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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戌時三刻。

男人被人大力粗魯地倒出來,滾了一圈。凝結不久的傷口磕在硬邦邦的地面上,冒出血花,將灰撲撲的幞頭染了一小片紅。他彎曲著身子,大腿抵著小腹,雙手抱頭,竟還是防備狀態,嘴裡罵罵咧咧,“爺是殷四郎,你們誰敢打我,我要了誰的命!”

聲音雖然嘶啞顫抖,但確是殷誠銘的聲音,剛剛倒人的兩個小廝懼怕的臉上變色,場面奇異地靜了下來。

老太太蹭蹭上竄的怒火被當頭撲成一股濃煙,她整個人晃了晃,覺得自己可能是耳朵不好使,聽錯了,蹙著眉眼問聽荷:“誰?你聽著……是四郎嗎?”

聽荷懵了:“好,好像他說自己是四郎君……”

殷夫人面不改色,憤恨地指著地上縮成一團小廝打扮的男人,“胡言亂語!說,你受誰指使,下毒謀害侯爺!你可知,這是腰斬的!”

殷寄是武安侯,勳爵貴胄被人下毒謀害,按律腰斬。

男人先前已經被打得耳朵轟鳴,腦袋裡全是雜音,好似被密密麻麻的線綁著,勒得腦漿快出來了。現在沒感受到棍棒,才試探性地開啟手臂,探出頭臉來。他眼前冒著飛舞的金星,瞧見臺階上廊廡下的重重人影,一陣懼怕,嚇得差點再縮回去,耳旁聽見那人的聲音,頓時流下眼淚,“啊呀,母親,我是四郎啊!”

殷夫人聽見他喚自己母親,心底一陣翻湧,險些沒當場吐出來。她狀似疑惑地眯著眼,打量狼狽不堪的殷四郎,“誠銘?怎麼可能是你?”

殷四郎踉蹌地站起身,險些摔倒。殷家雖然是武將世家,但殷誠銘是個文人,體態清瘦,不懂舞刀弄棒,更沒受過這樣的苦頭,他站在院子裡,身上有點點猩紅的血跡,搖搖晃晃,如同一根被大風吹蔫的麥杆,“祖母,母親……我是四郎啊,那幫吃了雄心豹子膽的奴才,想要打死我……”

老太太頓時心痛起來,再顧不得什麼,連忙讓人去扶殷四郎,眾人混亂間,殷夫人突然高聲道:“毒害侯爺的事情沒弄清楚,先給四郎搬把凳子坐下面!”

她聲音細柔,猛地提高嗓音,言語便極有穿透力。慌亂的下人立刻放慢手腳,只想識別主子們的意圖後,再做舉動。

老太太剛剛只顧著心痛,此時經過殷夫人提醒,沉了臉,咚咚杵了兩下柺杖,“那是四郎!”

殷夫人回身溫言“母親,就因為是四郎,兒媳才要弄個明白,不能讓人毒害了樂安,還要栽贓他的兄弟!”

一句話將老太太護犢子的心噎了回去,老太太臉上訕訕的,不滿地坐回圈椅內,心想這其中定是沒查明白,四郎再淘,也不會去害三郎,遂無奈擺擺手,“你問。你們,還不去請郎中?”後半句是對下人說的,下方立刻有人貓腰出去了。

殷誠銘被人扶著坐在下方的圈椅上,齜牙咧嘴地喊痛。殷夫人臉色陰寒,讓人先揪出塞進索菱嘴裡的破布。

索菱的衣裙褶皺著,沾著土灰,頭髮蓬亂,她雙手被反綁跪在地上,一能說話,便連連喊冤:“老太太,夫人……饒命,奴婢就是喜歡四郎君,一時蒙了心……”

這說辭,並未出乎意料,但想到若不是上官圓發現的早,現在樂安已沒命,殷夫人就恨得牙癢癢,正想讓婆子上去先掌摑她一頓,就感覺自己手臂被人輕輕捋著,她眼底通紅地回眸,見是上官圓,心頭一緩,慢慢找回理性。

殷夫人嚥下嗓中的哽澀,示意王媽媽。

王媽媽從袖筒裡掏出一個油紙包,她拆開紙包,露出裡面的東西,雙手託著,先走到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老眼昏花,眯著眼微微離遠了,才看清那紙包裡的黃綠的粉末。世族大家,背地裡陰私不少,老太太在後宅這麼多年,心中已猜出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但她還是問道:“這是什麼?”

殷夫人:“豆粉。”

“豆粉?”老太太意想不到,疑惑地望向殷夫人。

殷夫人沒看老太太,眼裡淬了毒似的,盯著下方的殷誠銘和索菱,“饒是母親,恐怕也沒見識過這般吃人不吐骨頭的惡毒手段吧?把豆子黴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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