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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留中不發了,過了今日明日只怕上不了三十道了?”
楊崢暗暗點了點頭,所謂的留中不發,便是朝廷的京官可以個人或職務名義向朝廷呈送奏摺,一般有幾種處理辦法:同意的話就用硃筆加以批示或答覆,並抄送各部加以公佈,即“批答”;不同意的話,可以對相關的官員加以批評或懲罰。如果皇帝對相關奏摺覺得不合己意,又沒有合適的理由處罰言官,就可以扣留相關奏摺,即“留中不發”,這是一種對廷臣奏議的消極處理方式,可以視為變相的言路壓制,從宣德初年的時候,就成了皇上壓制朝廷官員的手段,
這種手段最初是從朱棣的時候開始的,到了仁宗的時候,言官御史抓著仁宗私生活大罵不止,氣得厲害的仁宗皇帝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乾脆來個眼不見為淨,將這些罵人的奏摺給扣留了下來,到了本朝竟成了皇上遏制官員的一種手段,成了一種定製,但凡看著不舒服,又或者是預設,卻又不好表態的奏摺,都給扣了下來,讓官員去等,什麼時候皇上高興了,接受了你的建議,再透過司禮監下發給內閣,如楊榮所言,御史言官所求不外乎聲名,一旦透過上奏難以奏效,這事兒也就沒人來理會了。當然了,大明的各種制度十分的健全,皇上若是什麼奏摺都留中不發,那言官御史也就有事幹了,所以在選擇留中不發的奏摺,即便是皇上也是有節制的。可今日就不一樣了,皇上病了,硃批的是司禮監,選擇留還是發下去,全看他們的心思了,你可以尋皇上,可皇上剛剛下了口諭,不得與群臣相見,皇上見不到,奏摺又留中不發,聲名得不到彰顯,自然沒人來參合這事兒了,不得不說宣宗這一手玩的十分絕妙。
“依你們看,皇上真有這個意思麼?”楊崢看著三楊問道。
三楊彼此看了一眼,最後有楊士奇嘆了口氣,道:“老夫到是不怕皇上這麼做,權利的大小得失還不是最緊要的,老夫最擔心的是皇上的身子骨,古往今來大凡國有難,無不是少主國疑,東漢如此,後周如此,如今到了本朝,老夫著實擔心啊?”
這時,楊榮跟著嘆了聲,道:“老夫這幾日用了些心思買通了宮中的一個太監,讓他給我看看皇上,當老夫詢問皇上病情的時候,這個太監吞吞吐吐,說皇上整夜整夜的不睡覺,還說皇上有時候很精神,有時候卻又毫無力氣,除了身邊的幾個伺候的太監沒有遭受到呵斥外,其他宮娥太監無一倖免都被皇上呵斥過,這還算,皇上如今是誰的話兒也不聽,就聽太監劉林和妖道胡文的話,就連平日裡極為寵幸的郭愛妃說話也毫無作用,老夫聽了這話兒,心頭就升起不祥之兆,皇上的性子平和,柄國十年極少打罵太監,若非是病情反覆,未必會如此,萬一皇上有個三長兩短,這事兒就不好辦了?畢竟太子還小……?”
“何止這些,最近宮中的這幫太監動作也多了些,以老夫的經驗看,他們怕是有意密謀什麼,可恨是我們對此一無所知?老夫本想讓你借探病的應由進皇宮看一看,一來可以瞭解皇上的病情,到底到了何種地步,其二也是就是看看那幫太監,以你的精明總能看點什麼,卻不想這幫太監倒也是個聰明人,先下了手?這點倒是讓老夫始料未及,如今一切唯有靜觀其變了?”
楊崢一直默默的聽著,起先到也沒在意,可如今想來,心頭也生出幾分不安來,從這幾日皇上的表現來看,一切與往日太不尋常,首先太監的權勢一日大過一日,宣宗雖有意拉攏太監製衡日益強大的內閣,但也只是在官職的滲透上,安插太監達到分化的作用,所以他柄國十年,太監地位略有上升,但自始至終都控制得很好,一旦發現太監的苗頭不對,總能及時的遏制,宣德六年十二月初四,誅宦官袁琦及阮巨隊、阮誥、武莽、武路、阮可、陳友、趙淮、王貴、楊四保、陳海等,又命都察院將袁琦罪行榜示於天下。其黨羽裴可烈在蘇、松諸郡尤為貪暴,被逮至北京後,下錦衣衛獄死。
十五日,令都察院揭榜,嚴禁內官內使怙寵作威,凡先所遣內官內使在外侵佔官民田地及擅造房屋,所在官司取勘明白,原系官者還官,軍民者還軍民。中外官民人等有受內官內使寄屯財物,許首免罪;若匿而不首,事發之後,與犯者同罪。自今內官內使出外,敢仍前有犯,令所在官司具奏,治以重罪;知而不舉罪同。若中外軍民人等有投托跟隨內官內使因而撥置害人者,全部判以死罪。先後兩次嚴禁內官怙寵作威,使得宣德一朝整整十年,太監始終沒有干預政務,如今這才幾日的功夫,太監非但掌握了不少總要衙門的權勢,就連司禮監硃批這種權勢也可堂而皇之的實施了,這與他所認識的宣宗大有不同,當然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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