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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其胡嬤嬤,如果俞清瑤細心些,或者像俞子皓那樣天生多疑,查探根底,就會發現胡嬤嬤跟亳城俞家、侯府沐家,國公府元家,一丁點關係都沒有。這樣不知根不知底的人,怎麼成了俞探花女兒身邊,最受倚重的嬤嬤了呢?
表面上看來她還沒什麼特殊!既不像大金、小金嬤嬤,是從先皇后宮中出來的,身具一技之長,又不像吳嬤嬤有國公府鄧氏做靠山底氣足,自身條件過硬。怎麼看,她都一平平凡凡的女子,只是性子敦厚、細緻、體貼,叫人生不出厭煩心罷了。
極少數人才知道,她是俞錦熙的人,特意放在女兒身邊的。所以才能憑聲音認定眼前的“匪頭”,就是名聞天下的“詩仙”啊!
好容易定下翻滾的情緒,胡嬤嬤擦了擦眼淚,“老爺總算回來了,姑娘這些年苦啊!”
沒爹沒孃的孩子,哪有不苦的?何況有生母,還不如沒有呢。
“姑娘備下這些食物、衣裳,準備今兒個動身出發去北疆尋您……”
“絡腮鬍”隨手拿了個桔子,剝了皮,兩口便吞下肚也許是咽得太急了,也許是正好聽聞俞清瑤欲“千里尋父”的壯舉,差點噴出來,岔了氣,咳嗽不止。
“哈哈哈!”旁邊一個長相兇狠的大漢道,“頭兒,你平日總說你女兒如何乖巧可愛,原來膽子比天還大麼!老的老、小的小,靠幾婦孺也敢闖北路雪山?該誇她虎父無犬女呢,還是罵她異想天開、自討死路?”
周圍人齊齊鬨笑起來一人等不及,牽了馬去“接”。聽說正在舉行什麼勞什子賽馬會,來了許多公子哥,費點心思偷偷把人截過來,不成問題。
胡嬤嬤很是擔憂,但俞錦熙擺擺手挎著腰,翹著腿哼哼擺出不可一世道,“也該給小丫頭個厲害,否則她不是翻了天?”
翻天不翻天,誰也不知道。且說俞清瑤被套進麻袋裡,苦不堪言。這袋子不知原先裝了什麼,一股燻人的氣息,加上被夾著隨駿馬飛奔一顛一顛,顛得她苦膽水都要吐出來了。
可這些,也沒有心底的絕望來得更加兇猛、黑暗。她已經在想,前世過得悽慘,好歹好了二十六歲,今生她的壽命更短,只得十二年?可憐,幾輩子都是短命鬼!到了閻君面前,她定要好好告狀,訴訴生平之事。
不知過了多久,轟一聲,不知怎麼了(山神廟的大門被撞倒了),俞清瑤只覺得自己又一次天旋地轉(麻袋倒著拿),嘔得她實在全身不適,又痛又怕,要不是強撐著,早昏厥過去。
稻草已經鋪好了,幾個大粗人自認為夠鬆軟了,就把麻袋一丟——震得俞清瑤骨頭都快斷了,嗚嗚的眼淚強忍著,才沒掉下。她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露怯,否則死無葬身之地!
有的人未到絕境,自己先放棄了希望,而有的人越挫越勇,不到最後一刻,決不放棄!俞清瑤,無疑是後一種,她拼命給自己打氣,說服自己,也許賊人只是想拿錢呢?拿到錢,或許就放了她!
她要做的,是用錢財引起“綁架者”貪婪,抬高身份告誡這夥賊人,傷害她,絕對得不償失!
“你們是什麼人?”雖然拼勁全力的“厲聲喝問”,但聲音沙啞,加上一路的折磨,士氣不足,完全沒達到她的預期目標。
“我與你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不知各位好漢,求財求色?”
“咦?”
一道低沉略帶沙啞的聲音,“不知求財怎麼說,求色又······咳!”
“若是求財,我舅父家財萬貫,各位好漢先放我出來,橫豎我一個柔弱女子,你們還怕我跑了?”
“絡腮鬍”坐在供桌上沒動,一個眼色,早有人把麻袋開啟,露出狼狽不堪的俞清瑤。 ~
今兒幸虧她梳著“穩固”的雙丫髻,狂風吹也吹不散,否則不得披頭散髮?身上也好在穿著箭袖緊身的騎馬裝,否則······咳,“絡腮鬍”就要吹鬍子瞪眼睛了。
別看俞清瑤只飛快抬眸看了一眼,又飛快的垂下了,看似畏懼模樣,其實那一眼,已經把周圍幾個人都看清了,幾個長相特別,如臉上有刀疤的,嘴角有痣的,都牢牢記下。表面縮著身子,忍著不適冷靜道,
“各位好漢若是求財,簡單,我親筆一封書信你們可挑個時候送到我舅舅家——他家在公主巷裡,路上隨便去打聽,便知道了。”
“咦,你一封書信,就能換來白花花的銀子?”
“當然!”俞清瑤回答的簡潔有力,務必使這夥賊人相信,她是有利用價值的·這樣,才不會輕易的被毀了……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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