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瀾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七十六章代價,聽說攝政王有個秘密,月瀾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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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止桓儇睇了眼裴重熙,唇梢揚起。吐蕃的規矩她還是略有耳聞的,但是視鳳凰做先祖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且先不管真假與否,這個主意一看就是柳綦所想。希望吐蕃能夠求娶到她,卻忘記了吐蕃的規矩。
雙唇抿得發白,默啜眼中似有猛獸張開了猩紅口齒。
見他如此,桓儇挽唇一笑,“其實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看默啜王子能不能付得起應有的代價,想要求娶本宮可沒那麼容易。”
“大殿下儘管開口。凡事我們都可以商量。”
默啜越是拿中原的話來說,越是顯得不倫不類。
“那不如拿吐蕃的疆土來換?”桓儇眼中笑意溫和,然而說得話卻如同利刃一般直刺默啜胸膛,“求娶本宮從此以後不僅向大魏年年稱臣納貢,更是要奉上邏些之前的所有土地,從此退往西羌之地,你可願意。”
隨著桓儇的聲音落下,默啜怔愣在原地。而桓儇則是換了個姿勢,慵懶地倚靠著憑几。
桓儇笑得越發溫婉,越讓默啜感到恐懼無比。溫和的目光似是他在族中古籍中所見過的阿鼻地獄圖,在那些圖裡遍佈羅剎鬼面像極了眼前的桓儇。含笑飲血,萬分駭人。
“你”半響默啜自憋出個你字來。
見他如此桓儇挽唇哂笑,眼中似是藏有千萬只飲血羅剎,“本宮怎麼了?本宮說過想要求娶本宮,自然得付出代價。”
懼意混著寒意一塊從尾椎處躥出,向四肢百骸蔓延開來。胸膛中泛起的血腥感,壓得默啜越發頭暈目眩起來。到底不過才二十歲,如何能和在朝堂中沉浮多年的桓儇相比。縱然有些心思,可也不是桓儇的對手。
“默啜王子可以回去再考慮考慮。”桓儇眼中羅剎遊弋,挑唇輕笑,“王子若是能付得起這個代價,求娶本宮並非難事。若是付不起,本宮也可以考慮把條件放寬點,聽說吐蕃擅長舞蹈,本宮倒是想見見可汗跳舞呢。”
話語裡呷了笑意,桓儇以手抵額笑眯眯地看著默啜。如同戲耍獵物一般的眼神,看得默啜胸膛中氣血翻湧,險些吐出口血來。
“大殿下這個主意甚好。聽說前朝皇帝收復回鶻之時,曾經讓他們的可汗入朝當眾獻舞呢。”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斛斯德順勢插言道。
眾人聽得斛斯德的話,也紛紛低頭議論起來。不大不小的聲音,恰好落盡默啜耳中。
默啜越發覺得手腳冰冷,眼前發黑,勉強站穩身形。轉頭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柳綦,他實在不擅長應付這些手段頗多的文人。
見狀柳綦連忙出列,躬身道:“大長公主此言未免不妥。你我二國既然已經交好,何故如此出言辱我吐蕃。”
上下掃量柳綦一眸,桓儇唇角勾起,“你是何人?貴國所選使臣難道不看的麼,怎麼選個殘缺之人出使我朝,你吐蕃就這般不將我大魏放在眼中?”
咄咄逼人的語氣落於耳中,默啜面色不好。可是他實在想不到要如何應對桓儇,只能將全部的希望交予柳綦,希望他能扳回局面。
“哼。我乃此次副使,分明是大長公主你欺人太甚。我吐蕃是真心實意求娶公主,你卻刻意刁難。”說著柳綦鄙夷地看了眼桓儇,揚唇譏笑一聲,“甚至還出言侮辱使臣,這便是你們天朝上邦的禮數麼?”
桓儇嘖了一聲,鳳眸微眯。好笑似得看著柳綦,摩挲起案前酒杯來。
“郭純,郭尚書。你給念念大魏律。”桓儇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刑部尚書郭純道。
被點到名的郭純起身將魏律中,面君不敬這條律法詳細內容悉數念出。柳綦未曾想到桓儇會有這般舉措,不由一愣。
等郭純唸完的時候,桓儇目光再度落在了他身上。
“按魏律面君者不得佩戴面具。你既站在我大魏宮中,就該遵守魏律。”桓儇揚唇哂笑,“本宮就問你一句,這面具你摘還是不摘。不摘本宮可按魏律處罰你。”
聞言柳綦目光怨毒地看著桓儇。桓儇分明已經知道他是誰,卻還要再當眾羞辱他一遍。便是如同當初他當眾羞辱裴重熙一樣,那些事悉數要在他身上討回來。他隱在面具下的臉越發難堪起來,唇梢抿得發白。
知曉柳綦和桓儇之間的恩怨,默啜不由感慨一句,桓儇果然生得一副蛇蠍心腸。
“說來本王在吐蕃營中的時候,有幸得見一會貴使容貌。”裴重熙睇了眼柳綦欲言又止,最後惋惜嘆了一聲,“實在是相貌醜陋,燈下所見十分駭人。如今這麼多人要他摘下面具,驚了聖駕和太后鳳駕怎麼辦?還是不要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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