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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止,滿朝譁然。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桓儇身上。然而桓儇神色如常,拱手作揖。從懷間取了個腰牌遞給鄭毅。再由他轉呈於桓淇栩。
接過腰牌的鄭毅,抬頭看了眼桓儇。這一看嚇他一大跳,連忙道:“大殿下您……您這是怎麼了?”
被他的聲音吸引,桓淇栩連忙看向桓儇。
“姑姑這是怎麼了。”桓淇栩起身,快步走下階梯看著桓儇,目染擔憂,“你沒事吧?”
垂首望向面前的桓淇栩,桓儇搖頭語氣溫和,“無妨。這血不是本宮的。”
在玄武門處理完宗離亨等人,算著時間梁承耀應該已經進了太極殿。她來不及回宮更換衣物,便趕了過來。
“那就好。姑姑,剛才說宗離亨他們私闖宮禁?”桓淇栩回到御座前,審視著底下的一眾臣子,眉頭緊蹙。
“陛下,宗國老和宗郎中在外求見。”
猶豫一會,桓淇栩出言讓內侍把二人喚了進來。
斂衣整容後的宗家父子跟著內侍緩步踏入殿中。
階前的桓儇神色從容地理了理袖子,從袖間取了支被折斷的箭矢於指間把玩。箭尾一抹鮮紅,被白皙的手指一襯格外惹眼。
朝臣們看向把玩箭矢的桓儇,忍不住往後縮了縮。玄武門的情況如何他們並不知道,但是看大殿下這個樣子,只怕好不到哪去。
“臣宗師道叩見陛下。”
“微臣宗離元叩見陛下。”
二人齊齊撩衣跪下。
未等皇帝開口,一襲硃色裙襬停在了他們面前。譏笑聲從頭頂傳來,宗師道想要抬頭面君,卻被白皙的手掌牢牢地按在了地上。
“宗國老。”桓儇揚唇低低一笑,“不打算先看看自己的罪名麼?私度財物,在山東道上買官……呵呵,如今又帶兵私入宮禁。”
溫和的聲音落下,桓儇面上猶帶著溫和笑意。可是她的手未曾離開宗師道,甚至還加大了手上力道。
吃疼之下的宗師道,面色蒼白。勉強開口說,“陛下,老臣要狀告大殿下為鞏固自己的勢力,在考課和科舉上大動手腳。如今又攜刃入宮,到底是何居心。”
聞言桓儇低頭看了眼手中箭矢,鬆手將其扔到了地上。折身步上御階,目光銳利地盯著仍舊跪在地上的宗家父子。
事情牽扯到了吏部頭上,吏部幾個長官互看了眼,不悅地望向宗家父子。這父子二人又在玩什麼把戲,好端端地非要說大殿下一手遮天,以權謀私幹什麼。
吏部不滿,其他朝臣自然也小聲議論著。
“宗家包庇馮仁弘在先,謀逆在後。臣懇求陛下發落宗家。”說完桓儇斂衣跪在地上。
她這一跪,群臣皆是一怔。畢竟先帝留下的遺詔就是,桓儇可劍履入殿不跪君王。如今她這跪,擺明就是要壓垮宗家。
“陛下,臣絕無此心。”
宗師道目露不甘地迎上桓儇銳利目光。看樣子只怕玄武門那邊也是凶多吉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賭自己還有翻身的機會。
“陛下臣以為不如先將二人拿下,交由刑部暫且關押,待查明真相再發落也不遲。”
裴重熙淡淡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宗師道欲再辯的聲音。
“傳朕旨意將宗家上下暫羈府中。宗家父子押入刑部聽候發落。”
帝王冰冷的聲音落下。斬斷了宗師道最後的生機。原本已經垂垂老矣的他,眼中再無銳利,唯有死寂。如同認命一般任由奉旨進殿的金吾衛將他拖下去。
看著桓儇,溫行儉不禁心生感慨。難怪從一開始她就那從容淡定的放權,果真是如同祖父所說一般,她故意設個了套就等著宗家往下跳。幸好祖父脫身及時,不然指不定他們也得被拖下水。
一處理完宗家父子。先一步進殿的馬周和梁承耀又成了眾人焦距的物件,畢竟青州是宗離亨的治地,而且青州刺史又和宗家有姻親關係。
這馮仁弘敢在石河這般行事,青州刺史多有失察之責。
“石河之事朕已知曉。馮仁弘罪惡滔天即刻斬首示眾,任何求情者同罪論處。”桓淇栩深吸口氣,沉聲道:“宗家一案交由三司共同審理。”
溫行儉聞言眼皮一跳,陛下這居然連一點生路都不留給馮仁弘。
“陛下聖明。”
瞥了眼一臉正色的桓儇,桓淇栩放緩了語調,“昨日御史臺呈了青州長史一案給朕。經查大殿下與青州長史死亡一案無關。朕決意給姑姑加邑千戶,以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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