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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梁的事,興許很多皇上無法顧及得到,但肯定的是,朝中任何事怎麼變都翻不出他的掌心,若不是這樣,丞相篡位的計謀早就得逞了。
“皇上為此就沒有追究?”相較於震撼,我最想知道的就是皇上到底對此事知不知曉。
師兄面上沒有什麼變化,目光淡淡掃過我“這便是我為何會在此的因由,洛城瘟疫橫行,天氣轉暖渡江行船的人也越來越多,我就來了”
說罷,他兩手一張,踱步到桌前坐了下來倒了杯水,慢慢品茶,好不自在。
洛城瘟疫皇上便把師兄派了來,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師兄不在了朝中對他的流言蜚語還會少一些,如此說來皇上病危果真也是個計謀。
到底也是兒子,自小沒了孃親,皇上應該也覺得對師兄有所虧欠才作此一舉,也算是對師兄的袒護吧。
生在皇家終歸是這樣的,家裡家外的一切都得曝露在人前,皇家是天底下最大的地方,卻自小就在風雨裡飄搖。
只是細細想來這事也十分蹊蹺,落座在師兄身側疑惑道“瘟疫一般不都是在春天才會蔓延麼,洛城那地方,即使是這個時候怕是也是天寒地凍才是,怎麼會瘟疫橫行”
師兄雙目閃過一絲精芒,端著杯子的手放了放,拂著衣袖,面帶微笑“不錯,此前的案子還要查下去,靈祭谷駐紮的地方發生這種事也是尋常不過的”
提及靈祭谷。腦海裡自然地閃過柳晟奕的紅衣飄逸魅惑的影子,帶著血鐲子的手臂,不自覺往裡面縮了縮。沒再接下去。
方才師兄分明提到了手中的這個鐲子,只是好在岔開了,如今也不想再繼續提及,畢竟這鐲子我摘不下來,暫時也不想弄壞,畢竟柳晟奕身上還有我想知道的事,若是見著面了就發現我把這麼重要的鐲子敲碎了。還怎麼好好談下去。
師兄只管低著頭喝水,不一會。忽然把手中杯子又放下來,眉間緊緊皺在一起,弄地我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攥地緊緊。
他沉默了一會,抬頭目光和我短暫地一觸。我便急忙避開看向別處,隨即他淡淡道“這難道是江水?”
我疑惑地轉頭看了看他,燭光的光照的他皺起的眉間重影不斷,緩緩開口問道“江水又如何?”實在是弄不懂為何忽然冒出這一句,但介於以往的經驗而言,師兄一般講出旁人聽不懂的話,都會話中有話,還是小心為好。
想的正投入的時候,師兄忽然開口道“這麼難喝。這店家也不開口井,蕭玄怎麼找的地方”
此刻我真是不禁想問,師兄這果真是在閒聊麼?但怎麼說也不能怪蕭玄麼。便嘴角淡淡一抿“蕭玄這一路勞心勞苦地驅車帶我們來這,還安排了地方住,總不能連這種茶水的事情都要問地清楚吧,何況明日一早就走了”
卻沒聽的師兄會我,轉眼見著他眼眸一冷,眼前忽然閃現出兩個黑衣人。我心下一緊,莫不是皇上又派刺客來追殺我了?可是顯然這次來追殺我沒有道理啊。沒必要在師兄跟前演這一齣戲。
可是心下又忽然閃過薛曼青和蘇墨辰江上扁舟拿出賜酒的戲碼,以為其實皇上也很喜歡玩把戲的,便又是一陣心慌慌。
混亂至於,不知何時,自己已經抓上了師兄的手,欲要把他往身後藏的意思,師兄詫異道低頭看著被我握著的手,眼底微光流轉。
瞬間那二人飛身出了窗外,迎著煙雨綿綿,喝酒的人也已經散的差不多,四周一片寂靜,似乎偶爾還能聽見幾人腳踏在屋頂青瓦上的聲音。
不久腳步聲漸漸走遠,雨聲入耳,窗子吹進來的風,險些將燈光吹熄,師兄走過去關了窗子,我面上有些掛不住,弱弱道“方才,我以為是。。。”
師兄攬上我的腰,輕聲細語道“有我在,怎麼能讓你再受一次那樣的危險”
自從聽得師兄為了我要不顧一切趕來,那時候的恐慌帶來的不安和微微埋怨就隨著微風帶進了山谷裡。
那二人好似身上的長劍並沒有拔出來對著我們,似乎見著陌生的黑衣人都會想到那次的殺手,所以一時間也只顧著慌了。
“方才是有人偷聽?”既然那二人是師兄的影衛,那外面勢必是有情況才會現身,追了出去。
師兄卻勾著嘴角,眼底寒氣迸發而出,怕只是調虎離山,此時屋裡的似乎瀰漫著一股冰冷且鋒利的殺氣,原來那不過只是個餌。
此番換著師兄用寬大的袖袍將我輕輕一攬全部包裹在他身後,殺氣近身,一個塊頭很大的黑衣男子,揹著兩把刀,刀面閃著懾人的寒光,那人的笑聲也是有震天地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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