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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我家,胡阿九便開始發燒,吃了退燒的藥,卻絲毫沒有效果。聯想起她下午的異常表現,我忍不住追問道:“你實話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什麼巫術詛咒之類的?”胡阿九面色潮紅搖了搖頭,在腰上荷包裡摸索一會,突然面容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不堪。
我急忙扯出她的手指,指尖上附著一個黑色的甲殼類昆蟲,這蟲子的尖嘴已經鑽進了肉裡,揮舞著四隻肢節長爪,不住蠕動著在努力往裡鑽探……
最初我以為是水蛭之類的吸血蟲,正要去取鹽和打火機,忽然這蟲子的甲殼被掙脫,跌落地上。
就這樣一個黑色的殼子,此刻卻將我嚇得魂飛魄散——它正是撿骨人的斷指!同時胡阿九因為耐不住痛苦,發出了壓抑的叫喊,我知道她是在盡力壓制著肉體上的痛苦。
脫殼的蟲子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就在我的注視下,迅速在胡阿九指頭上刨出了一個洞,急急忙忙鑽了進去,胡阿九的體表迅速隆起一個小包,並且迅速向心髒部位而去……
頭一次看到這麼恐怖的事實,我急忙撲上去按住胡阿九的胳膊,以遏制蟲子的繼續前進,同時摸出手機,準備跟薛青屍通話。
胡阿九掙扎著示意我不要打電話,她用虛弱的聲音道:“沒用,他也沒有辦法的。這是撿骨人最後的一招,把心神都凝結在斷指,化作魁厲子來害人。”
我急忙問:“那現在怎麼辦?”胡阿九道:“不要緊,這只是……撿骨人的部分……靈識,我暫時還可以控制……”
我急忙翻出兜裡的手帕,當作繩子紮在胡阿九胳膊上,出去到冰箱裡拿拿冰塊,想把蟲子用寒氣逼出來。
就這一會工夫,等我回到屋裡,小趴正伏在胡阿九床下,耷拉著腦袋昏昏欲睡,胡阿九的腿上赫然出現了兩排牙印,滲出淡淡的綠液。
我急忙把小趴扳過來,怒斥它:“人家受傷了你還趁火打劫,她現在算是自己人知道不,以後不許這麼隨便咬人!”
小趴似乎十分疲憊,硬撐著張開眼睛,看我一眼又閉上,和它平時熱情洋溢的樣子截然不同,判若兩狗。
聽到我的訓斥,胡阿九伸出手顫抖著說:“別怪它,它是在幫助我,撿骨人靈識性子非常陰寒,小趴是在幫我吸取寒毒,現在,我感覺好一點了。”
我一聽恍然大悟,過去憐惜地撫摸著小趴毛茸茸的腦袋,心裡開始暗暗著急,小趴吸收了那些寒毒,不會有事吧。
到書房開啟櫃子,裡面琳琅滿目都是下鄉時候,鄉鎮幹部們給我的特產,雖然不十分值錢,但也別有特色。光是酒就有好多種,我記得其中有一瓶據說是自己釀的,那人珍藏了三十年。
這瓶酒因為時間長,底部稍稍有了絲絲渾濁,擰開後,一股渾厚的酒香撲面而來,我這個不常喝酒的人,也忍不住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給小趴的碗裡倒了一些,它聞到了味道,可能是為了不拂我的面子,強撐著過來吧唧了幾口,又垂頭合上沉重的眼皮,精神萎靡之極。
看到這一幕我心如刀絞,恨不得抱著它大哭一場,對我而言,小趴已經成為不可缺少的部分,看著它難受,我腦海裡忽然回憶起年輕時候寫的一句詩:這世界的別離多過了相聚,就像死亡長過生命,時間舉起鐮刀,割去人們心心相印的部分……
從自私的角度而言,我不希望小趴再為胡阿九吸寒毒了,但是如果不這樣,胡阿九也許很快就會斃命,我把頭髮撓得亂七八糟,最後決定先不驚動其他人,先給薛青屍打電話,叫他把龐大海也帶來。
二十分鐘後,滿頭大汗的薛青屍和慢條斯理的龐大海站在了我的面前,薛青屍焦急問道:“怎麼回事,誰出事了?”
我把他們帶到胡阿九房裡,將事情的原委簡單敘述一遍,問他們有什麼辦法。龐大海沒有說話,走過去拿起胡阿九的手臂,這次卻沒有搭脈,而是耳朵貼上仔細傾聽。
龐大海面色沉重道:“這種病和蠱毒差不多,但還有區別,蠱毒乃是實際之物,而這裡的東西卻是沒有形體的,也就是虛的。所以我覺得,這類病還是用虛的方法對治,不是藥石所能夠解決的。”
我以為老頭是在推卸責任,急忙分辯道:“不是,我親眼看到一隻褪了殼的蟲子鑽進了她體內,那殼子就是薛醫生帶回來的殘骸,對了在地上呢。”
薛青屍扭頭去找,果然撿骨人的指頭還在,不過還是老樣子,並不是我剛才看到的空殼,我急忙說不對,我明明看到的是個殼子,裡面的蟲子是嫩紅的,一拱一拱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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