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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有此插曲,這鹿氏兄弟便與李承宗一同往附近縣城的逆旅投宿。

當晚,韓長安便從鹿冉岡的介紹中得知:先帝駕崩,死後絕嗣。而先帝又是真宗皇帝的獨子,是以皇位只能從真宗皇帝兄弟的子嗣中抉擇。太后與百官幾經商議,最終決定由定居幽州的寧郡王之子薛盛嗣位。

這寧郡王一脈原是惠宗長子,只因其母卑賤不得惠宗寵愛,是以早早出局。寧郡王本人也因不得封王早早鬱憤而死。哪知世事難料,到了他孫子輩,這帝位終究還是花落他家。

而鹿冉岡的父親鹿虔是薛盛心腹,接到懿旨後便奉保著薛盛快馬加鞭趕往京城,鹿冉岡與鹿深森則隨後跟上。

韓長安在心底默默畫了下從北京到南京和從山西到南京的路線,怎麼都想不通為何這鹿家兩兄弟竟能跟他們遇上?當然,他也不願多問。兩個面不和心更不合的兄弟一起趕路,上面又沒有長輩壓著,南轅北轍也很正常了。走到山西算什麼,沒走去東燕就算這兩兄弟還有幾分人性了。

李承宗顯然也意識到不妥,撫須嘆道:“一路多險,你家長輩怎可令你兩少年單獨上路?此事未免大意!既然相逢便是有緣,我看,你們倆兄弟就隨我一同去京城罷。”

韓長安聞言,即刻偷眼看鹿冉岡。

只見鹿冉岡起身一揖,喜道:“能夠聆聽李舍人教誨,是晚生前世修來的福分。敢不從命?”

——看來暫時沒有弄死兄弟的打算,不過,還挺會順杆子上的。這麼說,從北京走到山西來多半是鹿深森那熊孩子太鬧騰了吧?

果然,睡前打水洗漱時韓長安正巧經過鹿深森的客房,即刻便聽到鹿深森在房內跳腳大罵:“誰要跟他們一起走?要走你跟他們走好了!我帶我自己的護衛僕從上路!”

許是四下無人鹿冉岡無須做戲,許是行程一再耽擱讓他煩累。這一回,鹿冉岡再不曾好言相勸,只斷然道:“不準!阿爹臨行前吩咐了,讓你這一路聽我的。你敢違背阿爹的命令?”

“我不管!”鹿深森張牙舞爪地尖叫,“反正我絕不會跟他們一起走的!”

“這可由不得你!”鹿冉岡亦吼,“我們出發近月餘,結果越走越偏。再這麼耽擱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到京城?到了京城,又怎麼跟阿爹交代?”

“我是為了射鵰!”鹿深森睜大眼為自己辯白。

“雕呢?”鹿冉岡立即反詰。

門外的韓長安默默嗆了一下,隱約覺得鹿冉岡說的極有可能是粵語。

古語有云:空中飛鳥,唯雕難射。雕的翼展足有兩到三米,喜歡停留在兩三百米的高空尋找獵物。而一般的弓箭手根本不可能把箭射得這麼高,並且雕的羽毛為了減少滑翔時的空氣阻力,在千萬年的進化中變得油亮光滑,如果弓箭不是垂直入射鵰的身體,就會在它的羽毛上打滑,很難對它造成傷害。所以射鵰不僅要準,還要能拉得動強弓的人才能辦到。而“射鵰手”,也一直都是人們給神箭手的敬稱。

就憑鹿深森那肥壯的小臉、那滾圓的胳膊腿,韓長安覺得他就算再活一百年也別想射到一根雕毛。

“……更何況,那李舍人是文宗李雍之子。你就算再不學無術,也該知道惠宗曾親口誇讚李雍‘文章氣概,堪為宗師’。今時不同往日,世子要當皇帝了,阿爹說不得就是羽林衛統領。日後阿爹與李雍同朝為官,你要代阿爹得罪李雍嗎?”

至此,鹿深森再無話可說。

——菜雞!

韓長安朝額上吹了口氣,默默走遠了。

自第二日起,李承宗的小課堂就又多了三個學生。

而在那馬車甚有節奏感的晃動下,在李承宗抑揚頓挫的話音下,韓長安與鹿深森二人就跟比賽似的拿腦袋磕著車廂。誰都不肯少磕一下,唯恐折了面子。

如是數日一過,鹿深森即便再怎麼記恨韓長安,也隱隱跟他發展出了一點革命友情,這大概就是學渣與學渣的惺惺相惜吧。

當然,傲嬌的鹿深森是絕對不會表現出來的。相反,他還會在休息時毫不留情地嘲諷韓長安:“李先生學貫古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侄兒?”

韓長安沉默地開弓引箭,直至那離弦之箭“奪”地一聲射中百米開外的箭靶,他才一臉無辜地反問:“我這侄兒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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