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瀾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五十九章遇刺,聽說攝政王有個秘密,月瀾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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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耳房內水聲汨汨。聽得推鞫房內談話聲音一止,桓儇鳳眸中幽光流轉。忽而伸手撫過鬢邊流蘇。
從容地起身走到門外,叩擊起一側推鞫房的門來。
推鞫房內的審問暫陷僵局。聞得這三聲節奏一致,如同暗號一般的叩擊聲。陰登樓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青州長史,示意盧建德同他一塊出去。
待二人出去,推鞫房內只剩下青州長史和一盞孤零零的油燈。那“咚”的一聲關門聲,還回蕩在此中。
燈焰微微晃動著。映得他臉上光線明滅不定,他起身揉了揉因跪坐而疼痛的手腳。從袖中取出一物握在手中,神色有些猶豫。
而門外,桓儇負手而立仰頭望著面前的梧桐樹。聽得身後的動靜,轉頭瞥了眼二人,唇際浮笑。
“審的如何?”桓儇移步走到一側的涼亭坐下。
二人見狀跟上來站在一旁。
蹙眉思付片刻,陰登樓搖搖頭,“嘴硬得很,而且思路清晰,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桓儇眸中泛笑,嘴角也不自覺彎起。彷彿一切盡在她的掌控中。
拾起桌上的落葉,桓儇屈指拂過葉上脈絡接著問,“依你之見當如何。”
“攻心為上。青州長史如此嘴硬,只怕是有人另許他好處。大殿下您若是相信微臣,大可把此事交給微臣處置。微臣自有法子叫他開口。”陰登樓微微一笑,語氣輕描淡寫。
“看樣子登樓你是把握十足。”盧建德微微眯眸,虛眄眼桓儇,“只是這樣是不是過於冒險。萬一宗家藉機對付您……”
“你儘管放手而為。出了事自然有本宮擔著。”說完桓儇鬆手,掌間的綠葉順勢落在地上。
盧建德無話可說,只說了句我已經沒什麼好問,此事就有勞陰兄多費心。便起身同桓儇告辭。
見盧建德離去,桓儇微微挑唇。邁出涼亭往推鞫房而去,而裴重熙也從耳房走出,同她一塊望著緊閉的門。
陰登樓快步上前,伸手推開了門。
屋內燭火不知何時滅的,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
二人幾乎同時皺了眉,一道奔進了推鞫房內。鼻息一動,濃郁的血腥味竄入鼻中。摸到桌上的火石,再度將火燭點燃。
藉著微弱的燭火睇目四周。只見青州長史臉上蒼白地躺在地上,嘴角淌血。手中還握了個白瓷瓶,胸廓毫無起伏。顯然是已經服毒自盡。
陰登樓面色一變。這些人進來之前,都已經搜過身,就是為了防止他們自盡。可這會子人突然死在推鞫房內,如此御史臺必將成為眾矢之的。
桓儇彎腰拾起青州長史手中的白瓷瓶。於鼻下輕嗅,熟練地走到裴重熙身側,自他懷裡取了塊帕子出來,擦淨手上灰塵。
見此裴重熙挽唇輕笑。
“究竟是誰……”
“韓誨。”
裴重熙和桓儇對視眼,二人異口同聲。
聽得這話陰登樓反應過來。想起來剛剛韓誨說的話,只怕韓誨是奉了誰的命令,特意來此毒殺人的。
“景思,你走吧。他們要對付的是我,這個時候約莫已經在路上了。”桓儇看了眼地上的屍體,斂裙坐到了一側。
瞥了眼陰登樓,裴重熙毫不避諱地牽起桓儇的手,“你既然都說我權傾朝野,難道我們聯手還能身陷囹吾?”
幾人說話的功夫,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互相望了眼,桓儇指發勁氣在青州長史頸上落下一道血痕。
又在門即將被人推開的功夫,摔碎瓷瓶在自己胳膊上劃上一道。春衫單薄,沒一會血透了出來。
裴重熙見此眸色一深,卻是在門被推開的一瞬間,伸手扶住了桓儇。目露擔憂。
“這……這……”韓誨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一幕,嘴裡呼喚著,“人怎麼死了。是……是大殿下麼?”
可陰登樓反應比他更快,拂袖指著他怒斥道:“放肆,你胡亂喊什麼。你難道沒看見大殿下遇刺了麼?這人膽大包天居然敢行刺大殿下。”
一連串的話把韓誨迫得啞口無言。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陰登樓竟然也是口才極好。
“陰登樓,通知刑部來驗屍。本王先帶阿嫵去看傷。”
話音落下裴重熙抱起桓儇,大步邁出推鞫房。路上剛好遇見聞訊趕來的鮮于安和高士廉二人。
“大殿下,裴中書。這是怎麼一回事?”二人匆匆請安,看著桓儇胳膊上滲出的血,沉聲道。
聞問裴重熙輕哼一聲,“青州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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