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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可不是租界,只要段天雷他們討打,鬼腳七一定會給他們好看。
段天雷落在了馬上,展開血書一看,眼光又刺向鬼腳七:“黃飛鴻的血書?”
沒輪到段天雷做主,德國佬傲然地仰起了頭:“黃飛鴻要替瓜鄂成都報仇是嗎?哈哈哈,好,你回去告訴他,我給他機會,讓他死得更慘。”
見德國佬沒有動手的意思,鬼腳七冷哼一聲,轉身背手走了,打又不打,耍嘴炮沒意思。
清晨的風還很大,京城的黃土路上浮塵盈尺,被風颳了起來,迷了視線,隔斷了德國佬與鬼腳七。
等到鬼腳七回到廣東會館,向黃飛鴻稟告了送血書的經過,黃飛鴻抬起了茶几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茶比較粗糲,又濃又苦,黃飛鴻卻覺得只有它能稍解痛悶:“德國人答應下來就好,總不免做過一場,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十四姨也收到了訊息,過了一會,她又趁亂喬裝打扮,找到了苗三娘。
“血書送了?德國人應下了?那看來這場刀兵躲不過去了,想開些,咱們該想想到時要如何收場了。”
苗三娘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氣,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點:“在百燈香壇這裡太惹人耳目,咱們出去找個地方。”
十四姨又沒了主意,因為苗三娘成了她的依靠:“這亂糟糟的去哪找地方?”
苗三娘掏出了兜裡的兩塊大洋拋了拋:“兩塊大洋,昨天從八國聯軍那蒙來的,正好夠短租一個京郊雜院十天半月了。”
十四姨有些不好意思,苗三娘壓低了聲音:“正好我也要用到,洋槍和彈藥放在香壇裡也不方便,我們去靠近涿州校場的地方租個農家雜院,要是能脫身就從那裡撤離,京師不是善地,如果這一趟不死,得躲遠點。”
“清國雖大,可我們又能躲到哪裡去?到處都是洋人的租界,大清國都快成了他們橫行的獸圈了。”
十四姨倒沒亂說,這就是眼下大清國的現狀,國將不國,世態炎涼。
苗三娘還認真地想了想,悄聲道:“依我看,大清國長不了了,肯定會有仁人志士揭杆而起。”
十四姨卡了一殼,雖然猶豫著還是吐露了心聲:“如果是像紅燈照這樣的鬧法沒有用,不但打不過洋人,也不是長久之計,我說的是心裡話,請你別在意,你們的做法不像是能成事的樣子。”
苗三娘不爽地點點頭:“我知道。”
她的音調又往下沉了幾度,最後幾不可聞,十四姨也不知該說什麼了,兩人陷入了沉默。
可等了一會,苗三娘眼中猛地露出精光看向十四姨:“如果能脫了此劫,我們去南方拉一支隊伍吧。”
十四姨愣住了,苗三娘趁機加了把力:“我聽說南方有革命黨了,到時你來幫我,用革新的辦法,不要像紅照燈這樣亂糟糟,咱們組一支真正的百戰之師,勵精圖治。”
十四姨猶豫了,可她看向苗三娘炯炯的眼神又不由自主地點了頭,還補上了一個強援。
“到時我寫信讓姐姐回來,讓她也來加入,姐姐懂得比我還多,一定會有許多辦法的。”
苗三娘欣然應允:“好,就這麼辦,走,我們先去找地方,下午就搬,早做打算早準備,我覺得我們能脫難。”
拉上十四姨,苗三娘又找來兩個知心的小仙姑,一行人便出了百燈香壇,往京郊而去。
在她們不注意的身後,梁寬和阿仁露出了頭,阿仁還念念叨叨地擔憂:“還是回去告訴師父吧,十四姨老跟著苗三娘混,萬一她也混成仙姑就麻煩了。”
梁寬鄙夷地白了一眼阿仁:“你懂什麼,十四姨不會當仙姑的,倒是苗三娘,有可能會被十四姨拐跑,唉,師父這一次不是對手喲。”
“對手?什麼對手?難道苗三娘欲對師父不利,可十四姨……”
阿仁捉急了,手腳都不知道該放什麼地方,原地團團轉。
梁寬不得不拉住他,擺出一副老實睿智的樣子:“說了你也不懂,你還是個孩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這個老“孩子”往前走,阿仁扭來扭去不願動彈,梁寬只得連哄帶嚇:“快點,萬一跟丟了你怎麼回去向師父交待?不跟著怎麼知道十四姨有沒有危險?”
這招有效,阿仁嘴裡一邊嘟嚷著,一邊加快了腳步,跟了上去。
魏溯難醒了,是按照生物鐘自然醒的,他睜開了眼,一個鯉魚打挺就立了起來。
回過頭看一看床頭的手機,還有二十分鐘才上課呢,他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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