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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權者手中皆遍佈耳目,何況是如同桓儇、裴重熙這般。
自從吐蕃使團進了長安城後基本就在二人掌控之下。
館中僕役中有桓儇安插的人,館中四位舍人亦是奉裴重熙之命前去查探情況。如今訊息皆數傳到二人手中。
接風宴是本朝接待外邦使臣的宴席,按照慣例一直以來都是戶部和皇后操辦。
可是如今皇帝年幼,太后溫初月又藉口推脫此事她做不來。是以此事順理成章地落到了桓儇頭上,先有鎮國大長公主的尊位,又是皇帝親姑姑。
在朝臣眼中由桓儇來準備接風宴一事是最好不過。
雖說吐蕃是來長安和他們議和的,但是禮數上還是不能怠慢。免得叫人笑話他們小氣。
將手中書信投入爐中燃盡,桓儇抬眸望向身側的裴重熙。唇際微勾,“我突然好奇毆打柳綦的人是誰。”
“不知道,或許他就這麼倒黴吧。”裴重熙揚唇一笑,正色看著桓儇,“不過我聽說柳綦問過蘇延碩你居於何處。雖然你不住在府中,但是還是小心些。他很恨你。”
“他恨我才是應當的。不過這裡是長安,本宮六年前可以殺他一次,六年後一樣可以。”桓儇掀開翁蓋飲下一口熱茶,以帕拭去茶漬,“四方館內皆有我耳目,他真想做什麼也得掂量一二。”
說這話時桓儇眉眼間滿是大局在握之意。
見她如此,裴重熙也不由放下心來,唇畔抿出些許笑意。
說話的功夫一隻海東青撲騰著雙翅落到了窗框上。裴重熙起身走到窗前,解下它腿上的細竹管,展開紙條藉著幽微燭火看完。
鳳眸乍斂,隨後走到桓儇身邊點亮燭臺,將紙條遞了過去。
“出事了?”
“趙王桓璘秘密入京,現下已經進了四方館。”
聞言桓儇驀地斂眉,眼中笑意逐漸淡去,“你說桓璘是去見默啜的,還是去見柳綦的。”
“尚不得知。不過默啜此人要比尚思羅有主見多了,不會輕易為人左右。”知曉桓儇聰慧,在她面前裴重熙鮮少拐彎抹角,“沒幾日其他藩王也快到長安了。這個時候你不該處置桓璘。“
“處置他幹什麼。桓毓和桓嶠也快到了,屆時讓他們三個自個鬥去。議和這事事關重大,你覺得我們該如何應對吐蕃。”桓儇抬眸看向裴重熙,詢問道。
“我想利用默啜。吐蕃的規矩是父死子承,如今贊普正值壯年。若非萬不得已他不會送親孫來長安為質。但要是延贊死於長安”
裴重熙話止於唇邊,饒有深意地看著桓儇。話中之意不言而喻。
在裴重熙呷笑的目光下,桓儇驀地挑眉。若是延贊身死,那麼默啜可以順理成章地繼承可汗之位。若是延贊不死,即便他在長安為質也可以有機會回去繼承可汗之位。
想到這裡桓儇掀眸,眼中露了些許譏意。摩挲著腕上佛珠,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來後面沒悠閒日子了。”睇了眼窗外天色。桓儇抬首迎上裴重熙含笑目光,語氣微沉,“你說溫家會趁機插手進來麼?我不喜歡柳綦再活一次。”
“也許會,也許不會。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柳綦活著回去的。”
自從知曉柳綦還活著的時候,柳綦便成了紮在桓儇心底的一根刺。她自認當年的佈局天衣無縫,先借柳家之手逼宮篡位,再讓柳家成為她的替罪羊的時候,根本沒想過柳綦還能活下來。可是如今柳綦帶著仇恨再度出現在眼前時,她開始疑心當年自己究竟算漏哪一步,才會給柳綦逃脫的機會。
畢竟當年那個局中她不想放過任何一個人。
時隔六年,現金她已掌朝中大權,可是六年前那場叛亂仍舊在她夢裡最深處盤桓著不肯散去。偶爾午夜夢迴時,可以看見披頭散髮,紅著一雙眼的成帝。指著她破口大罵,最終吐血而亡。帶著熱氣的鮮血噴濺在她裙上,尤為豔麗。
只是她並不知道成帝在臨死前,到底走了步怎樣的棋。以至於柳綦能夠逃出生天,甚至能在暗中謀劃一切。如今雖然淇栩已經登基,朝政皆在當年三人手中,但是暗中仍舊有人在伺機而動,她也不能保證這些人會不會成帝留下的棋子。
想到這裡桓儇忍不住喟嘆一聲。若是六年前自己再狠一點,直接斷送了成帝的性命。或許就不會留下這麼多隱患。
“六年前我能和你並肩,六年後我亦能和你同行。”說著裴重熙伸手將桓儇的手攏在掌中,語氣柔和,“信我。柳綦此來長安只有死路一條。”
“我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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