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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了眼宗離亨剛剛坐的地方,桓儇抿了抿唇。樓下的喧囂比之前還要熱切不少。
把玩著手中茶盞,桓儇勾唇輕笑,“看宗離亨的樣子,只怕過不了幾天長安就有好戲看了。”
“宗師道還是想保山東。”
聞言桓儇笑而不答,將手中茶盞擱回了案几上。黑白分明的眼中露了幾分輕蔑。
“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保住。”
話音落下的時間,樓下又是一聲鑼響。比之前更熱烈的喝彩聲響起,二人雙雙探首往下看去。只見一身半舊袍子的梁承耀被人群簇擁到高臺上。而他則是一臉微愕地看著人群,似乎對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敢置信。
將目光移回桓儇身上,裴重熙勾了勾唇,“看來這次贏的人是你。這梁承耀也是個不錯的。”
話落耳際桓儇頷首舒眉,屈指叩擊著窗框。黝黑幽深的眸子隱有些許深意閃過。
“他自然是極好的。朝廷也需要這樣的人才。不過”桓儇聲音頓了頓,意味深長地望向高臺上年輕的梁承耀,“過剛易折,他的路還很長。不多磨鍊一會,與他仕途無益。”
高臺上的梁承耀似乎感受到有人正看著他,順著視線望了過去。剛好看見桓儇站在窗旁從他點頭一笑,瞬間又隱沒在簾幔中。在人群的喝彩聲中,梁承耀朝桓儇所在的方向屈身施禮。
旁人不知他這動作何意,也紛紛看向他作揖之處。可他們只看到了垂下的簾幕,一時覺得無趣。又將議論的聲音轉到了梁承耀身上。
“梁兄,果然高才。”謝長安笑嘻嘻地望他一眼,面上滿是敬仰。
梁承耀連忙擺擺手,無奈地揚唇,“謝郎君說笑了。某隻是一時運氣好罷了。”
見他如此謝長安也不再多說什麼,招呼著他一塊上樓去飲酒聊天。他們上樓的時候,剛好看見桓、裴二人從樓梯上飄到了大門口,在他們的視線下相攜離去。
“看來大殿下早就有意要甩開我們。”謝長安摸著下巴,搖搖頭,“我就說了走路的時候要避著點。這下我們什麼也看不成了咯。”
“謝長安,你看什麼?快把我也帶去。”荀鳶從一旁探出首,扯著謝長安的衣袖。
看了看被荀鳶扯得皺皺巴巴的袖子,謝長安皺著眉,小心翼翼地把袖子一點點扯出來。眼瞅著袖子即將要逃出去,荀鳶一把拽住了他的手。
“不看什麼。阿鳶,我帶你去看花燈吧。”
說完謝長安拉起荀鳶的手從二樓窗戶口躥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同行在一塊的二人,意味深長地望了眼那聲消失在夜幕中的驚叫聲。不約而同地勾唇一笑,在稀鬆的人群裡足下一點,也朝夜色奔了過去。
直到繁華聲漸遠,二人才停下腳步。並肩立在渭水旁,負手遠眺。星河天懸,花燈如晝。晚風撩起二人的衣襬,桓儇展臂迎風入懷。
有鐘聲從遠處飄到耳旁。
“又是新的一年了。”
“阿嫵。”
桓儇轉頭,疑惑地看向裴重熙。
“歲歲有今朝,朝朝皆長安。”
聞言桓儇挑唇輕笑,擁住了裴重熙。臉頰貼著他的胸膛,“我答應你。但是你也得答應我,要和我一起。”
話落裴重熙並沒有立即回答,目光悠遠地望著隨水漸行漸遠的燈火。心裡暗歎一句,一手擱在了桓儇腰際,一手撫摸著她的鬢髮。
“我答應你。”
長安永珍皆始新。
按制朝中官員皆會從初一那日開始休沐三日。在三日的最後一日裡,桓儇在府中舉辦了賞花宴。邀請各府的郎君娘子,前來赴宴賞花。
雖然眾人也不明白她此舉意欲何為,但是帖子已經送到了府中。也只能硬著頭皮前去赴宴。
梅上積雪猶存,在寒風中散著幽幽香氣。金線破開雲層,穿透簾幔間的縫隙,糾纏在輕煙上。
在暖閣內支了方矮榻。桓儇把玩著手中新折下來的臘梅花,沁人香氣讓人不禁舒眉。
指尖拂過嫩黃花枝,桓儇將其擱入了手旁的鈞窯蘭紋白瓷瓶中。又望向眼前的棋盤,視線從縱橫交錯的黑白間掠過。捻起黑子準確的落在了一處,封堵住了白子的路。
乾脆利落到沒有轉圜的餘地。
“本宮贏了。”屈指叩擊著棋盤。桓儇睇見韋曇華瞬間沮喪下去的表情,搖了搖頭,“曇華,下棋最忌諱分心。你今日似乎心不在焉。”
雖然今日宴上的大小事務早就悉數交給了韋曇華處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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