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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那一雙已有些涼意的雙腳輕輕按了下去,聽得楊大人舒服的哼了聲,道:“哎,你說那些難民,這會兒吃上了粥麼?”沈豔秋道:“怕是吃上了吧,這都過了一炷香了?什麼粥也該熟了?”
楊崢嗯了聲,看了看天色,道:“天也不早了,你也燙燙腳睡吧?”
沈豔秋忽的臉上一紅,道:“你先睡吧,我還不困……?“
楊崢一笑道:“看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說不困?“頓了頓道:”放心,這裡是驛站,咱們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哪有什麼人說閒話?上來睡吧?“
“我才沒有……”被看穿了心思,沈豔秋一張粉臉羞得通紅,瞪了他一眼,還是溫順的退去了鞋襪,開始燙腳。但即便是有美人在則,平日裡極容易睡著的楊大人,今晚卻失眠了,腦海裡不時的浮現那一張張悽慘的面容,讓他遲遲沒能睡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兩個眼皮才開始打架,身子一側,一手摟著沈豔秋越發豐盈的身子,就著溫柔鄉沉沉睡去。
秦淮河古稱龍藏浦,漢代起稱淮水,唐以後改稱秦淮。秦淮河有南北兩源,北源句容河發源於句容市寶華山南麓,南源溧水河發源於南京市溧水區東廬山,兩河在南京市江寧區方山埭西北村匯合成秦淮河干流,繞過方山向西北至外城城門上坊門從東水關流入南京城,由東向西橫貫市區,南部從西水關流出,注入長江。
這條南京最動人,最迷人的河流,自東吳以來一直是繁華的商業區和居民區。歷代有許多過定官貴人住在秦淮河畔,如東晉時的主要謀士王導和謝安等。儘管隋唐以後,秦淮河畔漸趨衰敗,但是,仍有許多文人墨客在這裡憑弔吟歎。最有代表性的詩作是唐代著名詩人劉禹錫的《烏衣巷》:“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人尋常百姓家”。秦淮河兩岸建有不少佛寺,東晉時的瓦官寺,南朝時的安樂寺都非常著名。東晉時大畫家顧愷之為瓦官寺畫了《維摩詰居士像》,雕塑家戴逵父子鑄造過五尊銅像。安樂寺裡有著名畫家張僧繇畫的四條白龍,留下了“畫龍點睛”的故事,但凡文人墨客事蹟,在秦淮河畔總能找到點影子,說起來這才是這條河流的魅力。
朱元璋定都南京後,秦淮河畔人煙稠密,金粉樓臺,十分繁華。加上夫子廟、江南貢院在此地,使得秦淮河兩岸酒家林立,氣氛奢靡,無數歌船往來河上,許多歌女寄身其中,輕歌曼舞,絲竹飄渺,王孫公子流連其間,佳人故事留傳千古,而朱元璋更是添油加火,令每年的元宵節時在秦淮河上燃放小燈萬盞,盛況空前。史書記載“秦淮燈船之盛,天下所無。兩岸河房,雕欄畫檻,綺窗絲障,十里珠簾,讓這座河流一時之間,成為名門望族聚居之地,商賈雲集,文人薈萃之地。
在秦淮河北方離夫子廟不遠處有一座巨大的莊園,這裡原本是秦淮河畔最為繁華之地,興建了高低錯落、富有地方傳統特色的河廳河房、歌樓舞榭,以及商業街眾多的書肆、小吃店、茶館與酒樓,佈滿了整條街道,與這些相比,住在街頭的沈家是最為耀眼的,據說這裡是大明第一富商沈萬三的家,當年這座大院,是沈萬三財富達到巔峰的時候,花了大價錢造就了,據說筑後園垣週迴七百二十步。外層高六尺,中層高三尺,內層再高三尺,闊並六尺。垣上植四時豔冶之花,遠望之如錦,號曰繡垣。垣十步一亭,以美石香木為之。垣外以竹為屏障,垣內起看牆,高出裡垣之上,以粉塗之,繪珍禽異獸之狀,雜隱於花間。牆之裡,四面累石為山,內為池。山蒔花卉,池養金魚。池內起四通八達之樓,削石成橋,飛青染綠,儼若仙區勝境。樓之內,又一樓居中,號曰寶海,諸珍異皆在焉。樓下為溫室,中置一床,制度不與凡等。前為秉燭軒,取何不秉燭遊之義。軒之外,皆寶石欄杆,中設銷金九朵雲帳,後置百偕桌,義取百年偕老也。前可容歌姬舞女十數。軒後兩落有橋,東曰日升,西曰金明,所以通洞房者。橋之中,為青箱,乃置衣之處。夾兩橋而與前後齊者,為翼寢,妾婢之所居也。後正寢曰**洞,取**一刻值千金之義。以貂鼠為裘,蜀錦為衾,毳綃為帳,極一時之奢侈。在整個南京城算是響噹噹的大戶人家。
只可惜,這座風光的大院,並沒有風光多久,便因沈老爺得罪了洪武爺,舉家被貶,這座風光一時的大院,也因為帶上了沈萬三的烙印,落得無人問津的下場。
整個洪武一朝,這座大院愣是沒人敢去住,敢問,甚至走進去院子去玩一玩都不曾有過。
這樣的一座大院,就這麼空在南京城最為顯赫的地段,就好像一座歷史的古宅,記錄著曾經的輝煌,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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