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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新結識的情人,就這麼兩手扶著須彌座,痴情地望著。

良久,敖盧斡問:“姑娘,你為什麼不在殿裡誦經,卻跑到這裡來看塔?”

姑娘一臉嚴肅,反問:“你哪,問你自己好了?”

敖盧斡騰的臉就紅了。

姑娘見狀,轉過身來,嗤嗤地笑了。敖盧斡看到一口整齊雪白的如石榴籽般的小白牙。姑娘說:“那經文我都念得絮煩了,還是這裡清淨好玩。”

敖盧斡問:“那男人是你的什麼人?”

“哥哥,我的傻哥哥!”

敖盧斡聽了舒口氣,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白散。”姑娘說,“你吶,你叫什麼名字?”

“敖盧。”他沒有把“斡”字說出來,因為作為皇子,無人不知曉敖盧斡的名字,他不知道全告訴她,對於他們的戀情,究竟是福還是禍。

“那女人是你的媽媽吧?”白散問。

“是的,是我的娘。”

“他長得可真漂亮!”

“你年輕,你在我的眼裡更漂亮!”

“是嘛!”白散露出更加迷人的笑靨。

“哦,白散。”敖盧斡動情地說,“多好聽的名字啊!”

姑娘的臉又仰起來,但像喝醉了酒,變得緋紅。

敖盧斡再也不能自持,一把抱住白散,兩人熱烈的親吻在一起。

白雲悠悠,寶塔秋陽,只有無數的銅鈴在叮叮咚咚的作響。

“哦,敖盧。”白散不再與敖盧斡親吻,她盡力擺脫了敖盧斡有力的臂膀。

敖盧斡見白散的臉色由紅而白,兩眼竟悽惶的流出淚水。

敖盧斡頓感手足無措:“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唐突冒昧。”

白散說:“不,敖盧,是我不值得你愛。我欺騙了你,那男人不是我哥,他是我的傻男人!”

“這不可能,”敖盧斡說,“你為什麼要嫁給這樣的傻男人?”

白散便把大家奴如何把自己搶掠來,強行嫁給他的傻兒子的經過,哭訴給敖盧斡。

敖盧斡聽了,非常同情白散,他掏出帕子,為白散擦抹著淚水,他覺得傷心中的白散,更讓人愛憐。他托起她的臉來,為她輕輕地吮吸去腮邊的淚痕。敖盧斡動情地說:“真沒想到你是個可愛的女直姑娘,白散,我們契丹人對你們女直,太不公平了。這不怪你,都是我們契丹人的錯。白散,請相信我,不管你是契丹人,還是女直人,也不管你有沒有男人,只要你愛我敖盧,將來總有一天我要娶你的。”

“噢,敖盧!”白散痴情地勾住敖盧斡的脖子,熬盧斡緊緊地摟住白散的腰肢,他們更加熱烈地親吻著,兩顆心真正跳動在一起了。

恰這時,一隻大手,從後抓住了敖盧斡的襖領子:“你敢抱我媳婦,看我揍你!”

兩人一驚,知是白散的男人來了。敖盧斡沒有慌,他想教訓教訓這小子。

不想,白散一聲斷喝,傻子卻乖乖地鬆手了。傻子說:“我爸不讓你和男人說話。”

白散輕蔑的一笑:“還你爸你爸的,聽說你爸睡野女人,被一夥人抓走了,死活還難說吶!喂,你怎麼不在殿裡唸經啊?”

“和尚佬讓我在外面念。”傻子擦把口水說。

“去,一邊唸經去!”白散呵斥道。

傻子聽了便向一旁走去,與此同時,呵呵咧咧地念道:“兒子呀,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敖盧斡和白散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這時的殿堂裡,便只有了塵禪師和皇妃瑟瑟了。

了塵看出瑟瑟有難言之隱,道:“施主,現在,你有話只管講好了。”

瑟瑟坐於蒲團上,長嘆一聲,說:“蕭寅,我過去……”

“哎!”了塵禪師慨然打斷瑟瑟的話題,又雙手合十於面前,唸了句“阿彌陀佛”道:“施主不必解釋,世俗之苦,吾瞭然於心。本僧自祝髮披緇以來,從未有過怪罪施主之意。倒是對施主有意無意間,助我一臂之力,使我得以了卻塵緣,皈依佛門。實乃三生幸事。佛家有言:心動萬緣飛絮,心安一念如冰。老僧本已枯井無波,施主還是擴音過去為好。”

“也罷,再不提了。”瑟瑟又長嘆一聲,說:“唉,說實話,別看我是皇妃,我倒是很羨慕你們做僧尼的清淨,將來,有一天,我也要出家,不知你們能不能接納。”

“施主竟說笑話。”了塵禪師道,“你怎麼會出家?你要是出家,哪一座寺廟敢接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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