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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事件時,這些文章就顯得格外珍貴,因為這些文章往往充滿細節,富有現場感,遠比日後憑藉回憶所寫的文章要準確得多。
我除了有一部“主日記”之外,還有幾本“副日記”。“副日記”不是逐日都記,而是有感才記,而用筆調各不相同。
其一是《影視筆記》。每看一部電影,或者一部電視,隨手寫下自己的印象,分析它的影視技巧。我曾出版了《電影知識》、《電影的秘密》、《電影》等書,書中所舉的影視例子,很多來自我的《影視筆記》。我寫《影視筆記》不是面面俱到分析一部電影或電視片,而是記下感受最深的幾點。我在電影製片廠當過十八年編導,所以很注意從影視技巧角度分析影視,如某句對話特別好,某個橫格、推拉鏡頭用得好,某處音響效果好。當天看影視,當天寫筆記。日積月累,成為很重要的電影業務參考資料。
我的主日記副日記(2)
其二是《隨想札記》。在生活中,有所觀察,有所思索,有所得,隨手記下。這種《隨想札記》,成為我從事創作的素材倉庫。例如,一位大學教師來我家,談及目前該校評教授職稱,有三種人:一種是“真教授”——有真才實學;一種是“爭教授”——“爭”而及之;一種是“贈教授”——即將退休的講師,“贈”個副教授頭街。我即記於《隨想札記》,並寫下我的感想。這樣的所見、所聞、所思,稍縱即逝,一定要隨手記下,半點也不可怠惰疏懶。
其三是旅途散文。我經常天南地北,四處奔波。每到一地,我總隨手寫下自己的印象、感想,回家後整理成一篇篇散文,在報刊上發表。這些旅途旅履散文,也就是文學性的日記。改用電腦寫作之後,我把旅途見聞不斷“敲”進手提電腦。我一連出版了十幾本“行走文學”的書,從歷史、從文化的角度記述我的旅行見聞,內中有《美國自由行》、《星條旗下的生活》、《櫻花下的日本》、《俄羅斯自由行》、《歐洲自由行》、《澳大利亞自由行》、《真實的朝鮮》、《今天的越南》、《中國自由行·東部卷》、《中國自由行·中西部卷》、《中國自由行·臺港澳卷》、《多嬌海南》、《我的臺灣之旅》、《臺灣新觀察》等。
其四是《作品目錄》。迄今,我在報紙、雜誌上已發表五千多篇文章。每發表一篇,在《作品目錄》上寫明發表的年、月、日、刊名、篇名。這也是一種“日記”。雖然是“流水帳”式的,卻必須隨手記下。不然,日積月累,等到發表了數百、上千篇文章,再去整理目錄,就很吃力,而且難免會有遺漏。我從十一歲發表第一篇作品起,就開始建立作品目錄,登記在案。
我還把在報紙、雜誌上發表的文章的剪報,收藏在一個個資料夾裡。
同樣,關於我的報道、評論也多達千篇,也“記錄在案”,並把剪報收藏在一個個資料夾裡。
我出版的書的目錄,起初記在一個本子上,逐本登記。後來,在電腦中建立了“葉永烈著作目錄”,按照時間順序登入了我的所有著作的目錄。
我的被翻譯成外文以及少數民族文字的著作,我的獲獎記錄,被改編成連環畫、電影、電視的作品,都逐個記下。
還是在1987年,上海師大中文系柳尚彭教授系統研究我的作品,他著手整理我的作品目錄。我的《作品目錄》是每天收到發表的文章時,有的文章發表在前但是收到在後,有的文章發表在後收到在前,因此在《作品目錄》不完全嚴格地按照作品的發表日期順序登記。所謂整理,就是嚴格按照作品發表的時間順序排列。在沒有電腦的年代,柳尚彭教授光是整理一下我的《作品目錄》,就花費了一個暑假。
四川外語學院社會科學系郭久麟教授要研究我的紀實文學作品,我送給他一張自制的光碟,內中收入關於我的評論及報道便近百萬字。
我的日記,確實與眾不同。我的“主日記”與“副日記”已形成了“日記群”。
我的創作任務甚重,每天只是在子夜時分,抽出幾分鐘,隨手記下幾筆。多少年來,我已養成了每日必記的習慣——因為日記已成為我的生活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絕版”的手稿庫(1)
中國現代文學館的朋友剛從我家取走一批手稿,上海作家協會的朋友接踵而來,又是前來“瞄準”我的手稿。
作家的手稿被人們看重,是因為具有收藏與研究的雙重價值。當今,魯迅的一頁手稿或者郭沫若一封書信的價格都不是萬元所能打發的。收藏家正在市場上以高價收購作家手稿,就連一位名作家向居委會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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