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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司尚在商量著,要如何給溫家定罪的時候。御史臺又接到了彈劾溫家的摺子。
而這次的內容,竟是指出此前大殿下和裴中書所遇刑部大牢垮塌。二人因而受傷,根本不是天災,實為人禍。
還未等御史臺把這個訊息嚥下去。一封又舉子所寫的奏表,幾經周折出現在政事堂。赤字血書,字裡行間皆是對溫家所為的控訴。
讓人不得不再度想起,此前溫家以仕途要挾舉子陷害桓儇一事。而奏書內容,遠不止如此。舉子更是請求皇帝發敕嚴懲溫家。為天下舉子正名,還死去的人一個公道。
這封奏表如今正擱在政事堂的案上。桓儇手指停頓於其上,左手摩梭著案上的陰刻麒麟獻瑞圖。
“把東西呈給陛下吧。”桓儇彎了彎唇,鳳眸微眯,“這陣風會停於何處呢?”
門口的書吏得了吩咐進來,恭敬地捧起錦盒離去。
看著書吏離去的背影,桓儇目光熠熠。
書吏送奏疏來的時候,桓淇栩正蹙眉坐在御案前。案頭擺著份翻開的奏書,而地上亦是混亂一片,墨汁四濺。
“朕該怎麼辦。”桓淇栩騰地一下起身,怒視著來人,“你來告訴朕,朕該怎麼辦!”
書吏被這聲斥問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叩首請罪。
“你為什麼不回答朕?”
書吏哪敢開口。朝中誰不知道,溫家已經是死局,更何況溫家所為的確令人憤慨。他們這些微末小吏,入這仕途,也是歷經波折。憑什麼他們溫家人,就可以賣官鬻爵。
“陛下,微臣只知道法不容情。”
雖然書吏聲音不大,但是也讓桓淇栩不由一怔。最終緩緩地坐了下來。
“你來有何事?”桓淇栩蹙眉道。
“微臣,這是政事堂那邊呈給陛下的。”
紫檀龍紋木盒。
桓淇栩目光閃了閃,偏首看向鄭毅。明白意思的鄭毅,接過朱漆木盤,雙手捧了過去。
“你退下吧。告訴政事堂一句,朕知道朕要做什麼。”
“喏。”
等到書吏離去,桓淇栩低頭看向眼前的紫檀木盒。
他知道,一旦政事堂以紫檀龍紋木盒呈東西給他。那便意味著裡面的東西很重要,且皆需要他來做最後的決斷。
而今天送來的木盒,卻意味政事堂已經商議出來結果,他只需點頭即可。
“鄭公公,難道朕真的不能隨心所欲一回麼?朕不想讓母親傷心……”桓淇栩的手停頓在鎖釦上。
聞言鄭毅弓身,“陛下,溫家所為大逆不道。您此時做出抉擇,將來才不會被天下人詬病。”
“可朕……”桓淇栩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開啟了木盒。
看著木盒裡兩份奏書,桓淇栩抿唇。眼中厭惡乍現,一抹痛苦隱匿於幽深漩渦下。
察覺到桓淇栩不對勁的鄭毅,立馬奔了過去,一臉關切。餘光瞥見奏書內容時,瞳孔一縮。
刑部大牢垮塌一事,居然是溫家一手策劃所致。
小心地瞄了一眼桓淇栩,鄭毅頭低得更低了。
“按律論處。”說完桓淇栩沉眸不言。
當皇帝詔令由內侍傳達到政事堂,已經是一盞茶後。
聽著內侍的話,桓儇臉露愉悅。啟唇幽幽道了個賞字。
稀裡糊塗受了賞的內侍,一臉歡喜。走到門檻前時,停下腳步。看了看政事堂內一眾朝臣,又看向桓儇。
“陛下似乎很難過。”
說完內侍飛快離去。
望著那名內侍離去的背影,桓儇眼中蓄起寂寥。
“老臣恭喜殿下得償所願。”謝安石捋著鬍鬚,意味深長地目光落在她身上,“不過這風似乎還未停止。如今的陛下很難啊……”
無視謝安石的目光,桓儇向前幾步,“風若止,舟焉能動?人生一世,常常要面臨多種抉擇。選擇不同,則看得到答案也不相同。今日的抉擇只是一個開始,本宮希望他不要執著於答案是什麼,得向高處看。方才不會被困於囚籠中。”
“老臣受教。”
有了桓淇栩的詔令,桓儇略微鬆了口氣。
從政事堂回來,便命徐姑姑傳韋曇華等人來府上見她。
最先來的還是韋曇華。
“你來得倒是早。”桓儇笑眯眯地看著韋曇華,溫聲道:“在女學待的可還習慣?”
“書院裡的那些娘子和女先生們,都好生有趣。妾身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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