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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僚聽後深受感動,他不僅收藏了這首詞,而且第二天就告知了太守,太守也大為感動,就這麼放了她,只是這事兒不知被那惡霸給知道了,這位老兄也不知動用了什麼手段,請來了本地最有名的理學大家洪老爺子,將裴紅兒如何反對理學,如何傷風敗俗的醜事在老爺子面前編排了一番,洪老爺子雖說是理學大家,可人情世故懂得不多,這事兒本就沒那麼邪乎,偏偏這洪老爺子信了,當即連上六疏彈劾本地的太守,其中第三、第四狀論及太守與裴紅兒風化之罪,下令本地捕快抓捕裴紅兒,關押在地牢裡施以鞭笞,逼其招供,“兩月之間,一再杖,幾死。”這裴紅兒倒也是個明白人,知道這事兒不招還有一線活下去的希望,一旦招供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非但自己不能活命,哪位好心的太守怕也活不了,當下寧死不從,並道:“身為賤妓,縱合與太守有濫,科亦不至死;然是非真偽,豈可妄言以汙士大夫,雖死不可誣也。”
此事,不知怎麼就被嚴公子給知曉了,這位嚴公子最是憐香惜玉,並私底下也十分敬佩裴紅兒的骨氣,最是厭惡什麼理學大家,動不動來個存天理,滅人慾,,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愣是將這事兒上報了朝廷,頓時朝廷震動,宣宗皇帝認為這是“秀才爭閒氣”,將此事交給了嚴家老爺子審理,最終真相大白,問其歸宿。裴紅兒作《卜運算元》:“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讓嚴老爺子很是感動,當即取伎籍來,與她除了名字,判與從良。這事兒後來不知怎麼就傳了出來,勾欄的姑娘平日裡痛恨嚴公子壞事做絕了,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在這事上沒人不讚一聲,也正是這事兒讓嚴公子的名聲才不至於那麼差。
跟在身後的兩個,一個叫本地參將公子楊溪頷,另一個則是把總的侄兒李韓玲,這二人也是能折騰的主兒,平日裡乾的壞事不比嚴公子少,只是兩人壞雖壞,但作為朋友卻是夠義氣,三人平日裡以兄弟相稱,很是親密。
就在脫脫不花暗中打量三人的時候,嚴公子拉著嚴大娘哭喪著臉說道:“這事兒可怪不得我啊,那春宵樓的老鴇子模樣雖不好,可捨得花本錢了,也不知那一日我家那老東西去了,老鴇子百般奉承老東西不說,還豁出臉給我家老東西來了一段月下蕭何追韓信,據說那追人的功夫,比起大娘玉人吹簫還不遜色,愣是把我家哪兒老東西伺候得念念不忘,回來還給我老孃嘀咕呢,弄得我老孃半年不讓老東西碰她一下,事情雖沒弄好,可我家老東西還就好春宵樓老鴇子的這一口,回來就讓我給送曲去了,大娘你也知道,本公子能在這邊陲小鎮的一畝三分地上橫行無忌,靠的可不是我的本事,而是我家東西的那總兵的權利,那一日讓那老東西不高興了,我還有好日子過麼,所以這詞兒您說我能不盡心盡力麼,所以就挑了這麼一首好詞兒,可這心在哪兒大娘還不清楚麼?”
嚴大娘哎呦了聲,道:“還沒看出來,嚴公子還是一位痴情男兒呢?”
嚴公子擺了擺手道:“痴情談不上,只是這口味麼,還就好醉紅這一口,要不,這事兒咱們這樣辦好不好,我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是哭也好,是威脅也好,只要讓醉紅答應見我,把我折騰得腰痠背痛腿抽筋下不了床,我把我今日身上帶來的兩千兩銀票給你不說,還另加三千兩,你看這買賣如何?”
“五千兩!”眾人倒吸了一口氣,都說嚴公子出手大方,往日只是聽聞,今日見了才知道盛名之下,絕非虛言。
脫脫不花聽得心頭一嘆,這漢人隨手便給出五千兩隻是為了讓一個青樓女子陪著自己睡上一覺,而自己這個堂堂的瓦刺可汗,渾身上下還不足五百兩,進來還猶著待會兒要不要尋個姿色差一點的姑娘陪著說說話,這人比人還真氣死個人。
嚴大娘有些心動,和五千兩若是放在官員多餘牛羊的京城,繁華的蘇州、杭州不算什麼,可在這邊陲小鎮,那絕對是一大筆銀子,而且這樣的銀子,還只有嚴公子這樣的人出得起,今日這事兒若是不答應喪失了絕不會只是這五千兩銀子,還有嚴公子這個財神爺,可這事兒她也沒什麼把握,都說孩兒大了不由娘,這話兒一點都沒錯,這江城樓看著是自己一手打造的,醉紅也是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可隨著醉紅水漲船高的身份,她這個媽媽有時候還真不敢說什麼,萬一弄不好雙方弄得不愉快不說,沒準兒還壞了生意,一個名氣大的青樓沒幾個臺柱子支撐著根本走不了多久,所以面對嚴公子的五千兩銀子,嚴大娘還真有躊躇。
“醉紅的脾氣你也知道,她要是不高興,誰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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