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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回。
話說報仇心切的思彩雲,執劍奔屋裡去,欲殺了藍鳳堂主啟得發。朱恩阻止不了,惘然喟嘆之際,卻忽聞她與妙真相繼傳來了驚聲尖叫,朱恩與如蘭皆驚然失色,以為二人出了什麼意外狀況,急忙飛身撲進屋裡去相救。
“怎麼了?彩雲姑娘。”話音方落,人到聲到,朱恩已經是搶進了屋子裡。
卻見屋裡的彩雲和妙真呆立著,正看著地上一個痛苦扭曲的面孔,驚愕不已狀。朱恩這才稍微放下心來,而看見地上的人也是一愣,不正是被自己封住了穴道的啟得發麼,何以會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表情?
“你點了他什麼穴道?”如蘭問朱恩道,看著啟得發此時曲扭的面孔,還口吐白沫,也覺著噁心可怖。
“我只是封住了他的啞穴和麻穴而已呀,何以至此呢。”朱恩說著:“此時所點之穴位,氣血流注與五行、天時皆吻合,並無不妥之處啊。”邊說著還伸出手,在自己身上相應的穴位,純熟地比劃了幾下手法。此時看著癱在地上的啟得發,的確是痛苦不堪的表情,極是不明究裡,遂伸手去解他穴道。手掌落處啪啪幾下,穴道應聲自解。啟得發身體一震,“哇”的一聲,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濃痰,總算緩過神來。
“是我下手過重了嗎?”朱恩仍是不知甚解地問如蘭道。
“不是,手法都對,何況點的不是要穴,再怎麼著,也不至於傷人這麼重。”如蘭同樣是充滿疑惑:“難道他還被別人,另點了其他穴位?”
“不關我的事,我本只想取他性命,可不會畫蛇添足,再去點他的穴道。”思彩雲看著如蘭疑惑的眼神說道,想了想,復把手中森冷森冷的長劍歸了鞘。
“謝先生不殺之恩...”啟得發蒼白著臉,雙手撐地,坐起身來說道:“小姐說的沒錯...先生只是點了我的麻穴...和啞穴...可是...”啟得發說著,忽然舉起了雙手,扯撕胸口的衣服,嗤的一聲裂棉,赫然袒露的左胸口上,有一個明顯的黑點。啟得發伸手小心翼翼地抽出來,竟是插著一枚細長銀亮的鋼針,而針尾後端有一撮黑色細絨毛。“是吹針。”啟得發說著又是一通猛烈咳嗽,嘴角溢位一絲血跡。待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才說道:“幸好此針無毒,幸好距離太遠,沒被他射中心窩死穴,卻插到了神藏穴上。”說著啟得發還抬手指了指,屋裡兩三丈遠的後窗。眾人依言望去,看見後窗微微有個縫隙,亮光在閃動。
朱恩運力聽去,窮居僻巷裡,察覺到一絲異樣,似乎有一陣細碎急促的腳步聲,正在遠去。於是連忙一晃身法‘移形換位’,喀喇一聲響,後窗破裂,而他本人,則已經穿到了屋外巷道里。循聲往南邊巷口處望去,遠遠地看見一個衣衫襤褸,乞丐模樣的人在奔跑,一晃轉過了街角,便消失不見。唯剩長長的甬巷狹壁高聳,方才那點異樣的氣息,也都消失在空氣裡,周遭恢復詭謐的寂然。朱恩不敢擅自追去,怕是調虎離山之計,遂輕點足尖,竄上了高牆瓦頂矗立,凝神方圓靜聽周遭。但見僻巷屋宇,鱗次櫛比,一直延伸到街上。附近除了偶爾幾聲微弱人響,再無發現其他異樣情形,這才定下心來,轉頭飄身回去。
“可有發現什麼?”如蘭看見一閃而現身的朱恩問道,自然地伸出手去,撣了撣他身上的灰塵。朱恩的這兩下來回,只看得妙真幾人駭愕不已。這是何等了得的輕功身法,去若驚鴻幻影,來時瞬息無聲。仍在調息內氣的啟得發,心裡也暗自思量:“能栽在這等高人手裡,實在是不枉矣。”
朱恩卻感動如蘭的關心體貼,這尋常不過的下意識舉動,心底自悄然流過一絲溫暖,暗自心喜地回答說:“只瞧見了一個乞丐模樣的人,急奔著轉過街角就不見了,情況不明,所以我沒追去。其能潛近我的身側十餘丈地,而不被我發覺,這份功力不弱,這暗算之人若是他,足當一流高手矣。”
“啊!...又是乞丐?”思彩雲若有所思的說道:“上次我被揭穿身份,也是拜丐幫中人所賜,卻引來了幽煞門白虎堂的人追殺我。”思彩雲心生疑竇凝重不已,接著說道:“這是巧合嗎?...那晚若不是先生的暗器驚走了他們,我只怕活不到現在。”
“難不成彩雲姑娘,發現了什麼端倪?”朱恩問道。
卻見思彩雲兀自思量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他。如蘭見她沉默,怕她想起傷心事,伸手去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換來她感激地回握。
“你怎麼了?”卻是妙真突然的說話,原是其看向啟得發,奇怪地問道。眾人聞聲也都看將過來,而這啟得發自篩糠子般,顫抖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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