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點迷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44部分,秦嶺神脈,指點迷津,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在你的掌控之中,還需要那麼害怕麼?”
薛青屍輕輕嘆口氣道:“生活在法制時代,你是體會不到弱肉強食的規則下,那種合上眼睛就不知道明天能不能睜開的恐懼感,所以我時時刻刻都必須緊繃神經,主動去窺視並且消滅那些對我構成威脅的人和物。”
這番話聽得我心裡暗自發寒,心想那個對龐大海做手腳的人,鐵定此人無疑!
木偶還是不明白:“你的訊息都是從哪兒來的?”薛青屍輕蔑一笑:“有錢能使磨推鬼,只要我願意,你幾歲不再尿床我都能查出來!”
眼看汽車下了高速公路,在塵土飛揚的西北農村小路上顛簸,我忍不住有種不祥的預感,這家活該不會帶著我們到荒郊野外,然後獻給撿骨人作為禮物吧。不過也不像,他提醒我帶個幫手,我還帶了兩個,而且我們對他也似乎無害,他還沒有學完龐大海的醫術……
“吱!”一聲刺耳的剎車將我拉回現實,薛青屍低聲道:“都跟在我後面,不許出聲,手機關掉。”
下車後發現這是個小村莊,農村人睡得早,所以此時已經萬籟俱寂,我們悶頭趕路,我看看手錶上的指北針,是在向西而行。
穿過小村莊,一股惡臭越來越濃,以至於最後,我甚至感覺是在粘稠惡臭的液體裡穿行。
木偶一屁股坐在田埂上,乾嘔了好幾次,都沒有吐出來,氣急敗壞暗吼道:“什麼鬼地方,這麼恐怖,我的眼淚被燻得一波一波的,媽的太邪惡了。”說完又是掏心挖肺的乾嘔不止。
sheep拿出毛巾用刀割破了,浸上礦泉水,遞給每人一塊,試著抵擋熏天的臭氣。薛青屍擺手拒絕了,我這才想起來,他平時那麼喜歡腐屍,應該早就習以為常。
薛青屍指著遠處的燈火說:“那邊是一個電鍍廠、那邊是造紙廠、火電廠……城市人把垃圾廢水都排放過來,這裡的老百姓吃了大苦頭。”
薛青屍接著告訴我們,他在跟蹤撿骨人的行蹤時,發現這裡已經生出了好幾個畸形嬰兒,還有很多人得了慢性病,這樣下去,用不了太久村子就會滅亡,或者……說到這裡他似乎遲疑了一下,在考慮該不該說。
我捂著鼻子悶聲問道:“或者什麼?”
薛青屍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自問自答:“撿骨人為什麼選在這個地方築爐鍛劍?當然是為了聚斂生化的毒素與橫死的怨氣,如果我們這一戰失利,一人身死也就罷了,恐怕這裡只餘下‘萬戶蕭瑟鬼唱歌’的景象!我學了師傅的醫術,另一方面也是想要拯救那些被汙染的村民,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薛青屍說完這番話忽然變得傷感,和平素的沉穩傲慢判若兩人,也不知道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沿著田埂走出近五百米,我們驚奇地發現已經逐漸適應了臭味,不去注意的話,還真是沒什麼感覺。
sheep無奈笑著說:“呵呵,孔夫子說的好啊,現在我們就是在鮑魚之肆,也並不覺噁心。”“鮑魚?那玩意多貴啊,我都沒吃過幾回!”木偶介面說道。
我說:“二位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夠討論吃的,真是佩服佩服。”薛青屍道:“胡扯,此‘鮑魚’非彼鮑魚,古人把鹽漬的魚也叫鮑魚,不要混淆不分。你們看,我這兩天古文沒白學吧?”他這一說我們都笑了,氣氛稍稍輕鬆一點。
從進入草地開始,薛青屍開始計數:一,二……七十八步。隨即低聲道:“停下!”我們三個止住步子細細看去,原來已經到了一個土崖邊緣,下面就是深達兩丈的斷層。薛青屍穿著高階西裝就地一趴,也示意我們跟他一樣。
我們四人像是打獵的獅子一樣臥在黃土坡地,我悄悄問薛青屍:“什麼都看不見,趴這裡有什麼用?”
薛青屍道:“別急,馬上就有得看了。”說完看了看錶,嘀咕道:“天上看不到一顆星星,不然就不用帶表來了。”
趴了五分鐘後,崖底開始有了響動,一個青光粼粼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我這才明白,原來崖下是個窯洞。
這個人坐到土墩子上,拿起兩塊東西撞擊,伴隨著隨著哐哐的撞擊聲,有紫色的火苗一閃一閃——他是在擊石取火。
等火開始熊熊燃燒,他哆哆嗦嗦地抽出背後一件細長的東西,前端有一個鉤子,放在火苗上炙烤著。那人身邊放著一大堆柴火,堆積得像是農村的麥垛,他不時地從堆裡抽出柴禾添入火堆。
我扭頭看看木偶和sheep,他們也是一臉迷惑,大半夜我們來看一個老人燒烤,這算是什麼行動?
下面的火堆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