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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袂拂過玉階,桓儇伸手扯住了前面裴重熙的袖子。二人站得一高一低,彼此含笑凝視著對方。
謝安石連同李元敬、荀寒臺只當做沒看見此事,目不斜視地從二人身旁走過。只剩下個溫行儉,瞧見二人時,掩唇故作咳嗽。
聞聲二人轉過頭,打量起溫行儉。卻並未開口,並肩流利地邁下樓梯。
被二人同時輕視,溫行儉面上不好。可二人在品階上壓他不止一級。這會子就算再有怒氣,也只能忍下。
“大殿下和裴中書關係好生親密。難怪剛才陛下捨不得您嫁人。”一手垂在身側,一手捋了捋鬍鬚,溫行儉笑眯眯地道。
二人關係如何溫家並不知曉。但是桓儇的真面目如果,溫家上下卻是一應知曉。這位大殿下向來都是說一不二而且行事狠辣。
祖父雖然有意要溫家避其鋒芒,可一來二去的,總是免不了吃虧。打從她從皇陵回來以後,溫家鮮少撈得好處。已經連著吃了好幾次暗虧,要是再不有所行動,只怕溫家很快就會被疏遠。
轉頭虛睇眼他身上的官服。桓儇鳳眸中掠過笑意,面上隨之浮起譏誚,哂笑道:“同樣是紫袍玉帶,怎麼穿在你身上反倒變了味。溫僕射要是覺得尚書省事務清閒,不若本宮奏請陛下,調你去個清閒地方?”
一句挑釁喚來的卻是更深的諷刺。溫行儉面色更加難看,只覺得所有的話都雜糅做一團堵在喉間,硬生生的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沉默多時,溫行儉才緩過勁。目光深沉地望著桓儇。
自打上次從溫嵇口中得知自己如今位置由來以後,他一直倍感惱怒。如今能居高位,全靠祖先蔭庇,哪怕做了這麼多年朝臣,也有自己的本事。可心裡還是對桓儇格外厭惡,四設陷阱,引他們上鉤實在可惡。
自知失言,也清楚如今還是不是和桓儇硬碰硬的時候。暗罵一句,溫行儉故作慚愧地笑道:“大殿下這話說得。臣可不敢閒下來,只要有陛下用得著的地方,臣都願意前往。”
“溫僕射這份心實在難得。”
“大殿下謬讚。臣也該回去了,不過臣還是想提醒大殿下一句。此處離內廷甚近,您此舉欠妥。”言罷溫行儉輕蔑一笑,大步離去。
“他有意挑釁你我。”裴重熙睇了眼溫行儉遠去的背影,譏誚道。
二人步上廊廡,轉至小亭中坐下。
正值春日,萬物復甦。植於內廷牆角的梨樹探出牆來,枝上白紛紛似沾雪,恰有春風拂過,梨花倏忽如雪落。
“溫行儉還是沉不住氣。我擔心他越是這樣,溫嵇出手的可能性越大。”桓儇指尖拂過朱柱上的雕紋,唇邊噙著一抹冷笑,“前幾日我回來時,瞧見黎姑姑親自送溫行儉到承天門。”
聞言裴重熙挑眉,“宮外算計我,宮內算計你。多半是出自溫嵇的授意。如此一來你我各所牽制,必然顧不得彼此。”
話落耳際桓儇眼露譏誚。溫氏裡她最不喜溫行儉父子,本事不如其祖父溫嵇。在做人上又不如其叔溫藺。不想著如何為民謀福,反倒是喜歡處處耍小聰明,總是看著眼前那一點利益,實在叫人不喜。
“溫嵇人老成精,知曉若是他再不出手,溫家只會一落千丈。這次估計也是他找上了宗師道。”桓儇眉目抬起,低低一哂,“你說他們下一步想做什麼?”
“你對他們逼得這般緊。拿了宗家那條走私的線,又壓著山東的摺子不撥款下去。我猜宗家已經沉不住氣,正想著要如何對付你。可惜他們不是你的對手。”伸手拂去沾在桓儇髮髻上的梨花瓣,裴重熙眉眼染笑。
看著落在自己裙上的梨花,拂袖彈去。桓儇揚唇,“未必。昨日桓靈月來了,她同我說指不定當年成帝的死也和我有關。宗家想要對付我,只能借用此事。”
更何況她也不能保證,桓璘有沒有留有後手。
“皇姐。”
正說著亭外傳來桓嶠的聲音。二人轉頭看去,神色未變。
“紀王。”裴重熙勾唇,溫聲喚道。
“裴中書。”桓嶠微微頷首,目光轉落到桓儇身上,“我有要事要找皇姐,希望”
打量眼桓嶠,裴重熙挑眉。從善如流地拂袖離去,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再看眼桓儇。
“皇姐同裴中書還真是關係密切。”望了眼裴重熙漸遠的背影,桓嶠勾唇,“難怪朝臣如此忌憚你二人聯手。”
“你想說什麼?”桓儇起身憑欄遠望,語氣裡摻雜了不耐。
在桓儇不耐的聲音中,桓嶠斂衣一拜,“之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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