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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促狹的事來。於是大家心上一橫,老了臉兒,一個個脫了宮鞋,寬去羅襪,便見一雙雙白生生、光滴滴、尖零零、嫩仔仔的小腳兒,排滿了桌上,恍似開了一個小腳比賽會兒。
宋主彧看得好不開懷,又嫌遠遠坐在上面,看不仔細。他便離座起立,走到每桌面前,將一雙雙的玉足撫摸玩弄。那般公主命婦們,沒有一個不是粉頰通紅。偏是宋主不肯玩弄了一回就走,還要加上評語:什麼這一雙足尖得可憐,燈前被底,不知勾了多少人的魂靈,定是一個淫婦;什麼這一雙足彎得有樣、錦帳拗蓮,足使當者心蕩神迷,定是一個蕩婦。這種混帳話兒也虧他老臉說出!直羞得一般娘們險些哭將出來,都含了一眼淚珠。
王后看了好生不忍,欲待勸諫又恐宋主乖張的戾氣發作,惹得自己頭上,便忍了下來。那個嬌姬陳妙登,卻絲毫沒有物傷其類的同情,反處處湊合宋主彧,也離座到了下面,與宋主一同評論,哪一雙好,哪一雙歹,兀是剌剌不休。可憐一般公主命婦,擱了多時,全覺腿兒麻木,好不難堪。等到宋主玩厭了,說了一聲好了時,她們一時反放不下來。大家掙扎著下了桌面,慢慢的穿襪著鞋,還未舒齊,宋主卻又下了一道新奇命令:無論皇后嬪妃、公主命婦、宮女等人,一律脫去衣衫,裸露玉體,不準違背。
這時嚇壞了公主命婦等人,怎能依得?哪知妖姬陳妙登,便第一個脫得一絲不掛,鬚眉畢現。宋主彧即大聲道:“朕的愛妃先已露了色相,你們還要故意捱延,莫怪朕躬要無情了!”眾人迫於淫威,便一個個皓膚盡顯,雪股分明。宋主即使眾人相撲為戲,眾人只得勉強奉行。
獨有一個王皇后,她卻用扇障面,不言不笑。宋主時已酒醉,即叱後道:“眾皆樂從,你偏獨持異見,如此樂事不幹,反用扇障面,端的為何?”王皇后這時也忍耐不住了,便道:“尋歡作樂的方法甚多,何必集諸姑姊妹,並列一殿,**以為笑樂?妾實不願如此作樂。”宋主不待她話畢,徑叱罵道:“你這賊人,怎不識好歹!還不給我快快滾開!”王皇后立即離座,掩面悲啼,徑自回宮。
宋主彧因王皇后煞了風景覺得乏味,才命罷宴各散。一般公主命婦,真是皇思大赦,急急逃回。宋主卻與妙登同宿燭殿。
閱者試想:宋主彧如此淫昏,手下若有諍言善諫的良臣,便不致如此了。沒奈何他恃為心腹的人兒,如遊擊將軍阮佃夫、中書舍人王道隆、散騎侍郎楊運長,俱是逢迎謅諛的小人。卻都預聞政事,狼狽為奸,專權弄政。其中更以阮佃夫更為驕橫不法,擅作威福。朝臣也爭先恐後的伺奉門庭,進呈貨賄,來作升官捷徑。因此佃夫的宅舍連雲,園池精美,稱為都中第一。
又廣蓄美姬,多至數百人。
宋主彧在玉燭殿冊儲歡宴的時候,也正是阮佃夫為一個寵姬袁小憐二十祝壽的時間。一般趨炎附勢的官兒,一個個前來捧觴上壽。笙歌起於四座,頌辭洋溢中堂。
座上客滿,尊中酒盈。阮佃夫南面眾賓,下手裡坐了一個美人兒,生得眉如三春柳翠,目似秋水澄清,小腰身玉肩輕削,芙蓉臉櫻桃一點。人道是天神下降,我說他勾魂使者。
要問此是誰人,便即袁家小憐,最得佃夫的歡心,寵寇諸姬之上。飲至席半,中書舍人王道隆離座登堂道:“今日袁夫人壽辰,我等忝與陵公同朝之誼,各思一作樂法兒,為袁夫人上壽。”佃夫原愛熱鬧,只是面上終須做作,便也起立道:“小妾誕日,得諸公降臨,已為增光不少,豈敢更勞諸公!”小憐也亭亭起立道:“賤妾蒙諸位大人見愛,玉趾惠臨,已屬萬幸,‘上壽’兩字,賤妾何人,膽敢身受?賤妾無以為謝,謹歌舞一番,為諸位大人壽。”佃夫色喜道:“小憐今夕竟肯歌舞,諸公的耳目福真是不淺!”王道隆與眾人便也隨著附和道:“陵公所語不虛,袁夫人的清歌妙舞,本是人間哪得幾回聞的。”
眾人話聲未絕,小憐已是且歌且舞,歌聲跌宕,舞態翩躚,眾人莫不擊節歎賞。
小憐歌舞即畢,重行入座,嬌喘微微,粉臉瑩瑩。佃夫便親斟一尊美酒,捧與小憐,小憐嫣然一笑,接酒飲盡。這時王道隆又發言道:“袁夫人先已曼舞雅歌,我等不可無報。”
道隆話畢,便從懷中取出了一付小牙板兒,朗朗的唱了出《王母宴蟠桃》的小曲,曲詞十分詼奇有趣。聽得阮佃夫拍掌狂笑。小憐也媚笑了一回。這時便有一箇中郎將阮清玉,此人本是佃夫的御人,只因善於媚諛,為佃夫所賞識,拔為中郎將。
他見道隆唱畢,即含笑道:“王中書卻是個內家!連牙板兒也都帶來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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