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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兩兄妹只在乎國師禮,都不在府中,你一個人在這裡研究醫書,有什麼用呀。”餘樂說話間,走到了安博的面前,蹲下來看著她。
安博一臉敵意的看著餘樂,默默的摸著自己腰間別著的劍,道:“你現在不是應該被綁在大堂的嗎,你怎麼出來的。”
餘樂聽到這個問題,輕蔑的笑了笑道:“你真的覺得我那麼輕易就會被抓住嗎,我是故意被她抓住的,現在,我就可以再找到你們。”
“你為什麼一直纏著我們不放,有什麼意思呀?”安博真的是不知道為什麼,原本好好的生活,突然之間被邪祟追的,一直到京都來尋求庇護。
餘樂看著安博生氣的樣子,只是覺得更開心了。
“為什麼。因為,你們兩個就不該活著,我的任務就是殺了你們兩個。”餘樂說完這句話,站起身,露出了蛇類的眸子,一種兇狠的表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安博的怒火早就想要撒出來了,在餘樂露出獠牙的時候,安博也立馬將劍出鞘。
“我殺了你。”安博自幼和師父一起習得便是快劍,自己是個女孩,力氣比不得那些男人。但是隻有夠快,也可以打贏那些先天優勢在自己之上的人。
在安博和餘樂刀光火石的較量當中,兩個人難分伯仲。
國師府的傭人一直以來就沒有幾個,何煜生前就請了六個人,三個廚子,三個丫鬟,家裡有錢倒是真的,但是傭人就真的是少。
除了看門的是宮裡給派的,還只能在門口活動,不得入內。
現在安博和餘樂的打鬥在南院弄得動靜極其大,卻絲毫不能引起國師府裡那六個在北院忙活的六人。
終於,安博在看見四亥好像動了一下的時候,遲疑了一下,讓餘樂鑽了空子,一掌將安博打傷在地。
安博的口腔中充斥了一股腥甜的味道,緊接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安博只覺得自己現在稍稍一動,便疼的不能自已。
“你這是何苦呢,直接受死,不必做這些無謂的掙扎來的痛快。”餘樂顯得有些欠揍的說道。
而四亥緊接著咳嗽了幾聲,和安博一樣吐出了一口鮮血、
安博看到這個場景,只是無力的喚了一句:“四亥。”
而四亥似乎在吐出這口鮮血之後,失去了活力一般,一直緊握的拳頭鬆開,裡面的骨哨隨之掉落在了地上。
餘樂原本還是看戲的看著四亥,但是看見掉下的骨哨,還是忍不住好奇,想要撿起來看看。
安博也察覺到了餘樂的想法,強忍著自己的痛,撲倒了骨哨掉落的地方,將骨哨牢牢的抓在手裡。
“都死到臨頭了,還和我搶東西,真是不知死活呀。”餘樂走到了安博的身邊,直接狠狠的踢了安博的肚子。
安博本來就是背部被餘樂打了一掌,這一踢,只是讓安博剛剛才覺得稍好一些的口腔,再次充滿了腥甜,一口鮮血再次吐了出來。
迷糊之中,安博不知道為什麼,只是將骨哨拿起,當著餘樂一臉不屑的表情下,吹響了骨哨。
一聲,兩聲,三聲。
安博真的沒有力氣了,眼睛也沉沉的合上。
餘樂看著閉上眼睛,不在動彈的安博,說道:“不知天高地厚,都要死了,還吹哨子。覺得吹記下哨子,就可以救你嗎,可笑。”
餘樂看著已經沾上血的骨哨不知道為什麼還是對它很有興趣,想要拿起了看看。
不過,有什麼東西不對勁,是什麼不對勁。
餘樂一臉震驚的看著地,和桌子,地在震動。
“怎麼回事。”餘樂看著開始顫抖的地,想要繼續把骨哨撿起來。
剎那間,一根巨大的古樹藤蔓從地底鑽了出來,隔斷在了餘樂和安博的中間。
餘樂覺得大事不妙,還是先跑吧。
但是,地底同時又竄出了好幾根有粗有壯的藤蔓,將餘樂圍困在了一個由藤蔓組成的牢房之中。
餘樂的獠牙,和用盡力氣去撕,去撞這些藤蔓,發現都無動於衷。
餘樂只能自嘲的笑笑,自己居然被困在這裡了。
何春樹孝修建的祭臺旁有一顆巨大的古樹,少數有上千年的歷史了。
它像是甦醒了一樣,一陣落葉掉落在了祭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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