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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朵青蓮,未受紅塵沾染,所以我暫且信她。
她的故事,大體看來,簡短又能準確述說了自己的遭遇,其實不足為奇,她說個開端,我便能猜到最後,不過與小仙的柔煙的境遇很是相似,只是我卻忘記問他柔煙本家是在哪了。
“敢問姑娘,你此前可是來過豐城?”
話出口我才覺得這句話真是白問了,因為她若真是柔煙,且她也記得來過豐城,那必定也記得小仙了。
柔煙的回答也是出我意料之中“小女子自小就在滄州,並未出過滄州城”
但是細聽她之前的話,卻能聽出很多疑問,首先讓我頗為疑惑的就是她口中所說滄州,這個地方我在兩天前從另一個人口中也聽說過,而且這個人也十分可疑,這是巧合,還是定數呢。
她爹爹既然是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且能在這大旱之後還能越做越大,就連樂家經過一場大旱生意都只是緩步前行,定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又怎麼能輕易被奸人所害,除非這個奸人的手段十分高明,既然是如此精明的人,潛伏多年,害了這一家人傾家蕩產,又怎麼會只為拿錢,如此大好的女子,怎麼會就由著她浪跡天涯?若是存心想害她家家破人亡,又怎麼會還留她一個活口?
這當中很關係十分微妙,若不細想,便真的就能說過去了。
再者,我這幾日與柔煙雖只見過兩面,但她的脾氣並非是個面不講理的大家小姐,既然並非蠻不講理,怎麼最後只剩下她自己,連個丫鬟都沒有留下,若是真的沒有家僕願意留下,我就必須得考慮到,柔煙如今這副嘴臉,是不是裝出來的,若真是裝出來的,那此前她說的所有的話必然就變得不可信了。
我雖不知蘆洲義陽裡滄州多遠,她一個大家小姐,流浪了半年之久,為何會到這個離官道甚遠的豐城?又為何千倒萬倒,就倒在了紅樓的後門。
她說慶娘並不強迫與她,這點倒是可信,畢竟柔煙是那種男子會願意死心塌地為她花多少錢都願意的女子。
但是。。。她這樣被迫為了生計,而入紅塵的女子,依她這樣溫諾性子竟這般主動說傾心於我,這也不是一般大家小姐能做的出的。
“沒想到姑娘有這般遭遇”我也不懂如何安慰人,且現在我心情根本無法安息下來安慰她,只能這樣客氣道。
柔煙似並沒有在意我心不在焉,繼續沉浸在自己的哀傷之中。
這時師兄突然出聲“不知姑娘本家是何姓?做的是什麼生意?”又轉向我,臉上的表情著實讓我猜不透,道“林公子家族恰好在滄州頗有勢力,興許他亦可幫你奪回家產”
師兄這分明就是說瞎話,我家族就算在滄州有勢力那也不能隨便幫一個剛認識的青樓女子奪家產,再說了若是這柔煙所說之事是真的,且她淪為青樓就是想找人為她奪家產,我哪有本事為她奪,遂心有不滿給他一記白眼,師兄只是笑笑,並沒把我的白眼放心上,他倒是好,橫豎都沒他什麼事,事情還都是他惹出來的。
我心就像在弦上的一直箭,分外緊張柔煙下一刻便會含著淚說著萬分感激的話,沒想,她只是小聲抽泣道“公子一番好意,柔煙心領了,柔煙不過一介女子,不足以讓林公子為我做這麼大的事”
師兄又為自己滿上一杯,若有所思道“噢?看不出來,柔煙姑娘雖是一介女子,卻很識大體,寧可在這紅樓做頭牌,也不要過從前生活,你可曾想過有一天這老闆娘不再寵幸與你,你必須以肉身換得生活,又該如何呢”
我又白了他一眼,你為何不直說人家有自知之明呢,不過師兄這番話說的很是在理。
柔煙先是楞住了,而後又像是緩了許久才聽出師兄話裡的意思,又面有哀傷道“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柔煙寧願了結此生”
師兄卻是沒有一絲憐憫,眯了眯眼,音調抑揚怪氣“身在紅樓還想守住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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