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瀾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四十五章夢魘,聽說攝政王有個秘密,月瀾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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撥弄著盞中熱粥,桓儇眉頭緊蹙著。手中勺子拿起又放下,最終重重落於碗中。而她則滿臉冷意地坐在那。
看了眼桓儇,裴重熙停箸。舀了碗奶白色的魚湯推到她眼前。
“怎麼了。”
聞問桓儇搖搖頭,淡笑道:“沒什麼。只是忙了一天,累得很。自然也沒什麼胃口。”
說罷她低頭以勺細品魚湯。
見桓儇這般,裴重熙眸中湧起的墨色翻騰不息,少頃又歸於平靜。想起那封遞到自己手中的信箋,其上說大殿下已知難孕一事。
藥案裡的記錄,他也是後來才得知。彼時顧念桓儇是否會在意此事,吩咐孫太醫不得外傳。只是沒想到桓儇居然會自己去問。
目光輾轉在桓儇身上,裴重熙壓下喉間那聲嘆息。雖然他知道桓儇不會在意此事,但是根據那藥案上的記錄,這藥在她體內淤積了整整二十年。也就是說從她出生沒多久,這藥物已經暗藏於其中。是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今日武承嗣來了。”裴重熙勾唇輕笑,溫聲道:“我替你接待了他。他說他在收拾武圭遺物時,找到一封寫著大殿下親啟的信。”
聽得他的話,桓儇擰眉,“武承嗣?八成那封信是忠武皇帝留給我的。”
她記得皇祖父駕崩後沒多久,武圭就向成帝乞骸骨,並且率族人回到太原老家。起初成帝並不同意,再三挽留武圭。可最終還是同意武圭辭官。
“他還同你說了什麼?”桓儇小口嘗著碗中清粥,語調柔和,“武家進京雖然突然,但也並非不能利用。如今武攸寧仕途尚可,若是有武家從旁協助只會更好。”
“我同你說過武家是把好刀。當年忠武皇帝既然留下他,雖然沒有說明用途,但是多半是為你而留。你何不借此好好利用武家。”裴重熙揚眼看她,眸中笑意漸深。
“這是自然。不過等得空了再去尋他也不遲。”
說完桓儇起身走到書案前,提筆而書。不多時將手中白鹿紙遞給跟來的裴重熙。
掃了眼白鹿紙上所寫的名字,裴重熙眉頭緊蹙。如果他猜得沒錯,這上面應該都是這次吏部推薦上來的名錄。而這份名錄,吏部的髙儉曾經拿來問過他。他未做答覆,全然交給了吏部自己處理。
“這份名錄上的名字大多數都集中在關隴和山東身上。而此次入朝計程車子有不少出自江南兩淮。”桓儇手指落在最後幾個名字上,語氣呷笑,“我有意讓韋曇華同顧彥先一塊去巡視黃河。”
“顧彥先?新任的秘書省校書郎。”
桓儇聞言看向他,抿著唇,“你知道他?”
察覺到桓儇身上一閃而過的提防。裴重熙眼中掠過苦澀,卻是緩緩一笑,“姑蘇顧氏的子孫想不知道都不行。不過我並未同他見過面。”
“嗯。我查過他的背景,而且顧家這些年也頗為低調。不過他們低調歸低調。人脈總是有的。”桓儇下頜微揚,儼然一副大局盡握於手中的模樣,“我想了許久,決定還是讓曇華和他一塊去。這樣一來算是給足關隴和江南兩淮面子。”
“你制衡之術向來用得不錯。不過阿嫵山東那邊可是著急東山再起。”裴重熙鬆手將白鹿紙投入了薰爐中。看著火舌吞沒字跡,他嘴角浮起絲冷笑。
谷/span “溫家現在是山東最後的倚仗。不過本宮暫且無意將他們趕盡殺絕,左右朝廷還是得有人的。水清無魚,朝局亦如此。”桓儇抿了抿唇,伸手揉著額角,她面上盡顯疲憊。
望著揉額的桓儇,裴重熙傾唇,“忙了一天還是早些休息為好。”
喟然長嘆一聲後,桓儇喚了當值的婢女進來伺候她梳洗洗漱。脫去釵環,熄滅燈火。
她與裴重熙並肩躺在床上,皆盯著帳頂出神。
“說來……我突然很好奇。”桓儇半支著身子看向裴重熙,咬著唇問道:“這些年為何從未聽人說過你子嗣是事情。”
“好奇這個做什麼?我並不在乎這些,況且有了子嗣與我而言,反倒是累贅。”裴重熙迎上她的目光,彎了彎唇。語氣裡透出的皆是滿不在乎的意味。
他從未在那些姬妾身上花過太多時間,便是偶有跡象也會被驅的乾乾淨淨。到底都是旁人留在身邊監視他的棋子,在她們身上多留一分情便會多留一分危險。
“這樣啊。”說著桓儇又躺了回去。神色怔忡地望著帳頂。
她神思惘惘,身旁的裴重熙卻伸手環住她的腰肢。臉也湊到她耳旁,滑過耳珠,低喃耳語。
到底是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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