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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這是,假喉結?
似是有些眼熟,他腦海中立馬浮現一個人影,程徹的喉間一緊,他不由自主地摸上自己的脖頸。
“大人?”杜虞的腳步聲靠近。
程徹用巾帕將假喉結裹好塞進衣袖內,掩住洶湧的眸色,神色如常地接過杜虞手中的玉佩,放入懷中,說道:“杜監史這兩天辛苦了,七天後又有一場硬戰要打,好生歇息幾日吧。”
說完便形色匆匆地走了。
他命竹青打了一盆水,闔上門後,細細揉捻,將淤泥洗淨的同時,他也在釐清思緒,其實很多細節上深究下去,都可以查到端疑。
沈影是女的?
所以她根本沒有什麼隱疾,只是在知道本次會試需要全體考生一起解法坦衣的時候,來求助他,想要一個單間進行沐浴更衣。
所以她知道刺繡的章法,窺探到女屍裙衫上桃花的特別之處,一般男子根本注意不到的地方。
難道她,一出生便是女孩?夫子重視科考,但我朝唯有男子方能入仕,所以夫子從小就將她當男子進行培育,但不對啊,小的時候,他還和夫子一起幫沈影洗過澡,確實是小子沒錯。
不對,她不是沈影。
程徹的手頓住,腦子在飛快地運轉著,她不是沈影,在那場喪禮上就不是,不然,她應是會叫他子由兄,而並非程大人,她看向他的眼神是有敵意和考量的。
縱使稱謂可以變化,一個人的性情在短時間內不會轉變得如此之大。
沈影從小是夫子的引以為傲,個性向來陽光活潑,他之前雖未跟沈影深交,但張揚的性子時無法隱匿的。然而從這一個多月的接觸以來,他是清冷疏離的。
她和沈影如此肖像,她是誰?為何戶籍上沒有登記?沈影又去了哪裡?
小室靜謐,程徹的耳畔傳來沈清那醉酒後的軟糯低喃——
“阿兄,我好想你。”
“阿兄,你回來好不好?”
“阿兄,你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累。”
所以,她口中的阿兄應是沈影,而並非是二皇子。程徹大致有了些判斷,她和沈影是同母所生,而常常在她口中提起的外祖父母,應是從小帶她長大的人。
那沈影去了哪裡?
他雙眸一縮,握緊了假喉結,踏馬飛奔來到沈府。
“大人,公子說了,因會試考試提前,任何人不得清擾她學習,還望大人諒解,天大地大,考生最大。”吳管家阻攔道。
吳管家也算從小看他長大,程徹很是尊重,作揖禮道:“吳伯,你和你家.....公子說一聲,她有東西落在御史府了。”
通報進到書房時,沈清從一堆書中抬起頭來,眼眉跳了跳,御史大夫的效率可以啊,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道炎想到她趴在背上的哭聲,心口還在隱隱作疼,惱氣上來:“公子可要我去會一會他?道炎別的不說,但武藝上還是有自信的。”
道炎的武力自是不容置喙,他們從潞州前往汴京的路上遇到過好幾次歹徒,以一敵十的險境也不是沒有過,皆是道炎逐一擊退,護了她和曉翠的周全。
她雖對程徹已有應對之策,但想到昨晚他的冰冷態度,自己的初吻竟是讓對方如此心不甘情不願,自然是如鯁在喉,便點了點頭,在道炎踏出房門之時,她又叫住了他。
“下手也別過重了,不然,還要賠付診金藥費。”
須臾,沈清就聽到腳步聲靠近,她的眼睛還看著手中的《左傳》,頭也不抬問道:“這麼快就結束了?讓你下手輕點,沒讓你速戰速決啊。”
凜冽又帶著低沉的聲音傳來:“凡是血氣,皆有爭心,哦,看得是《左傳》啊,難怪下人也如此血氣方剛,招招致命。”
聲落耳裡,沈清猛地闔上書,抬眸看到程徹霽風朗月的臉,如果忽略衣袍上的幾道褶皺,沒有任何打鬥過的痕跡。跟在他身後是被他說招招致命的道炎,探著腦袋,一瘸一拐,臉上還有瘀腫,滿是歉意地看著她。
沈清咂舌,她知道程徹的武藝也不容小覷,但想著應是跟道炎不相上下,可以過上兩招,哪想到這麼快就把道炎打得鼻青臉腫。
她走過去,想去看看道炎的傷勢,卻被程徹拿書攔於腰前:“你先別走,我有話問你。”
知她是女兒身,自是不能像昨晚那樣拉住手腕,他將自己帶入到昨晚的處境,設身處地想了一遭,對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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