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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房門,花解語伏在梳妝檯上,只露出一個纖細的背影,肩頭聳動。房間中沒有多餘的擺設,顯的冷冷清清。

“你對他用了迷花散?”煙雨夢將房門關上,來到她身後,將手放在她後背上,“我看得出來,他已經中毒了。”

花解語身體一僵,隨後用淡淡的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回答:“是的。”

“恩,這樣也好。雖然王青琅為了你,不惜和王家鬧翻,被趕出了王氏家族,這樣有情有義的男人的確難得。可是剛才見證了他的才華,這種人才不光適合幻魔琴傳承,而且他那份才華對我們聽雨樓是極為重要的。近年來,聽雨樓地位有所下降,這是不利於你我的大業,正需要一個能讓聽雨樓恢復輝煌的人物,上天就給我送來了王青琅,真是太好了。”

彷彿是想到了剛才葉小白的計劃,煙雨夢的眼角微微上挑,銅鏡中能夠看到她那雙誘人雙目,突然間媚意無比。一雙帶有夢幻般色彩的眼睛,只是淡淡的直視,便好像能夠看見一個世界般讓人沉迷。

花解語卻恍然不覺,忽然身子劇烈顫抖起來:“他……被趕出……王氏家族了?”

“恩,否則怎麼能娶你為妻……好了你不要多想,今天晚上將媚術完成。等到徹底控制他之後,你若是願意,就將這個男人留在你身邊,做你的玩物吧。”

初冬,寒氣彷彿從門外一點點滲透,穿過門縫讓整個房間都冷了下來。花解語的心,有一股被撕裂般的疼痛。

……

“王兄你有如此才華,真該去考功名。”陳杳再一次嘆息,“何況這一次為了花奴小姐,竟然不惜被家族趕出家門。王兄有情有義我是知道,可是這一切值得嗎?”

葉小白和陳杳一起走出了巷落,還好陽光殘餘點點溫意。

聽到他的話之後,葉小白苦笑道:“離開王家是早晚的事情,我的性格不適合在那樣的家族,整天被拘束有什麼樂趣。而且聽雨樓一事,你覺得解語那樣驕傲的女子,除了我之外,她還能嫁給別人嗎?”

本來會被傳為美談的選婿,卻在最後被自己破壞。人人都知道,王家大少敗了眾位才子抱的美人歸。可是最後葉小白獨自離開,再加上有意的遮掩,使得人言可畏。

或許人家覺得花解語不潔,或者身子有病、不能生育,總之所有難聽的話都會說出來。她之所以躲在這個不知名的巷子,怕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他必須要擔起責任,否則良心不安。

陳杳自然明白,他嘆息一聲道:“可是給個妾室的名分也是一樣。”

“妻或者妾對我來說都一樣,離開王家和她沒有什麼關係,是我自己要離開的。”葉小白展顏一笑,陳杳便說不了別的。

在葉小白心中,覺得這個小子是一個能做朋友的人。儘管他不一定理解自己,但是心意卻是好的。

“真不知道你想做什麼!”陳杳搖著頭有些失望,才子雖然是才子,可是他很難理解這個想法。甚至打心裡覺得,葉小白如此有些不務正業。

“哈哈,送你一首詞。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諧)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葉小白慢慢吟來柳三變的詞,當然神宋並沒有這個詞人。這乃是前世宋朝有名詞人柳永所做,他一生鬱郁不得志,但是風(諧)流瀟灑一生。所謂奉旨填詞,堵死了他為官的路。結果他竟然真的在煙柳之地,闖出了赫赫名聲。詞曲的造詣,古今此人莫能望其項背。

這首《鶴沖天》中,他自詡白衣卿相,盡顯萬丈胸襟。傳言他更做過“我不求人富貴,人須求我文章”之句,和這首詞相配,相得益彰。說到詞的造詣,柳永達到了“凡有井水飲處,即能歌柳詞”的地步,再加上合情合景,葉小白便隨口吟出,自然震撼心靈。

陳杳的身形猛地頓住,站在街上忍不住細細品味。這首詞也是難得的好詞,裡面傲視公卿、輕蔑名利之意,不光不顯得酸溜溜,反而才華橫溢。

“不愧是金陵第一才子,倒是我著相了。有這等才華,既然已經是白衣卿相,又何必再去求功名。”陳杳心中塊壘全釋,讚歎道,“不過雖然你不去求功名,未必功名不來求你。”

只不過他說的這些話,已經離開的葉小白沒有聽到。剛送走陳杳,回來之後發現煙雨夢等女也離開。約好了時日,接下來的日子中,四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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