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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聽完這些,笑著道:“原來是這麼回事,難怪您二位懶得來,一趟一趟的無功而返,還點裝跳大神的外加赤腳醫生,擱我也一樣。老範,您還懂醫術呢?”老範剛要回答,胖子插嘴道:“那是,咱老範那是奇人,治個把那種小病是小菜一碟。”老範拍了下胖子的腦袋說:“你這娃就愛胡咧咧。”頓了一下正色道:“要是這次咱們還是莫啥成果,老廖就會銷案了呢。”“銷案?”陸子航問道。“啊,介(這)是所裡的規定,案子要是超過三年,立馬銷案不再追查,銷案前要把調查過程詳細地記錄,記錄檔案放到中心的地下資料室裡以備參考。”胖子回答道。老範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啥發現都沒有呢嘛,上次犯病的女子就不姓胡,只是說胡話認不得人,又哭又鬧地在地上打滾、用頭撞牆。她就莫有像前兩次胡姓的人跟兔子附身了一樣。”
正說到這裡,胖子突然把車一停熄了火。陸子航看了看前面,詫異地問:“胖哥,怎麼停車了?”胖子拿起了備用燈下了車對著陸子航笑著說:“兄弟,該腿著了,下面的山路沒法開車了。”陸子航聽罷剛一下車,胖子便把一個醫療箱交到他手上笑著說:“介(這)玩意每回都我拿,介(這)回你就受累替哥代勞了吧。”說著又把手電筒遞給了他,陸子航答應了一聲開啟手電隨老範和胖子向前走了幾步,這才發現那條河床山路不知什麼時候早已變成了土路,而土路到這裡也嘎然而止了,一條寬一米左右的小路模糊的出現在了視線裡。胖子走在前面嘮叨著說:“本以為今個兒下午到了村裡跳完大神,介(這)會兒都回所裡了,好嘛,介(這)一堵車還沒到那倒黴村子呢。等老範鬧完妖,我非讓那村長老東西給咱們好好整頓飯。”他想了想,又說道:“介(這)也沒嘛好飯,陸,你就當下鄉扶貧吧,介(這)地界穿衣基本靠紡,治安基本靠狗,通訊基本靠吼,這交通就基本靠走了。”
陸子航剛想笑,抬頭看了看周圍卻笑不出來了。兩邊是黑漆漆的山沒有一點光亮,星星已經出來了,靜靜地掛在頭上像伸手就能抓到一樣,四周靜得慎人,偶爾一陣山風吹過,讓他覺得打後脖領子往外直冒涼氣,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看到的那張慘白的怪臉。子航忙問旁邊的老範說:“老範,我剛才見的,您說會是什麼?”“不好說。”老範搖了搖頭。胖子這時退到兩人身邊,邊走邊說:“本來我和老範都對山魈的事沒嘛信心了,沒成想介(這)趟你來碰到東西了。沒準那植物所的倒黴主就是碰到了你看著那東西瘋的。要是這麼著,那村裡的人不可能嘛也不知道。介(這)次我非從村長介(這)老東西嘴裡扣除點事來。”陸子航了看胖子,好奇地說:“怎麼先前我說你不信,但老範對你一說你就信我真看到東西了?”胖子哈哈一笑道:“不是跟你說了嘛,咱老範那是嘛人物?那是奇人,知道嗎,兄弟?”老範這時掏出了旱菸,拉住了陸子航,讓他幫忙拿著自己的手電好騰出手來放煙葉。胖子見兩人停下,便也掏出了根菸點上。老範點著了旱菸,抽了一口咳嗽了幾聲道:“你娃別聽這慫娃胡咧咧,啥奇人呢嘛?”胖子一聽,說:“您說您咋還謙虛上了,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我要是有您這本事……”話說一半他卻突然不說了,抬頭看了看天空,低聲道:“要是那次我不是出風頭搶著出任務,而是讓您和小徐去,小徐也許就不會死了。”說完胖子竟自向前走去。陸子航覺得胖子的行為很奇怪,心想:小徐……小徐不就是廖教授說的那個犧牲了的同事嗎?剛想問老範是怎麼回事,老範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一起往前走。
“還記得莫老先生說鵝(我)同他過去也算是同一行當的手藝人嗎?”老範抽著旱菸問道。陸子航點了點頭。老範繼續說:“你娃知道那是啥行當嗎?”陸子航看了看前面走的胖子,小聲地說:“盜墓,廖教授和我說過。”老範一聽笑著道:“幹啥偷偷摸摸的,所那是解放前上輩人的事,所裡的人都知道呢。”陸子航點了點頭,對著老範問道:“那您……您也盜過墓?”老範吸了口煙緩緩地說:“鵝(我)爹和叔都是盜墓賊,鵝(我)是碎娃的時候,鵝(我)爹就把鵝(我)帶去盜墓了。鵝(我)能幫上啥忙,還不是鵝(我)天生就能感覺不乾淨的東西。”“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難道……難道是鬼嗎?”老範轉頭看著陸子航笑著說:“這世上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你娃說啥是鬼?”陸子航被老範這一反問反而啞口無言了,不覺間想起了那日廖教授對自己所說的關於人們恐懼鬼魂的分析。老範繼續說:“老廖說,鵝(我)是天生可以感知潛在的危險,是一種原始的本能。剛才,一到石頭後面那心裡慌煩的很呢。”老範說完好像想起了什麼,看著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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