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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客棧住下之後,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空氣中依舊充斥著濃重的寒氣,我抱著啾啾上樓的時候,才覺,原來啾啾吃的甚少,身子卻是比暖手爐還要暖和,於是對他愛不釋手,啾啾一旦睡著,任由人蹂\躪也只是哼哼絕對不會醒來,這倒是我發現他的第一個好處。
這個鎮最高的樓就是這座客棧,站在窗前,還能依稀看著遠處的山脈,傲然地豎立在夜幕和叫囂地寒風之中,風從遠方不斷地洶湧翻滾而來,吹地髮絲也張牙舞爪地在風中亂舞,暮色之中的平凡小鎮,家家戶戶的燈昏黃且暖暖,就如漆黑的夜幕之中點點繁星拼湊成了一整個璀璨奪目地星空。
興許是臨近年關,空氣裡傳來的喧鬧和歡笑聲,連著自己的心也跟著飛躍翻騰起來。
凝視著遠處的暮色,靜心之餘才發覺經歷的事情越多,心底存下的東西也變得更多,原來我也並非是一個冰涼沒心沒肺的人。
不遠處的街道上,三兩個小孩追逐嬉戲,手裡拿著炫目的煙花,歡笑不止,三五個大人站在一起,其中一位男子,燃起了地上幾根菸花,瞬間一聲清脆地炮響,在空中爆開了多多絢爛繽紛的煙火,劃破了這寒冷夜空中的寂靜,隨著朵朵煙花在空中爭相盛放,越多人家,開窗一同觀賞,其實有時候也覺得即便是再厭惡這塵世裡的喧譁。遠離太久卻會懷念了呢。
蕭玄敲了門問我們是否收拾好下去吃飯,這才才覺午時灌著涼風吃的幾口乾糧,早已又被寒風吹散了。大堂酒肉的香味,實在叫人忍不住嚥了幾下口水。
我們一行人衣著其實並不華麗,主要是我平時在外也習慣穿素衣,即便是棉袍還是素布,蕭玄一年四季都是一襲黑衣,好似只有這一件衣裳,唯獨夜筠。如此寒冷的天氣,依舊是要露一露大腿。雖然那靴子長到遮住了大半的腿,曲線還是凹凸有致。
從樓梯下來的時候,我便不自覺想和她拉開些,免得一起被人用怪異地眼光盯著看。夜筠倒是十分坦然地摟著蕭玄地肩膀,這種天氣還能婀娜多姿地恐怕也就只有她一名女子了吧。
若是被深閨妒婦見著了免不了又要招來一番白眼,挑了一處微微偏僻地地方落座,眼底不自然地環顧了四周,好在這嚴冬裡,沒有多少女子願意出遠門,這裡除了我們三位旁的都是男子,看著裝實在是五花八門樣樣都有,衣著稍好地大多看上去有些素養。應該是路過的商人,年關大多是收賬居多,不過這個時候身上的銀兩應該也不少。這種地方自然少不了永遠看上去都分外粗俗衣衫不整,目光之中盡是貪婪地盜賊們,不過既然是年關收賬商人也不傻,定也帶了不少便衣護衛,那些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和蕭玄顯然是如出一轍。
至於往日閒雜人,都不會在年關出現。尤其是這種寒天凍地地時候,本就寒酸的讀書人更不會出現在一處僻靜地官道小鎮上。
雖說大堂談笑依舊。但我覺得這之中暗潮洶湧,說不準半夜就一把閃亮帶血的大刀就砍錯了房間,夜筠喝著茶,每次換個動作,四周都能聽到不少咽口水,倒抽冷氣地聲音,我想著,那些拿大刀地應該不會錯衝我的房間,而是故意去隔壁找夜筠倒是很有可能。
蕭玄正坐著,長劍不離身,擺在桌子上,他看似無心在喝茶,但是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耳朵時而會微動一下,這個動作,我也時常做,只不過沒有蕭玄這麼逼真,想必他動了內力在聽那些人的言談,我們都感受到了這裡人的不尋常,出門在外,我已經不像出處世事那般魯莽,凡是留心步步小心,江湖原來也就是頭時常都是暫放在脖子上過日子的地方,我覺得真的不合適我。
其實大堂談說最多的人,都是那些盜賊,一般商家在外吃飯甚少言語,而身邊的護衛能感受到那些盜賊的氣息,自然也不會忘了和他們一樣的蕭玄的動靜。
不過離我們稍近的兩桌商人,忽然熟絡了起來,談話落入我耳朵,聲音自然是蓋過了別處的吵鬧。
一襲上好紫蠶棉衣的男子,小聲驚呼道“這不是陸兄麼?”
那位暗綠錦袍綢緞被稱作‘陸兄’的男子,側身,先是微微一愣,應該是在腦中思索這人是否是熟識,這我時常看爹爹這般反應,生意人見得人太多。
好在氣氛沒有僵持到尷尬,陸公子便恍然大悟地樣子“原來是陳兄,多年不見,變了不少”又上下仔細打量了一番“看來藥材生意做地不錯?”
陳公子很容易看地透,被誇讚間眉毛微揚,能見的出他心中得意洋洋的樣子,咧嘴微微笑道“也沒有不過是在人手下做事而已”
我這就奇怪了在人手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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