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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了什麼事?我顧不得多說什麼,扯過一條繩索將樸雨綁在背上,一邊急急地向艙外跑去。
“海上風暴。”花無豔也知道現在情況危急容不得多話,緊跟著我跑了出來。
“公子!”剛出艙便看到流雲的身體被一個顛浪掀翻而起,直直地向船外落去。我未及細想忙將手中未用盡的繩索拋去將她套住,一把扯回了懷裡,嚇得不輕的流雲一抬頭看到是我,驚喜欲泣。
“不要多說,進艙去自己找塊木板綁在身上,然後去後舵位等我,一切小心。”時間不容許我多做解釋,熟悉海性的我急急吩咐一聲便趕去看其他人。
跑到中舷時看到在主桅周圍慌張拉帆的東方恨和史紅兩人,我忙讓他們砍斷帆索降下風帆,以減少船體的受風力。
轉回頭時發現了那個令人難以省心的丫頭,早已吐得暈頭轉向的鸞兒抱著舷旗站穩了腳,偏偏在聽到我的聲音後鬆開手向我跑來,一個大浪撲頭蓋來,驚嚇的她一聲尖叫,腳下一滑整個身體順著嚴重左傾的甲板向海中滑去。
手中的繩索剛才已經交給了流雲,這時候爭得幾秒就是救命的關鍵,否則一旦掉進海中,如此巨浪翻滾之下,就算我是一條龍都難救回她。
人的遇急反應都是出於自然的,然而這種反應往也是最正確最有效的。我幾乎是出於本能的一個虎撲撲至船舷邊,左手運力為爪,生生地插進甲板中,硬將自己的身體固定住,右手關節發出幾聲“啪叭啪叭~”的暴響,整條手臂暴漲了幾厘米,堪堪地抓住了整個身體已掛到船舷外的鸞兒。
和我同時出來的花無豔先是將抱在副桅上嚇得臉色蒼白的飛霞帶回到艙口,當她回身來時正好看到我和鸞兒那危險的一幕。花無豔抽出懷中的銀絲長鞭揮手卷住了鸞兒的右上臂,右手則抖出短鞭纏住後旗位,雙手同時收力,和我一起將鸞兒扯了上來。
那丫頭像瘋了般,剛一上來就直接撲倒在我身上,雙臂死命地環著我的脖子,兩人緊貼的身體使我能清楚感覺到她因過度的驚嚇而起的陣陣顫抖。
“蠍子!”這個時候可不是由得她鬧的時候,我一把抓住鸞兒的雙肩扳正了她的身體,對著後面的花無豔打了個招呼,雙掌交錯打出一股綿勁,將鸞兒推向花無豔。
“主公,帆下了,接著該怎麼辦?”東方恨狼狽地抹了一把被蓋頭巨浪淋地滿臉的海水,焦急地問道。
人類在大自然的力量前,顯得那樣的緲小,就算是武功修為再高,面對這樣的風暴似乎也只能束手待斃。
“全都到後舵位去,每人身上綁一塊木板,然後找一條長繩將所有人的身體和木板都系在一起。”看到隨之而來的史紅也露出一份著急之色,我毫不遲疑的給倆人下達命令。
狂風呼嘯,濁浪排空,若非親眼目睹、親身現境,任誰都無法想像這份恐怖的場面。
失雲風帆的船隻像一片落葉在驚濤駭浪像掙扎、沉浮,我掌舵的雙手早已虎口迸裂,滲出的鮮血順著木製的舵把一滴一滴的往下淌。
這些除了花無豔沒人能夠看到,幾個小時的風暴襲擊讓眾人體力超負荷的透支著,劇烈的顛簸讓這些初見大海的北方人吐到暈厥。可花無豔為了全力保護樸雨不受風浪拍擊,全身功力幾欲散盡,有心幫我卻無力去做,只能緊張而又悲哀地盯著我,任淚水在狂風裡飄揚。
“咳,咳咳……”全憑體內一口真氣控制著船隻行駛的我終於在幾個小時後感到丹田一陣刺痛,腥熱的鮮血被一連串的咳嗽帶出體外。
我覺得很累,很累,眼前一片漆黑,在尚餘的知覺消失之前,我將自己的身體撲在了樸雨和花無豔的身上。 。 想看書來
第三十五節 島嶼
賊老天或許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又或許覺得欠我們太多,這回給了我們一個好運氣來補償,這麼大的風暴裡,一條破舊的平時只在內河行駛的木船,在海上足足飄浮了十多天,居然沒有翻入海中,這恐怕只能歸功於老天爺創下的奇蹟。
在昏倒的第二天下午,我就慢慢甦醒過來,強大的暴風並未離我們遠去,一片混濁的天地,極盡目力也看不出三十米遠。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讓花無豔一人完全清醒過來,其他人個個虛弱的迷迷糊糊,眼睛睜不了幾分鐘便又陷入昏睡。最糟的是樸雨,年幼的身體哪裡經得起海水的浸泡,整個人燒得像個火爐。
通曉醫理的我自然知道高燒可能會帶來的嚴重後果,顧不得自己真元虛虧,在沒有火種的情況,只能強運內力將她渾身溼漉的衣服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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