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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初八,驚蟄,二十四節氣中的第三個節氣。意為:天氣回暖、春雷始鳴,驚醒蟄伏於地下冬眠的昆蟲。然而,在這雲霧繚繞的龍山上,卻仍舊是風雪撲面。
山澗小道上,有一行小小的隊伍如同螞蟻一般艱難地行進著。
“今年這天氣,冷地邪乎!”排在第三位的“螞蟻”甕聲甕氣地抱怨。凌冽寒風中,這隻明顯比同行四隻“螞蟻”都大了一圈的“黑螞蟻”用一塊褐色的麻布捂著口鼻,手中還提著一根長棍,正一面攀山一面嘮叨。“我記得去年這個時候,山上的雪都化了,草也長出來了。今年這是怎麼了,這是?”
不出意料的,同行的另外六隻“螞蟻”沒有一個應聲。
眼見無人理會,那“黑螞蟻”即刻伸手拽了拽身前那隻“灰螞蟻”的衣襟。“小師弟,你冷不冷?”
揹著一捆長繩,個子瘦小的時然被“黑螞蟻”扯地一個趔趄,登時拉著臉扭頭蹬了他一腳。“你這黑牛!摔死了老子,你給老子摔盆?”
李黑牛性格憨厚,被時然一腳蹬在大腿上,他也不惱,只陪著笑重複:“小師弟,你冷不冷?我的皮襖給你穿。”
李黑牛這一路行來不知問了他多少回“冷不冷”,時然終是忍無可忍地翻了個白眼,吼道:“不冷!為什麼這麼冷的天都凍不住你這張嘴!”
這時懟王,才一個晚上就故態復萌,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打頭的韓長安聽到這兩人的對話,不禁暗暗翻了個白眼。接著,又在心底唸叨起李黑牛來:還有黑牛那廝,明知道時然說話難聽,卻總要往前湊。到底圖啥?
韓長安的這個疑問,李黑牛的親弟弟李玄武很快道出了答案。“不叫小師弟,那就該叫大舅子!”
玄武話音方落,在場的除了李黑牛和時然,別人竟都同時轟然大笑。
原來時然還有一個妹妹叫時意,剛出生就由父母做主跟黑牛定了娃娃親。時家的基因不錯,一雙兒女都長得白淨水靈。論相貌,傻大黑的李黑牛是絕然配不上嬌滴滴的時意的。但農家定親,會只看顏值那麼膚淺嗎?
他們要的是實實在在的乾貨!
李黑牛身體健壯,無論農活打獵都是把好手,家中長輩也都和善好相處,將來時意嫁過去絕不會受多少委屈。另有,時家本非李家坳村民,乃是遷居而來。李黑牛的親爹李石頭是李家坳裡最好的獵戶,在村裡甚有威望。與李黑牛結親,也有利於時家在李家坳紮根。所以,這就是門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好親事!
可對於這門雙方家長都樂見其成的好姻緣,時然卻總隱隱有些排斥。是以一聽玄武叫他“大舅子”,即刻暴跳如雷:“你這龜孫兒……”
從小機靈的玄武可不是他那傻呆呆連笑也不敢笑的大哥,不等時然把話說完就已滿臉委屈地叫道:“長安哥,時然罵我!你還管不管了?”
這種“日常”,韓長安管也管不過來,只頭也不回地隨口應道:“師弟,好好說話。”頓了頓,他又補上一句。“大夥也都安靜些!快到虎穴了,別把老虎驚著了。”
可即便韓長安語調輕柔毫無威懾,大夥卻仍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
眼見正牌子的師兄發話,傲氣如時然也不得不低頭,只得悶悶不樂地應了一聲:“知道了。”
扭頭見到玄武正得意地向自己揚眉,時然忙又舉起細瘦的拳頭在半空中比劃了一下。
從小一起長大,玄武顯然也對時然的矯情知之甚詳。他不再理會時然,反而趁著山路好走,趕到了韓長安的身側。“長安哥,你說為什麼今年就這麼冷啊?”
韓長安起初沒有吭聲,只在心底默默回應:如果這的確是原來的地球而不是映象或者與地球高度相似的其他恆星,那麼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寒冷期了,也就是老外說的小冰河期了。
根據竺可楨院士對中國古代氣候的研究,三國和魏晉南北朝時期中國的平均氣溫都要比後世低1-2°C。千萬別小看這1-2°C的變化,這不僅意味著冬天來得更早,衣服要多加一件。
更重要的是,因為天氣的變化,自大興安嶺起,歷經張家口、蘭州、拉薩,直至喜馬拉雅山脈東部的這條400毫米降水分界線逐漸南移。北方愈發兇惡的風雪和草場的南移驅使著遊牧民族南下求生,而南方的農耕文明卻因為氣溫下降糧食減產使得土地兼併愈發嚴重,中央政權與世家豪族的權利鬥爭也愈發激烈。一旦中央政權失去了大部分百姓的支援,那麼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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