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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秦嶺神脈
作者:梵獅子
內容簡介:
我,一個供職於清水衙門,胸無大志的胖子,只盼望過上小富即安的生活,無意間卻被祖父——一個普通鄉村木匠的兩件遺物所牽引,一步一步走向一個千古之迷……
秦嶺腹地的明代山妖,神秘蠱術的哀牢扈七娘,邪教雲羅門的教主,喜歡玩弄腐屍的薛青屍……他們是敵是友,是正是邪?
我與美麗的心理學學生二胖、電子學博士sheep、《國家地理》攝影師木偶一道,出生入死,歷盡艱難,方才明白五行蠱人、安史之亂、契丹狼母、闖王后嗣、太平天國、日寇侵華……這些令百萬生靈塗炭的歷史事件,背後是這樣的關聯……
這些糾結了千年的勢力,溯過時光的長河,在現代社會重新展開翅翼……
塵埃落定之後,才知萬物有常道,豹子須回頭。每當巨龍發出嘶鳴,總有忠烈勇健之士挺身而出,龍魂不滅,浩氣長存!
本文所寫皆脫胎於典籍與現實,其真實感令你不由不信,其構思文筆令你不由不嘆……
分水劈柴結蘭若,或擊瓦釜以為歌;
歲月倉皇催龍老,醉酒連夜破冰河。
——梵獅子·題記
作者簡介:
梵獅子,女,本名王佳,80後,四川省北川縣人,現就讀於陝西師範大學。
規規矩矩生活,按部就班求學。仰慕魏晉風骨,喜好談玄說妙。文史推理亦有涉獵,好讀書,不求甚解,以此為樂。
嘗作《秦嶺神脈》,後入四川作協,又出《大宋朝的妙人們》。時舞文弄墨,每得意忘言。
正文
第一章 搖錢樹
北方冬天黑得早,我祖父王佛藥拉著癱瘓的母親,走到巷口時,對面都看不清人臉了,就在他停下擦汗的間隙,一個撐傘挎籃子的人影一閃而過,定睛看的時候又不見了,跟一陣煙一樣。他暗道大晚上又不下雨,這人可真奇怪。回家把母親背到炕上,我曾祖母說:“兒啊,到灶間抓把灰逾到門檻下。”俗話說人老成精,母親這樣吩咐自然有道理,加上王佛藥素來孝敬,在抓柴禾給母親燒炕時,就細細撒了一遍柴灰。
第二天下雪了,要吃飯就必須幹活,王佛藥給老母穿戴停當,在板車上生起火盆,就繼續拉著母親向八里地外的花垓鎮去。沒走出幾步就聽得背後有人叫他,原來是西巷謝學義,他說:“老藥來搭個手吧,學信媳婦昨晚生孩子,沒生下,一大一小都沒了!”聽到這話,我祖父又將母親先拉回家裡,幫著把屍首處理掉,按風俗產難屬於橫死,不入祖墳不停屍,當即用席子捲了野狗拉散。家裡驟遭奇難,學信一個小夥子頓時蔫了,家裡父母也都不說話,一家乾坐著,只聽得外面大雪沙沙,有說不出的淒涼。王佛藥素來話不多,此時更不知道說些什麼,在門口站了一會,就默默出去,拉著母親出村幹活去了。
在路上跟母親說了此事,我曾祖母嘆道:“原來真有這東西啊!”隨後跟我祖父說,昨晚遇到的那個黑影,大約就是專門傳播產難的血食鬼,此鬼一般穿紅衣,撐一把黑傘,挎一個藤條籃子,每遇到有生產的婦女,就在旁圍觀,伺機取食汙血。完後將產婦和嬰孩魂魄裝入籃內。此物日久成形,甚至可在白天化作老嫗村婦。聽到這裡王佛藥倒吸一口涼氣,不想坊間傳聞竟是真事。
冬去春來,轉眼就到了夏天,其間我太祖母年老體衰,偶感風寒,一口痰沒吐出來,撒手人寰。此後我祖父仍然早出晚歸,繼續自己的木匠生活,這時候中華大地正是變亂紛呈、烽煙四起,我祖父在小鄉村走街串戶,倒也溫飽不愁。又是一天晚歸,王佛藥揹著木匠工具往家趕,說是家,其實連大門都沒有了,真正的家徒四壁。因為我曾祖母去世後沒錢買棺材,借錢弄了口薄棺,時間久了還不上錢,被債主把門刨了。
夏天晚上空氣好,兩邊蟲鳴不止,明月下鄉間燈火時隱時現,我祖父莫名的心情也好了起來,唱道:“我打馬路過開封府,包龍圖升堂審烏盆……”眼見就要到家了,前面突然從溝裡閃出一個影子,這次是背對他的,打扮和半年前一樣。王佛藥當時就起了一身白毛汗,難道又遇上了血食鬼?真是俗話說的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啊。那年頭要是有彩票,我祖父估計中兩個五百萬了。
說實話遇到這種事,腦子正常的人第一個反應就是躲起來,沒事惹這些幹嗎。但是我祖父一來年紀輕,二來沒有拖累光棍一條,好奇心一上來就悄悄跟上。這影子七拐八怪,到了孤寡的四奶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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