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瀾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九十一章裴顯,聽說攝政王有個秘密,月瀾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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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門口的徐姑姑,見桓儇出來。快步迎上前,瞧見她眼中閃過的異色。面上浮起擔憂之色。
“大殿下?”徐姑姑輕喚道。
聞言桓儇回過神,語氣如舊,“回去吧。”
言罷轉身便走。行到門口時看了眼兩個屬下,面露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看好此處,莫要讓任何人靠近。”
“喏。”
桓儇步伐比來時還要快上不少,徐姑姑幾乎是一路小跑才能追上。
剛走到內廷中,得以喘息的徐姑姑瞥了眼四周。目光落在了地上的血滴上,又看向止步原地的桓儇。
“您的手……這是怎麼了?”
聞問桓儇這才如夢初醒般,抬起手。借月而視。
在她上掌心赫然有道劃痕,此時還在往外淌血,顯然傷口極深。
“居然傷得這麼深。”桓儇無奈輕笑,攏袖繼續前行。
察覺出桓儇心中藏了事,徐姑姑也不好多言。只能等回了棲鳳宮,忙吩咐白洛去取藥箱來替她上藥包紮。
“徐姑姑,問清楚了是誰去過廢宮麼?”看著為自己包紮是徐姑姑,桓儇聲音平靜無波。
“沒有。”
話音剛落,徐姑姑忽然覺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一冷。抬頭入目的是一雙遍佈霜雪的鳳眸。
“讓人去溫氏身邊看看,是誰在給她探查秘密。若是那人安分守己也就罷了,若是不安分……那邊找個沒人的地方處理乾淨。”把玩著藥瓶,桓儇揚唇輕哼,“另外盯著溫氏,看看她到底跟哪些人接觸過。”
“奴婢明白。”
由著宮女伺候她梳洗完,桓儇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裹了件披風持燭出了殿門,站在廊廡前,披月而立
四周寂靜,唯有簷鈴輕響。
花圃中牡丹浴月而綻。其中一株青龍臥墨池開得最好,借風隱送幽香入鼻。
牡丹正盛,贈者卻遠在他方。
提裙步下玉階,遊弋在玉欄旁。被她指尖拂過的花枝輕輕顫著,驚擾了夜棲在上面的螽斯。展翅離去後,蟲鳴聲又從他處傳來。
抬頭睇月。她的思緒不知怎麼,似乎越跑越遠。
“也不知道定襄那邊到底如何。”桓儇揚唇喃喃道。
風送相思與君知。
此時同一輪月下,裴重熙負手站在城樓上遠眺。眼神中浮起柔和來。
伸手將頸上玉牌輕輕扯出,在月下細看摩挲。勾了勾唇,在他腦中浮現出桓儇為自己繫上玉牌時的模樣。
“阿嫵……我的好阿嫵啊。你一定要長命百歲。”
“主子,長安那邊來了訊息。”鈞天自暗處走出,看了眼四周。壓低聲音道:“溫初月身邊有人不知怎麼探出鄭氏還活著的訊息。”
聞問裴重熙眸光驟冷,“查出來是誰麼?”
“沒有。不過溫氏按在宮中的眼線最近傳遞訊息頻繁。”
“阿嫵知道了麼?”叩見著城磚。裴重熙語氣裡摻了譏誚。
“大殿下今夜已經去了廢宮。”說完鈞天抬起頭,不解地道:“主子恕屬下直言,您既然記掛大殿下又何必跑來定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總歸要有一個人入局為棋,才能破局。”
說完這話的裴重熙正準備離去。樓下傳來的吵鬧聲,聽得他皺了眉。
“讓裴重熙滾下來。借用大殿下的手把重錦貶官,欺負我們尉遲家沒人了麼?”那人瞥了眼橫在眼前的長戈,譏笑道:“一個妾所生的兒子,能走到今天就已經算可以。不想著感恩就算了,還要算計自己兄長。實在是……”
“實在是什麼?”裴重熙從樓梯上探出首,含笑睇向說話那人。
此時的裴重熙雖然是笑著,但是說話那人被他這麼一看,卻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幾步。
“裴……”
“裴什麼?尉遲熲你要是記性不好,某可以再提醒你一句。”裴重熙從容地拾階而下,彈彈袖子,“你只是區區七品官。而某為攝政王又領著中書令和行軍總管,無論如何都高你一截。對某不敬可按律處置。”
來人無視裴重熙的目光,揚首怒斥,“你這分明就是狗仗人勢。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做下的事情。”
話剛說完從後面竄出來的裴顯,連忙將尉遲熲按倒在地上。滿臉堆笑地對著裴重熙賠不是。生怕這個活閻王發怒牽涉到自己。
“裴相公,他沒有惡意。您……”
“尉遲家已經式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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