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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碑記述了唐回元觀的歷史沿革,簡練而隱晦的提到了回元觀是玄宗賞賜給安祿山的宅第。筆鋒參以己意,融氣勢、韻趣於一爐,縱橫揮毫,而意志悠然,乃柳公權書法中精品,如此重的厚禮,足見金老爺子對況大人的看重。
要說面對這樣的一份厚禮,況大人不動心那是假,他與天下名家之中,唯獨喜好柳體,研習多年,如今倒也有些成就,對於一個好柳體之人,能得到一份柳公權真跡,無疑是畢生的追求,然而立志做清官的他來說,就算再想要這份柳公權的《回元觀鐘樓銘》也不能要,況且他的確沒有收下的理由,只好忍痛割愛的讓人送回了金家,又怕金老爺子再送更厚重的禮物,乾脆寫了首詩送了過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雖無經濟才,沿守清白節。”只是在詩詞的末尾處,委婉的提出讓金老爺子退些良田?“
誰知金老爺子卻以家人口眾多,難以為繼,田地是金家活命之根本,不可輕易退田。
話兒雖說得婉轉,但意思很明顯,禮物可以送,退田不答應。
況大人沒想到自己一番努力,竟是這樣的一個結果,苦笑了幾聲,方才知自己太過相當然了,蘇州遠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簡單,城中的富戶、大戶那個不是精明到骨子裡的大人物,能在蘇州城池數一數二的人,自然也差不到那裡去,禮物送出去還有人情在,田退了就不是人情,而是白花花的銀子,是關乎金家子孫能否錦衣玉食過日子的問題,讓他們退田,無疑是要了他們的老命,答應你才怪呢。
看明白了這一點,況大人決定轉換一下手段,楊大人給出斷案真言,無疑成了他的首選,但具體如何實施,他心頭沒把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取取經,關乎蘇州百姓存亡的大事,什麼都可以放下,別說是一張臉了。
巡撫衙門的後堂,經過前幾任的修補完善,如今是府邸相連,瓊樓玉宇,顯得富麗堂皇,雖說楊大人自問不是什麼清官,但堂堂巡撫大人,住著這麼好的府衙後院有些說不過去,若是換做旁人,或許不會住的那麼心安理得,生怕那一日那些言官、御史冷不丁的丟出了一本奏摺,罵上幾句,日子也不好過,可楊大人是什麼人,那是從言官的口水仗裡走出來的,還能怕了幾本奏摺,所以這富麗堂皇的府衙後院,楊大人比住得比自己家還熟。
此時的楊大人就穿著一身月白色的儒袍,寬衣寬頻,一臉愜意的坐在堂中的竹椅上,邊上點著一爐檀香,一壺茶湯隨著爐火咕嚕咕嚕的升起嫋嫋白霧,霧氣繚繞,放眼望去,一身雪白的楊大人宛如天上的神仙一般。
“洗腳了!”隨著一聲略帶不滿的聲音,打破了楊大人的好夢。
“好大怨氣!”楊大人笑嘻嘻的睜開了雙眼,望著眼前的女子,似笑非笑的道。
那女子瞪了他一眼,卻沒有答話兒,將手中的木盆放在地上,便氣呼呼的生出脆生生的小手,開始為楊大人脫去鞋襪,準備洗腳了。
“願賭服輸嘛?堂堂的沈護法不會輸不起吧?”楊大人任由那女子退去了鞋襪,笑著道。
不說還好,這一說那女子杏核型雙眼,漸漸睜大了少許,漆黑如墨的眼仁毫不客氣地瞪了一眼楊大人,道:“你耍賴?明明是你輸了才對?“
楊大人絲毫不惱,貫徹了一慣的好脾氣,道:“兵者,詭道也,沈護法連這個道理也不懂麼,明明是你不知迴旋,怎麼能說我耍賴呢?“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沈豔秋,今日楊大人早早下了公務,夫妻二人喝了茶湯,便在院中玩上了楊大人驚醒準備的拆積木的遊戲,要說這種遊戲沒去玩耍一下,倒也不見得如何好玩,可一旦去嘗試了,其中的滋味就不言而喻了,緊張刺激不說,還考驗眼裡、手力,當然了還有腦力、讓人充分在一種緊張的氣氛裡,享受拆除積木的刺激感,一旦拆除成功,那種成就感,不言而喻了,沈豔秋雖是女兒家,但骨子裡還是有一股英豪之氣,與這種帶有十足的挑戰性的遊戲自是十分喜歡,兩人每日總要玩一玩,為了增加遊戲的緊張刺激,楊大人別出心裁的加了寫籌碼,按照楊大人的意思,這遊戲就二人玩耍,還是晚上,提議是誰輸了誰脫去身上一件衣服,其無恥之心,昭然若揭。
沈豔秋那不知自家丈夫打的是什麼主意,雖覺得刺激,新鮮,但畢竟是女兒家,自然不答應,可沒了賭注,又少了些樂趣,便以失敗者給成功者洗腳丫子為賭注,這種毫無樂趣的賭注,不懷好意的楊大人當然不答應,有意維持原先齷齪的賭注。
無奈沈豔秋堅決不答應,眼看遊戲進行不下去,楊大人只好答應,但附帶一個要求,那就是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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