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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賢王卻笑著搖頭,緩緩道:“子柔可自謙,卻不可自薄,太祖雖然雄才偉略,但吾等未必不能做出一番成就以並肩。”
這依然是一種籠絡,帶著些許鼓動,然而蕭漠卻沒有接話,只是微笑沉默以應對。
八賢王也不在意,只是拉著蕭漠,行走於大殿兩側,為蕭漠介紹諸般畫像上,各位名臣良將的種種事蹟,這些事蹟蕭漠早有聽聞,但此時地位不同,心態迥異,再聽一遍,配合周圍的環境,卻是另有感悟。
與此同時,眾文武見到蕭漠與八賢王聚在一起,皆是暗暗注意,王翰卻直接走到兩人身旁,參與討論——之前蕭漠曾暗示的三家結盟之言,王翰雖然心動,但此時人多耳雜,卻也不方便密談,只是在兩人面前刻意示好。
另一邊,張謙正在與張衍聖說著什麼,看到蕭漠、王翰、八賢王三人聚於一處,卻是眉頭一皺,閃過一絲沉思,反倒是張衍聖,嘴角掠過一絲輕笑,竟是毫不在意。
“這位是羅通鮮將軍,當年他率領的前鋒營可謂是威名赫赫,無人能敵,乃是太祖帳下的第一勇將。在我大楚立國之前,被稱做‘犬羅’,原是敵軍將領對他的侮辱之語,太祖聞知後也是怒極,然而羅通鮮將軍卻欣然接受,稱此號乃是對其忠勇的讚譽,於是之後眾同僚就皆以‘犬羅’稱之。而我大楚建國後,就在這集英殿內,羅通鮮將軍更是第七位受封的武將。”
八賢王指著“集英殿”壁上的一副畫像,對蕭漠介紹道。
畫像之上,卻見一名面容陰沉嚴肅的中年男子,披甲持刀,雙眼微眯,悍勇盡顯,明明是一名武將,氣質之間,卻偏偏又給人一種大智慧之感。
另一邊,王翰則是一臉唏噓的補充道:“其實,羅通鮮前輩的排名本應該更靠前的,可惜有一次敵軍偷營,危及太祖安危,羅通鮮將軍於危難之間為太祖擋了一刀,中了喉嚨,彼時太祖以為羅通鮮將軍戰死,退敵後悲極大哭,軍營將士皆聞,同是陪泣。然而天佑羅前輩,彼時神醫梁祖德正在營中為太祖治療傷寒,卻是及時施加聖手,竟是將喉部受創的羅前輩,於九死一生中救了回來,可惜羅通鮮將軍雖然性命得保,卻從此卻口不能言,成了啞人,無法發號軍令,自是再也無法領軍作戰,功勳就這麼被其他將領超過了。”
八賢王也是點頭,道:“不過,羅通鮮將軍雖然無法領兵,卻一直侍衛在太祖之側,從此之後,再也未讓太祖受過當年之險境,功莫大焉。我大楚立國後,更是棄武從文,閒賦不過三年,就從一字不識變得可通讀史書,其後還成為了太祖身邊的閣老之一,筆墨隨時帶在身邊,每次太祖問策,就是以筆書為答,多被太祖採納。期間太祖更是多次親手為其研墨,傳於世間,成為了一段佳話。”
王翰接話道:“老夫每次回想起羅通鮮前輩的事蹟,皆是不勝唏噓啊,如今我朝,能文者多,善政者少,知兵可戰者更少,像羅通鮮前輩這般忠心耿耿、君主盡歡、且能文能武者,更是一個也無。不過子柔今日,卻頗有當年羅通鮮前輩前輩的風範,只不過羅前輩是由武入文,而子柔卻是由文入武,也就是了。”
蕭漠搖頭失笑,道:“王大人過譽了,下官卻不敢與羅通鮮前輩相比,至少,下官如若身體受到重創,成了殘疾,卻是沒有羅通鮮前輩這般的志氣與意志。”
“說的不錯,看來你這些日子裡,卻也沒有被衝昏了頭腦。”
說這句話的,並非八賢王,也非王翰,而是從蕭漠身後傳來。
蕭漠轉頭一看,卻見一名魁梧老者正目光炯炯的注視著他,打量片刻後,對著八賢王與王翰稍稍點頭示意,就這麼離開了,竟是少有恭敬之意。
然而八賢王與王翰卻毫無惱怒之意,只是目視著老者離開後,由王翰向蕭漠解釋道:“這位是護國公羅裳,乃是羅通鮮前輩的後人,羅家世代忠烈,卻過於耿直,一向直言直語,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子柔切莫見怪。事實上,子柔剛才那番自謙,已是讓護國公對你頗有好感了,只是沒有表露出來罷了,他一向都是這般性子,子柔接觸多了,也就明白了。”
蕭漠點了點頭,道:“護國公乃是前輩,言語間更只是實言,下官怎敢怪罪。”
說話間,蕭漠卻看到那護國公羅裳,已是緩步走向了大殿的另一頭。
在那裡,一眾朝中武將,正聚於一處低聲議論著什麼,待見到羅裳走近之後,這些武官將領紛紛行禮,神態恭敬,接著似乎向羅裳詢問了一些什麼,然後齊齊向著蕭漠看去,神態複雜。
見到這般情景,蕭漠心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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