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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眾人的期盼,感動了老天爺,還是老天爺覺得阮大人可憐,就在這時,聽唏嚦嚦”一聲馬嘶,聲音在喧鬧的刑場上算不得什麼,但此時此刻卻顯得極為重要,監斬官率先看向了馬匹的方向,跟著前面的百姓,守衛的侍衛,以及那儈子手也伸長了脖子看了看,馬匹來得極快,不多時便到了近前,馬背上那人一身宮中侍衛的服飾,直奔刑場而來。
刀下留人的故事雖在民間多為流傳,眾人平日裡也只是當故事聽聽,誰也沒當一回事兒,但此時此刻,眾人很希望故事中的傳說能在這一刻成了真,真的能刀下留人,便是那監斬官也默默叨唸了聲:“刀下留人,刀下留人……?”
剛剛還喧鬧無比的刑場,在馬蹄聲響起的那一刻,重新迴歸了安靜,萬千的百姓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飛奔而來的駿馬,心裡默默叨唸著:“再快些,再快些……?”
那侍衛在眾人的千呼萬喚中順利的趕到了刑場,監斬官立即扶正了官帽,急急迎了上去,只見那快馬奔到了跟前,猛的被馬背上的那侍衛給勒住了馬韁,馬背上那人翻身下馬,看了一眼刑場,對著監斬官抱了抱拳,低聲說了幾句。
那監斬官起初面上雖看不出喜色,但還算平穩,他常年主管刑律,一般行刑的時候,皇帝出於對於本朝律法的敬畏,不會善意更改律法,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所以他一時摸不清楚朝廷的意圖,因此不似什麼都不知道的百姓一般,面露喜悅之色。
“卑職明白“!監斬官應了聲,便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場上的百姓一時有些不明白,可也有幾個聰明的也從監斬官的臉上看出了端倪,他們不敢罵皇上,可心頭有氣,只好大罵那些騙人的故事。
聽到罵聲,百姓算是回過神來,知道皇帝還是要殺人,訊息傳開,哭的,罵人的,喊不公的好動容。
那侍衛看場面如此,生怕這些憤怒的百姓會將怒火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他們手中可有不少爛白菜,一人一片也足以將自己活埋了,哪敢多待上片刻,身子一躍,跳上馬背猛的在馬肚子上踢了一腳,衝著皇宮的方向飛奔而去。
“皇帝的旨意是儘快行刑?”這個命令對於監斬官來說,往日是最值得高興的事情,一個罪大惡極之人在自己手中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無疑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但今日他不但沒那種驚喜的感覺,反而有幾分期盼,期盼皇帝的刀下留人,如今一切都成了水中月,成了泡影,心頭竟有說不出的失望。
失望歸失望,身為監斬官,聖旨不可謂,所以他重新返回監斬臺,拔起令箭向臺下一擲,厲喝一聲道:“動手!“
人堆中,不知誰驚叫了聲,跟著低低的抽泣聲隨之傳來。
場上的阮鷹神色不變,場上的一切似全然沒看見一般。
劊子手試了試刀口,這才走了過去,從懷中摸出一塊棉布對著阮鷹道:“阮大人,你咬上這個,待會兒下刀的時候,可能會好受些?”
阮鷹清澈的眼神看了一眼儈子手,微微一笑道:“多謝了,老夫不用!“語氣竟有幾分決絕。
儈子手看他神色堅決,也不多說,默默的收回了棉布,道:“大人的傲骨,小人佩服,大人放心,待會兒小人下刀的時候,手腳快一些,痛苦也就少一些了?”
阮鷹如沐春風的一笑,道:“多謝小哥了?“
儈子手嘆了聲道:“我能做的也就這麼多了?“說完,舉起了手中的薄片小刀,開始行刑。
凌遲大抵上分為三等,第一等的,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第二等的,要割二千八百九十六刀;第三等的,割一千五百八十五刀。不管割多少刀,最後一刀下去,應該正是罪犯斃命之時。所以,從何處下刀,每刀之間的間隔,都要根據犯人的性別、體質來精確設計。如果沒割足刀數犯人已經斃命或是割足了刀數犯人未死,都算劊子手的失誤。完美的凌遲刑的最起碼的標準,是割下來的肉大小必須相等,即便放在戥子上稱,也不應該有太大的誤差。這就要求劊子手在執刑時必須平心靜氣,既要心細如髮,又要下手果斷;既如大閨女繡花,又似屠夫殺驢。任何的優柔寡斷、任何的心浮氣躁,都會使手上的動作變形。要做到這一點,非常的不容易。因為人體的肌肉,各個部位的緊密程度和紋理走向都不相同,下刀的方向與用力的大小,全憑著一種下意識的把握,而這種無疑是天才的儈子手。
他自問不是這方面的天才,但自問也是勤奮之人,在這京城內也被人小刀王,這個名頭倒不是虛的,想當初為練習他這刀上的絕活,他與這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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