔軟又蓬鬆,叫人心裡也暖烘烘的。

廖維鳴用手抻了抻衛衣領口:“這間屋好熱,我都有點出汗了。”

溫夢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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