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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啊!”曉月終於問了出來
“江岸花,你呢?”
“曉月,柳曉月”
倆人在月光下分離,戲園門又關上了。曉月走在小巷裡,聽到江岸花的唱腔又傳來,她微微一笑,直往前去,月光美得讓人心動,帶一點點的微香,風輕撫她臉。
她忽然聽到一聲悽慘的貓叫,只見一隻黑貓被幾隻大狗圍在中央,那隻貓只是一聲聲可憐地叫著。
曉月本來怕狗,想跑,可是,看到那黑貓的眼睛似有淚水,而且十分可憐,實在不忍,衝上前去,想趕走大狗,救起黑貓,可那狗很兇,一下子撲過來,曉月抱著貓,就地一滾,衣服扯掉一大塊。好險,她一個輕功上了牆頭,懷裡的貓發著抖,底下幾隻狗恨恨地望著她,似在怪她多事,就這樣,她與貓在牆頭與狗僵持著。
狗終於散去,她把貓輕輕放在牆頭,那黑貓通人性地舔著她的手,然後一步三回頭地消失在月色裡。
曉月高興地回家美美地睡了一覺,起個大早,見師傅已經出門辦事,曉月就和師兄柯道一起上街,想購點兒香火,為那些女鬼超度。
師兄對她極好,幾乎言聽計從,兩人在街上走了很久,坐在一個茶樓裡一邊喝茶一邊休息,聽到隔桌几個提著鳥籠的老人在說:“現在的這些戲子,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如何比得過江岸花啊!”
“是啊,江岸花才是真正的角兒,那唱腔吐詞真是透亮到天上,聽他一曲,很多女人都願意為他去死。”
“江岸花是誰?”一個長相比較年輕的人問。
老頭見有人問,更是來勁。
“說起江岸花啊,我們這一輩人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他當年是這裡最紅的戲子,當時捧他場子的人真是要排幾里路,戲園門都擠破了好幾處,就是為了這個江岸花。”
“那我怎麼不知道呢?”
“唉,他命苦,因為樹大招風,不知道為什麼引起了同行的嫉妒,居然在戲臺上將假刀換成了真刀,最後一齣戲,那是血濺當場,死在戲臺上。聽說當時殉情而死的女戲迷加起來有一個戲園那麼多。”
“這麼誇張,有這種人!”
“小子,你是沒有趕上好年頭,沒有看過那江岸花的樣子,他化妝可男可女,唱男子唱得雄氣萬里,唱女子也能唱得痴情纏綿,是個天生的戲子。可惜可惜!”
“也有人說是雷府的夫人看上了他,非要和他私奔,才惹來的殺身之禍。”
那桌人圍著茶杯說得唾沫橫飛,曉月卻慢慢手腳冰涼,最後支援不住,一頭栽倒在地上。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師兄和師傅正焦急地望著她。
“師妹,你是身子虛,今天上街又走得急,所以才會中暑暈倒,你好好休息。”
“曉月,你好好休息吧!家裡的事就不要管了。你睡,我們出去了。”
見曉月醒過來,兩個男人放下了心,出了門。
曉月卻痴痴地望著遠方,想著那個可恨的江岸花。
原來,他就是自己要捉的鬼。
曉月這一次再來到戲園裡,卻久久不知如何推門入內,她不知道是怕那個江岸花,還是想見到他,或者那個男子只是為了嚇自己才說叫江岸花的,或者那個男子根本就不是鬼,或者江岸花根本沒有死,總之那個男子不是自己要捉的鬼。
她最終還是鼓足了勇氣推開了門,只見戲園裡是空的,而中央的椅子上卻坐著一個人,月光從窗戶照進來,剛好照在那人身上。曉月的心像掉到了冰裡,那人沒有影子,而那人確實是那個男子。
她想掉頭就跑,但還是提著劍一步步地上前,手不停地抖動著,心裡已經不知道是悲是怕是恨還是怨了,捉了這個鬼就可以出師了,捉了這個鬼就可以救更多的人,就不會再有哪家小姐死在這個戲園裡,而這個戲園的冤魂也不用為了他再守著不肯去投胎超度了。
一步步地接近,劍已經指到了那男子的背心,卻無論如何也刺不下去。那男子的背忽然朦朧起來,曉月的臉上有溫熱的液體滴落。
那男子並不轉過頭來,卻說:“為什麼要哭,為什麼不一劍刺下來?害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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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大廈(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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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江岸花?”
“是。”他轉過頭來望著她的眼睛。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捉你!”
“我知道,第一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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