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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打理指甲,顏色也是經常變換的。總之這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在喬昭寧看來,這條新聞鐵定可以獲獎,“順寧新聞獎”自不用說,甚至問鼎“中國新聞獎”都有可能。在第十九屆中國新聞獎的獲獎名單中,關於杭州地鐵塌陷事件的報道就有兩條新聞獲得二等獎,要不是因為2008年大事實在太多,既有汶川大地震,又有北京奧運會,既有拉薩“3·14”事件,又有三鹿奶粉禍害中國的事件,膠濟鐵路的火車相撞鐵定能在中國新聞獎的獲獎名單中佔據一席之地。對於一個記者來說,如果能獲得中國新聞獎一等獎,哪怕只有一次,這輩子就吃喝不愁了。

醫生來了,警察來了,武警官兵來了,記者們也來了,各家報紙、電視臺各個頻道都派出了陣容強大的記者團趕到事發現場。醫生警察展開了一場生死大營救,記者們展開了一場新聞大戰,兩場戰爭都沒有硝煙,兩場戰爭都同樣慘烈。

蘇楚宜和凌嵐加入了新聞大戰中,他們找到了喬昭寧瞭解情況。喬昭寧很不爽,覺得他們是來搶功的,所以言語非常冷淡。他甚至懷疑是製片人故意找了個人來跟自己頂槓。蘇楚宜一向是沒心沒肺的,幾年前《順寧新聞眼》的美女主持人被謀殺在直播臺上,警察調查問話的時候,他就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如今幾年的時間過去了,他還是那副德行。正因為他對什麼事都不關心,所以壓根沒覺得自己是來搶功的,也沒覺得製片人是在把自己當棋子使,他只是像一般的記者一樣,一聽到火車撞居民樓立即雙眼發光主動請纓了,這是一種職業敏感,也是一種職業慣性。不過此刻,他卻盯著那棟被撞的居民樓皺起了眉頭,火車頭撞到了三樓和四樓,五樓和六樓微微傾斜,似乎隨時都會坍塌。不過他關心的並不是這棟樓,而是樓裡的人,他輕輕推了推凌嵐,問道:“唉,這不是姚瑣涵家嗎?”

“什麼?”凌嵐不明所以。“小……老喬,這好像真的是姚瑣涵家啊!”蘇楚宜說完,有點緊張地看了看喬昭寧,他差點喊出“小喬”來。喬昭寧最不喜歡別人喊他“小喬”了,為這事,以前還曾跟馮敬吵過架呢。已經不在了,但是關於“小喬”的禁忌還在。

姚瑣涵是他們的同事,也是《順寧新聞眼》的老記者了,因為他住在鐵道邊上,同事們經常拿他講笑話,說他每次做愛都隨著火車節奏。有一天,老姚突然大汗淋漓,臉色發青,哀嘆自己老了。第二天一看報紙,發現火車全面提速了。這笑話經常講,大夥總是笑,可是後來沒人敢講了,因為姚瑣涵在三十歲上,幹了一件二十歲才幹的事:失戀。失戀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竟然還那麼在乎,甚至說都是製片人故意使壞,才拖垮了他的愛情。前幾天,老姚剛過了三十歲生日,席間他感慨萬千,說自己而立之年卻啥都沒立起來,覺得一事無成。同事安慰他:“你不是還把一個銀行行長搞得老老實實服服帖帖的?”

姚瑣涵苦澀地笑了:“那也叫成績啊?哎,人到三十,自己的心情自己感受啊。”他說他要寫一篇文章,就叫《自己的心情自己感受》,來紀念蹉跎而去的三十年。舒茜是個直腸子,聽蘇楚宜說那是姚瑣涵的家,便咯咯笑道:“哎喲,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啊,連姚瑣涵住在哪兒你都知道。”

蘇楚宜臉色紅了紅,憤怒地睥睨了她一眼,說道:“我只是擔心他會出事。”

喬昭寧說道:“沒事,老姚肯定不在家,他今天早晨9:00有個採訪。”

舒茜拿出手機說道:“我得告訴他聲,他家沒了。”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喬昭寧一句話說得蘇楚宜臉色又紅了,假裝沒聽見。

“姚瑣涵沒接電話,”舒茜說道,“大概採訪沒聽到吧。”

“快,機器!”喬昭寧突然吼道,話音未落,他已經一把抓起攝像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扛在了肩膀上,右手用力的同時,左手已經開啟了電源,攝像機還沒上肩就已經開錄了。

居民樓搖搖欲墜很久了,這時候終於撐不住倒塌下來,火車頭、磚塊一起落地,發出震天的轟響。

一切發生在幾秒鐘內。

喬昭寧立即搜尋兄弟頻道的記者,大部分人都剛剛把攝像機扛到肩上。這關鍵的一幕,只有他拍到了,這個鏡頭將是他角逐新聞獎的法寶。

。。

高效率的專家組

晚上7:30,《順寧新聞眼》開始播出了,主持人歐陽冰藍開始面無表情地播報今天的新聞,之所以要面無表情,是因為她不會拿捏,火車撞居民樓的事故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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