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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玄駕車來梅城的這一路上幾乎是無微不至,比起當初被師父騙去靈風山的途中安逸太多了,沐浴著晚霞的餘暉,雪停風止,一切都如同迎著我回家的喜悅變得分外美好。

樂家的大門依然是一記憶中的樣子,兩根深硃色漆柱立於門前,臨近傍晚,正有侍從在兩柱中間掛上燈籠,在下面指指點點時而呵斥的身影遠遠看去竟一時百感交集,這院子裡除了孃親和婧兒,就數他最關照我了。

蕭玄的馬車停了下來,那人便愣愣地停在門前,直到我從馬車裡探頭出來,他才緩神,轉身對著一旁的侍從焦急道“快去通知夫人,說小姐回來了”

那一身簡單灰色衣緞的管家,比我走的時候好似又清瘦了許多,不過身子還算硬朗,他見著我,趕忙上前扶,雖然天色漸暗,我分明看見了老人家眼中閃閃的光澤。

心下頓時暖意湧上心頭,過去管家慈愛的目光像那細碎斑駁的暖陽,雖然我只是瞧見了零星點點,終歸是給過我溫暖的人,扶著管家的手,在他堅實的手臂上緊了緊。

他的頭髮比我離開的時候白了許多,這府裡上上下下的雜事都是由他一手操辦,只有他不能做主的事才會勞煩到孃親,自我出生起,他便已經在樂家,這麼多年,似乎全部都給了樂家。

我私下裡喜歡叫他寧伯,這是小時候有一次晚間下雨。婧兒不在院子裡,雷電轟鳴,點著蠟燭我也是怕的不行。於是冒著雨,便跑出了院子,路上摔倒在泥濘裡,就那樣大雨滂沱黑暗無助的晚上,寧伯二話不說,不顧我身上的泥水,把我抱進了房間。找來丫鬟把我收拾趕緊,陪我到婧兒回來。

那時候雖然我和他在一起並沒有說過話。但那時候我心中想的是,有這麼一個人陪著我,誰都可以,於是眼睛一瞬不瞬地含著淚盯著寧伯的背影。燭光下,他岣嶁著身軀,好似一個年邁又疲倦的老人,我讀書的時候問過先生,他跟我說好比我爺爺,但我沒有見過爺爺什麼樣,於是在我心底,寧伯燭光下岣嶁的影子一直留在我心底。

之後雖依舊是沒有與我說過任何超越主僕之間的話,但我偶爾笑聲喚他寧伯的時候。他都會欣喜地笑著看看我。

如今真的有種書上說的漂泊的浪子重回故里的感覺,見著親人的時候難免過去的點點滴滴越發在眼前深刻地呈現了。

拍拍寧伯的手臂,不禁溫聲道“寧伯。我回來了”

寧管家雖說只是樂府的管家,做了這麼些年也懂場合身份之分,依舊恭敬地含著淚“小姐回來就好,夫人可是天天都念著小姐呢”

樂府的大門好似依舊是小時候的模樣,好似每到新年都會修理上漆,又是嶄新。屋上的暗色琉璃瓦片間依稀可見厚厚的積雪,門前卻如同沒有下過雪一樣。又感激的對寧伯道“這樂家多虧了寧伯替孃親分擔”

他依然謙遜地低著頭“這是老奴分內之事”

談話間,院內便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孃親身後跟著兩個丫鬟便高高興興地朝我快步走來。

我能看得出孃親眼中的隱忍,但是終究遠遠看去她已經紅了眼眶,腳剛踏出大門檻便迫不及待笑道“這丫頭都回家了怎麼不進門”這是個母親說的最尋常的話,但即便是她再隱忍我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話語中的顫抖。

便也跟著紅了眼眶,三年半了,孃親沒有一絲變化的,甚至是比從前更淡雅婉婉了些,但依舊是那般優雅從容,只是平日裡清淡寡慾的她今日的衣著卻叫我挪不開眼,水藍色繁華錦袍,外披金色的棉大衣,衣袖口繡著紫色金絲花紋,挽著一頭整齊的髮髻,發件插著樓落空金色彩蝶簪子,耳邊垂著紅色小寶石,簡潔又不失華貴。

我深知孃親的性子,即便是爹爹難得回來一趟,她也從不刻意打扮自己,只是換了身乾淨得體的衣裳,孃親自己知曉,這後院里根本不少她一人如此費心折騰自己,而且這麼多年了,孃親已經沒了年輕時候好勝之心了。

我記得有時候會拗不過那些姨太太,便憤憤問孃親為何不打扮自己,府裡每隔上一段時間送來的首飾布匹,孃親也只是挑些簡單的,孃親的模樣若是打扮起來定是比那些臉上塗了厚厚粉黛的別人好上千倍,孃親時常微笑這抱我在懷裡說著這一生有我便足夠了。

那時候我不是全懂孃親的話,心想著,孃親把我生下來,我這輩子自然都是她的,離家這麼些年再回來果真是覺得很多事情與當初想的不一樣了,原來我對孃親真的幾乎是她的全部,臉平日裡不喜打扮的她都花了不少心思。

為了不讓剛見面就哭個不停,我便故意打趣孃親“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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