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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士奇走出一步,對著皇帝抱拳行了一禮,並沒有直接回答皇帝的話兒,而是緩緩轉過身,將目光掃向自己身後的六部官員,笑眯眯的道:“各位尚書麼,都說說吧?看能不能解決?“
同樣是輕飄飄一句話兒,楊士奇就將內閣從這場紛爭中撇了出來,這份老道,引得眾人好一陣讚揚。
楊榮趁人不注意,暗暗豎了一個大拇指,那意思很明顯道:“有你的?“
楊士奇淡淡一笑,他在官場沉浮了差不多三十年了,救人先救自己的道理,如何不懂,不動聲色丟了一個眼神,便不說話了。
後者點了點頭,一副心領神會的模樣。
看著三個老楊頭老奸巨猾的模樣,六部官員,少不了問候了幾聲他們的祖宗了,這次各自竊竊私語的起來。
“到底是什麼事?“朱瞻基目光一掃,沉聲道。
朱瞻基的脾氣是好,但脾氣好不代表沒有脾氣,況且這位年輕的皇帝只是脾氣好罷了,手腕、魄力、政務能力與祖父朱棣如出一轍的,如此詢問,那是表示皇帝的真的怒了。
皇帝一怒伏屍百萬,這個荊軻早已驗明瞭,所以竊竊私語隨著朱瞻基的這一聲呼喝,徹底變得寂靜無聲。
過了一會兒,黃福走上前道:“回皇上的話兒,老臣有事稟報!”
“講!”朱瞻基不悅的道。
黃福冷不丁的被皇帝冰冷的語氣嚇了一大跳,但他這事兒的確是個急事兒,若不能儘快從戶部拿到銀子,他這個尚書做到今年就到頭了。
微微沉吟了下,黃福捋順了思路,開始說開了。他的事兒的確是一件大事,黃河的治理。大明的黃河是承元末之舊,由於財力困難,百廢待興,未能對黃河進行大規模的治理。呈現河道混亂、多支並流、變遷頻繁、河患嚴重的局面。明初黃河一般為向南經淮河流入黃海,其入淮河道較大的有賈魯故道、渦水、潁水,此外還有一些較小的支流。除南流外,明初黃河還時常北決,衝入山東運河。這些支流此決彼淤,迭為主次,黃河不斷作南北擺動,其河患的發生地集中在河南境內,尤其是開封上下決溢次數極為頻繁。
直到永樂年間疏浚貫通大運河後,供應宮廷、百官俸祿和軍餉的東南漕糧由運河“一衣帶之水”輸達北京,保證運河的安全暢通成為明朝至關重要的軍國大事。明代運河既要用黃河之水,又要避黃河沖決之害,“非假黃河之支流,則運道淺澀難行,但沖決過甚,則運道反被淤塞。利運道者,莫大於黃河;害運道者,亦莫大於黃河”。基於這個認識,大明的皇帝對黃河都不敢輕視。
尤其是朱棣遷都後,由於保障漕運成為明代治理黃河的行動準則,梁山是大運河的水脊地帶,成為僅次於黃、淮河穿運處的重要水利樞紐,期間,黃河對於梁山自然亦是禍福並存,貫穿整個明代。明初,黃河主流仍走賈魯治河後的故道,“自曹縣西南的黃陵岡向東南行,經單縣南、碭山北至徐州附近入泗水”,借淮入海。
洪武元年黃河“決曹州雙河口,入魚臺”,梁山一帶被淹,“壽張縣城(今壽張集)圮於水”。“此次黃河決口,洪水衝開壽張誠西門,於城西匯成支流,後稱為林秭河。縣城被迫南遷十五里到薛屯,一年後又遷至黃河北,即今壽張”。
洪武二十四年四月,黃河又在原武黑洋山大決,分而三:一支東經開封城北五里,折向東南流,再經陳州、向城、太和、穎州、穎上,至壽州正陽鎮入淮,後人稱為“大黃河”;一支仍東走徐州以南入淮,因水流較小,後人稱為“小黃河”;另一支由曹州、鄆城漫東平之安山(湖),致使元代開鑿的會通河淤塞。《濟寧山水志》稱“這是黃河第十八次大徙,第五次流經濟寧(梁山)境”。大運河因之被迫斷航達二十年之久。
真正治理黃河的應該是從永樂九年開始,真正實施起來,當時的水利專家,宋禮疏浚會通河,“使大河由封丘金龍口至魚臺縣塌場,會入汶水,經徐、呂二洪向南入淮河,恢復了主河東流的局面”。但宋禮重浚會通河時以汶水為水源建南旺分水樞紐,在設定安山湖水櫃時,從金龍口引黃河水循濟水故道入之濟運,作為南旺諸湖的補充,這個黃河入梁山的支流就是柳長河,如此一來,河水重新迴歸東流故道,這樣的後果就是對河南的衝擊力最大,一旦汛期前來,由於黃河人為地往北分水,常常造成主溜奪枝向北決口,梁山一帶頻遭水災,並沖毀張秋會通河運道,使漕運時時處於黃河洪水威脅之下。所以每年的黃河防汛,以及治理河道是大明的重中之重,今年的雨水量不少,黃河決於滎澤,河水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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