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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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潮中，有一個人看著他們離開，有些驚訝。

她是他家大嫂，他大哥的老婆，怎麼可以……

寬闊的流雲河邊有一片細細的沙灘，沙灘前方是波濤坦言的流雲河，河對面的萬家燈火，倒映在河水裡，隨著波浪的起起伏伏，像是一顆顆飄在河面上的碎鑽，天空上繁星同樣璀璨，滿滿當當的灑滿了一片星空，美的叫人驚歎。

“你說的就是這裡？”小賴放鬆的坐在沙灘上，看著眼前的美景問道。

“不美嗎？” 左司塵對她微笑。

“美啊！”是人都知道，可是美又如何？

“如果可以，能不能偶爾來來這裡。” 左司塵琥珀色的眼睛泛著期待的光芒看向她。

“可以。”周小賴點頭，沒有人能拒絕美景，就像沒有人能拒絕得了他那會說話的眼睛。

“如果可以，能不能偶爾累了的時候，讓我站在你身後。” 左司塵輕聲問，像是害怕被拒絕。這才是他真正想要說的話。

“不行，那樣我會放慢腳步，那樣我會依靠你，那樣也會傷害你！” 小賴低下頭不敢看他，怕拒絕不了他期待的眼神。黑暗的世界，她自己面對就夠了，何必要把美好的他拖下水，和她這個隨時可能死掉的人一起掉進去痛苦裡。

“我不怕受到傷害，只怕你不在身邊。當我在球場遇見你的時候，一切都晚了，生命，尊嚴，權利都不再具有吸引力，除了你。我知道你的現在沒有心思談感情，你的心思都放在藝術上，所以我並不要求你給我什麼，只要偶爾讓我站在你身後就好，你不是機器人你也會有累的時候。”他體貼的說，該想的，該注意的，他都做到了。

“如果我說我結婚了！” 小賴突然抬起頭，神色嚴肅的說道。

“如果你的丈夫並不愛你，你過的不開心，我照樣不會放棄。”他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所以就當成是真的回答，答案那樣肯定，幾乎沒有猶豫。

“我結婚了，是契約結婚。”她淡淡的說，除了豪哥和媽媽，他是第一個知道的，小賴沒有提醒他不要洩露出去，因為他不是大嘴巴。

“那麼，我還是選擇要站在你身後。不管別人說什麼，你說什麼，我就相信什麼。” 左司塵望著她，並沒有失望，因為她並沒有隱瞞。

“你為什麼還是這麼堅持？” 小賴皺眉，她不想傷害他。

“因為你是周小賴。” 左司塵很肯定的說，他喜歡的周小賴。

“我該說謝謝麼？”周小賴苦笑，她何德何能能擁有他如此的對待，她自認為很漂亮沒錯，可是外界看她的眼觀她也知道，她那麼懶，有時又像個小太妹，做事從不給別人留顏面，又有哪點好了！

“那麼我會說不客氣！下次如果還要契約結婚，那麼和我結吧！”他風輕雲淡的說，眼底泛起真誠的笑意，再次握住她的手放進自己手心。

“不要站在我身後，好不好！我什麼都給不了你。”小賴覺得受之有愧，不由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