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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輕輕,夕陽映照在腳下的青草上,渡上了了層金黃色,踏在這溫潤的暮光中,心情卻比這千變的晚霞還要複雜。
苦水陣是因我而起的,夜筠是個女子也會喜歡百豔姿態的花朵,相對於啊她更重要的任務而言,自然是不會為花花草草停下腳步。
若是往常,必定不會無端遇上這般考驗人的陣法,箇中因由在沒發現其他異樣的時候一時也無法說清楚。
最讓我不想面對的是,自己隱藏了極深的心思,以為就連自己都騙過去的時候,竟然就這樣在苦水陣中被釋放了出來,心中不禁一陣無奈,我以為的不過就只是我以為。
一路上我一直沉默,回來之後便把自己關在屋裡好好反省了,那煙雨朦朧之外的一夜扁舟上,那樣一對神仙眷侶確確實實是深深刺痛著我的心。
蕭玄和夜筠並不想讓我知曉師兄回去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只憑著自己的念想和蕭玄的那句話,一直堅持著,其實哪怕是他一句簡單的問候,便能讓我沉墜不安的心,踏踏實實地落下。
晃眼,發現窗子上能映出人影的時候,才驚覺已經天黑。
窗子上印著高大堅實的身影,來回在窗外踱步徘徊,那影子一眼便能認出是蕭玄,他抬了幾次手又猶豫著放了下來。
“找我可所事?”
蕭玄身影微微一頓,伸手推了門,進來,長燈的下他影子落在地上分外沉重“你…”
自從蕭玄重新回來之後,他對我說話的時候基本都會恭敬地說‘樂小姐’,而今日明顯他應該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找我的。
蕭玄站立與我只有幾步,輕輕在我對面的椅子上落座,他眼眸中難得的千言萬語,但嘴邊卻一動不動。只是夾著一番我讀不出來的思緒看著我。
許久才低垂了眼眸,似有無奈道“我以為你真是如面上那般瀟灑,夜筠說的沒錯,是我看的太淺了”
眼眸之中一抹淺痛閃過。嘴角輕輕勾起弧度,沙啞道“我也以為自己放開,莫要太在意這些,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的事,你又怎麼會明瞭”
外面林間傳來颯颯的聲音,眼底不經意掃過他的臉龐,即便是昏黃的燈光下,依然能確定他的臉色並不好。
蕭玄是個極其分得清分寸的人,知曉每個人的底線在哪,何時該說什麼話。他確定不能對我說的事,那必定是會讓我不好過,所以他寧願留在心裡自己糾結。
師兄此番像是刻意讓蕭玄跟在我身邊,讓他做這個左右為難,備受煎熬的人。心下不禁眯了眯眼,師兄果真是知曉蕭玄此前對我的感情,這麼做分明就是故意而為之。
蕭玄面上依舊是痛苦糾結萬分,他知曉我的性子,這種時候越是說堅強滿不在意的話其實在我心中卻是比什麼都來得重要,只是我的倔強不允許我這般輕易低頭。
窗自上模糊地映著屋簷的倒影,步廊的燈籠在微風之中輕擺搖曳。燈光微閃,映著窗子顯得分外蒼白。
氣氛壓抑地險些讓人喘不過氣,便起身故作輕鬆道“我最近學了琴,你要不要聽聽”
蕭玄看著我的目光有些恍惚,憂心忡忡的面龐淺淺地點了點頭。
案前的一抹檀香,在空中散開的。微香拂面惹得一身清淨,蕭玄側頭眉間微微皺起,眼底一片澄明。
指尖劃過琴絃,音調並不華麗,只是輕描淡了幾個調子。初初學琴的時候只覺得琴絃不過這麼幾根,譜出的調子竟然有千萬種,心下苦心研究了一番。
如今雖不得說手中的琴彈地多飄渺,自覺還能拿得出手,只是幾個調子,掠過蕭玄微微詫異的面龐,心下也鬆了下來,起碼我的琴技蕭玄還是認可了。
月夜罩的大地一片清冷,縷縷似有似乎的煙雲籠罩再山間,閉眼這眼便能知曉外面的樣子,銀白的月光灑在清澈的池水裡,幽靜黯然,琴聲順著池水飄向遠方,茫茫的桃樹,沉醉在深諳的山谷陰影裡,有了一眼望不到邊的錯覺。
清音飄蕩迴轉在山林間,低淺輕揚,正當月色靜好十分,忽而手指間一聲爭響,曲調高亢激昂,不經意間便劃破了道道縈繞在山谷之中的青煙,飄逸的音調,在山谷間低轉蜿蜒,破開了那層迷旋繞在天地之間的薄紗。
霎時天地間的一切清晰浮現在眼前,經歷過普天蓋地如千軍萬馬奔騰的氣勢之後,忽然新圩平靜,豁然開朗,琴聲低沉漸隱,最後化成一道輕柔地晚風,拂過輕淺的河面,低低地掃過落在地上的花瓣,散在了空氣中,一切終歸於平靜。
蕭玄眼底的驚訝隨著音律的消失也漸漸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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