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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反應過來,彼此相顧苦笑,卻是因為才子街上的位置已是被搶光,他們兩人雖想在此擺攤,卻根本找不到地方。
但看到才子街上這般情景,兩人雖說找不到攤位,卻也不忍離去,只好在才子街上一邊閒逛,一邊繼續鬥嘴,順便找一個空閒的攤位。
直到時間臨近傍晚,一名書生似乎終於不耐,收拾攤位離去了。
而肖桓眼疾手快,馬上將那個位置搶了下來,與範貫擠在一起,將一席白布鋪於地上,然後就將他們的諸般作品擺於其上,然後繼續鬥嘴起來。
“這個位置明明是我搶到的,範兄不是一向最為不屑與我在一起嗎?此刻又為何與我擠在一起?”
肖桓準備妥當後,斜眼看著範貫冷笑道。
範貫冷哼一聲,說道:“雖然我確實不屑與你呆在一起,但既然與你一起前來,當然要照顧你一番,駑鈍如你,如果我拋開不管,最後把你給丟了,回去之後我怎麼向子柔交代?”
論鬥嘴,外號為“毒舌”的範貫是從來不會敗給肖桓的。
“你……”
肖桓剛想發怒,卻又被範貫引開了話題。
“咦?這不是子柔手書的《中庸新解》嗎?怎麼你也將它擺在了這裡?”
範貫手指著攤位上的一卷手抄書冊,向肖桓問道。
肖桓一愣,低頭看去,卻見不久前從蕭漠處索要來的蕭漠手書的《中庸新解》,此刻赫然擺在他和範貫的一眾作品之中。
這卷《中庸新解》,正是蕭漠所著的《中庸新解》的原稿,因為內中修改頗多,看起來極為凌亂,所以就重新抄了一遍交給吳構印刷販賣,而這篇原稿則留在手中,因為內中的一些內容與市上流傳的《中庸新解》不同,所以事後又被肖桓借來,品讀印證。
看到這篇手抄本《中庸新解》後,肖桓一拍額頭,失笑道:“來時匆忙,卻沒想到竟是將子柔的這卷手抄本也帶來了,也好,擺攤之時總是無聊,有這本書打發時間也不錯。”
說著,肖桓自顧自的捧起《中庸新解》品讀了起來,也不管旁邊的範貫。
範貫看到肖桓如此,冷哼一聲,轉頭打量著才子街上的諸般情景,也不與那肖桓主動說話。
這樣的事情,兩人之間每天都要出現無數次,早已習以為常。
而就在肖桓、範貫兩人自做自事之時,卻絲毫未注意到,有兩名老者,正從街尾處緩緩向著兩人所在的方向走來。
這兩名老者中,皆是身穿平民服飾,但氣度不凡,如若仔細觀察,更會發現周圍有數名精壯漢子隱隱將他們護在中間。
走在前面的那位老者年約五十,身體富態,神色樸厚,雖是一身世俗裝扮,但隱隱竟是有著道家風采,再加上天生的慈祥面容,更是容易讓人心生好感。不過,如果再細細觀察,卻又會發現他身上更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尊貴雍容的氣度,但卻是被那寬懷慈和的面容和道家氣息給掩蓋了。
但此時,這名老者面色卻帶著些許陰沉,似乎心有不快。
跟在那老者旁邊的另一名老者,卻是神色平和,面容儒雅,頗有大家風範,此刻正在向另一名老者不住說些什麼,滿臉苦笑。
“田爺,您就不要為那種膚淺之人而生氣了,他們有眼不識泰山,日後必有報應的。”
原來,剛才這位“田爺”在瀏覽才子街頭之時,卻被一名書生擺在攤位上的白鶴展翅圖所吸引,向那名書生問價時,那名書生卻是先行打量這個“田爺”片刻後,然後白眼一翻,譏諷道:“我的畫豈是你能買的嗎?你又買得起嗎?”
就這麼幾句話,卻是將“田爺”氣的要死。
確實,在才子街上擺攤之人,又有哪個是為錢財而來的?他們只是期望能在這裡遇到那個喜歡微服私訪的陛下,獲得福緣罷了。
而這名“田爺”裝扮一般,不像有權有勢之人,身上的氣勢風采雖然不俗,但根本無法讓人聯想到那個至高無上的存在,那些用來吸引當今陛下注意的得意之作,又豈能讓他隨意買去?
當先那名老者沉默片刻後,卻是嘆息一聲,緩緩說道:“我又豈是那般無量?我只是有些失望而已,你看這街上擺攤的書生,一個個來這裡做什麼當我不知道嗎?卻又擺著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樣,見到衣著華貴者就笑臉以對,見到裝扮平凡者則愛理不理,虛偽至極!!我大楚的讀書人,難道只剩下這種膚淺之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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