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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自己當時大叫了一聲,人往後一仰就嚇暈過去了。
不過在昏迷之前我似乎看到了急匆匆趕來的我爸,他嘴裡吼著什麼,用冒著黃光的手猛地往那顆腦袋上一拍,後面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後來聽說隔壁村破了一樁兇殺案,李大柱殺了自己媳婦,有村民在玉米地裡發現了他媳婦的屍骨,但是頭在哪至今都沒有找到,不過那是幾年以後的事了。
等我醒來時已經是三天之後,不過這次我爸沒有打我,只是冷冷地告訴我說,“想要為你弟弟好,就老實在家裡待著!”
我弟也沒事,但從那以後似乎有些變了,雖然還是和我很親近,但不再像以前那麼依賴我了。
也是從那天后我知道原來我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嘿,小掃把,黑燈瞎火的你又自己蹲這兒傻樂吶,小心李跛子把你帶走,哈哈!”
王二胖見我大晚上蹲在他家魚塘邊,閒著沒事過來揶揄我,我白了他一眼,“兩天沒揍你皮子又緊了是不?”
他一縮脖子,邊轉身走邊嘴硬,“告訴你小掃把,離我家魚塘遠點兒,要把我家魚剋死看你奶揍不揍你!”
坐在我旁邊的白裙子小女孩哼了聲,“如燚,王二胖他就是欠收拾,你等著我去吹他脖子!”
“算了小雪,上次你把他脖子吹落枕一個星期,現在還沒好利落呢,萬一吹成歪脖子以後上哪找媳婦兒去。”
我笑著攔住小雪,小雪是村東頭李家的孩子,是我唯一的朋友,天生有殘疾,左腿比右腿短,兩年前不小心掉進了魚塘裡,撈出來時人已經沒有呼吸了。
她媽一邊哭一邊撕扯我頭髮,說早就不讓她跟我玩她不聽,這下終於被我剋死了,讓我還她女兒的命,那是唯一一次我被外人打卻沒有還手,後來幾天連帶著我家都被她砸了好幾次,最後還是小雪託夢給她媽讓她不要再找我麻煩才算作罷。
小雪哼了聲,“那也不能便宜他。”
聲音落下,小雪一轉身飄了出去,追上王二胖圍著他轉了好幾圈。
“阿嚏!”
王二胖突然一哆嗦打了個大噴嚏,“這大夏天的咋還有涼風呢,真冷啊。”
他抱著膀子腳步加快了不少,不一會兒人就走沒影了。
小雪得意地飄回來,“哼,要不是我離不開這,今晚非跟他回家半夜吹他腳脖子,嚇死他。”
小雪邊說邊靠在我肩膀上,“以前活著時你保護我,現在我也能保護你了,還好如燚你能看見我,有你陪著真好!可是你馬上就要去讀高中了…如燚,你不要讀高中了好不好,咱倆一直在一起。”
高中…
我已經十五了,最多還有三年的命,讀不讀高中也沒啥意義。
我摸著小雪的頭,雖然沒什麼觸感,“放心,我陪著你,我哪也不去。”
小雪很開心,“真的?那太好了!不過你學習那麼好,不讀高中怪可惜的。”
我沒辦法和她解釋我活不過十八歲的事,只能敷衍地說,“沒啥可惜的,不說這個了,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小雪笑嘻嘻跟我擺手,“那明天早點過來呀,明天你過生日,我要祝你生日快樂呢。”
生日快樂?
一個沒什麼回憶的日子,似乎也從沒快樂過。
跟小雪告別後我回了家,當年一場大火後我爸雖然把房子翻新了,但外牆上很多地方還是能看到焦黑的痕跡。
屋裡我奶正坐在炕上編煙簍,見我回來眼都沒抬一下,“還知道回家?咋不死外面省心了。”
這樣的話我從小聽到大,早就習以為常了,咒我死?在剃頭山那次我都沒死成,命硬著呢,我低著頭往裡走。
“姐,你餓了吧,我給你留飯了我去幫你熱熱。”我弟放下手裡一本發黃的線訂書起身就要往外屋走。
“先別吃了,你倆去把今天三香燒了。”
我爸坐在炕沿上抽著煙,他看了眼牆上掛鐘,把手裡菸頭扔到地上捻了一腳。
這幾年我爸老了不少,背有些駝了,古銅色的臉上也滿是皺紋,常年穿著那件洗的發黃的白背心,看著就是一個地道的莊稼漢子,他現在最多就是誰家死人了幫著張羅張羅出殯下葬的事,其他外病很少看了,更多的時間都花在看著我弟練功上。
‘燒三香’是從十歲那件事後,我和我弟每天都要做的功課,當然,說是我弟的功課更準確,這只是他的歷練,而我最多算是陪練。
燒三香並不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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