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瀾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七十八章攬過,聽說攝政王有個秘密,月瀾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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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
身後的呵斥聲打斷了桓儇的思緒。不等她開口,鄭毅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放肆!那可是大殿下。”鄭毅怒道。
“臣桓儇特來向陛下請罪。”桓儇轉身,高舉奏疏,“臣有罪。”
桓淇栩看見桓儇眼露喜色,但是一聽到她的話,目光陡然一沉。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捕捉到桓淇栩目光中一閃而過的疑惑。桓儇唇角彎了彎。
一旁的鄭毅見狀,連忙讓內侍和婢女去攙扶桓儇起來。可她卻不讓侍女扶她,反倒是看向桓淇栩。
“姑姑,你……”
“臣奉旨開女學,而有些儒生受人蠱惑來女學鬧事。臣一怒之下,下令讓劉禹規將他們悉數下獄。”覦著桓淇栩神色,桓儇沉聲,“臣原本是想問他們,究極是受何人指使。誰曾想他們熬不住刑,自盡於牢中。”
在桓儇的視線下,桓淇栩的目光一點點凝重起來。
正欲開口,溫行儉的聲音從遠方傳來。
“陛下,臣溫行儉有事要奏。”溫行儉大步走了過來,看見桓儇一怔。又見她跪著,眼中不自覺閃過一絲喜色,朗聲道:“臣要彈劾大殿下徇私枉法,草菅人命。”
最後四字咬得極重,惹得桓淇栩直接看向他。臉色也在那一刻有了變化。
時間彷彿凝滯在二人周圍。
“都進來吧。”丟下這麼一句,桓淇栩移步走向石階。
依言起身,桓儇揉了揉膝蓋。若有所思地看著桓淇栩離去的背影,又偏首冷睇眼身旁的溫行儉,喉間翻出一聲輕嗤。
“這人啊爬得越高,摔得越狠。您說是不是呢?”溫行儉笑眯眯地問道。
聞問桓儇挑眉,撫了撫鬢邊流蘇,“站在高處,總會有跌下來的風險。但是還得看還能不能爬起來。正所謂多行不義必自斃,溫僕射也得仔細腳下的路。”
二人冷哼一聲,各自走向立政殿。
立政殿裡。
桓淇栩一臉憂慮地望向門口,手中茶盞拿起又放下。見到二人進來,嘆了口氣。
二人的奏疏皆在桓淇栩的案前擺著。桓淇栩卻沒有絲毫要翻開的意思,只是一直盯著桓儇。
“姑姑。”桓淇栩道。
“臣在。”桓儇垂著首,淡淡道:“溫僕射說言不虛。只不過臣有一問,怎麼今日臣一到刑部大牢,沒一會溫僕射就來了。莫不是溫僕射知道什麼?”
短短几句話,拉著溫行儉和她一塊進了棋局裡。
“微臣適才說了,微臣接到奏疏。有人彈劾您亂抓無辜,草菅人命。”溫行儉朝她拱了拱手,語氣微沉。
摩挲著腕上的佛珠,桓儇唇梢揚起一絲弧度。
“本宮問的是,為什麼溫僕射來得這麼突然。人前腳剛死,你就來了。”冷睇溫行儉一眼,桓儇哂笑,“莫不是溫家的眼線,已經遍佈朝堂?”
“大殿下,您不要血口噴人。”溫行儉怒吼道。
瞥了眼溫行儉,桓儇斥道:“是不是血口噴人,溫僕射自個清楚。本宮再問一句,溫僕射為何來得這麼突然。”
“荒謬。微臣可從來不認識那些儒生。”
二人的爭議聲源源不斷地傳進耳中,桓淇栩眉頭擰做一團,似乎是忍了極大的怒火一樣。
“哐當”一聲,茶盞從上飛下,砸在地面上。
鄭毅被嚇了一跳,忙看向桓淇栩,嘴裡囔著陛下息怒二字。
看著地上的碎瓷,桓儇目光微動。跟在鄭毅後面道了句陛下息怒二字。
“儒生的事自有三司去查,左僕射湊什麼熱鬧。”掃了眼伏跪於地的溫行儉,桓淇栩深吸口氣,“尚書省裡無事可做麼?此事交給三司去查吧。”
聽得桓淇栩的話,溫行儉眸光一變。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攥緊成拳,隨之垂首。看樣子今日皇帝是不會拿桓儇如何了。眼簾沉下,掩去了眸中閃過的不甘。
“微臣領旨。”
得了溫行儉的答覆,桓淇栩的視線停在了桓儇身上。
“陛下,此事之責皆在臣。臣甘願領罰,安民心,正社稷。”說罷桓儇伸手將頭上髮簪拔下,一頭墨髮披散而下。
脫簪示罪。
溫行儉瞳孔一縮,似乎是不敢相信桓儇居然會玩這一出。他抬頭看向桓淇栩。
只見桓淇栩眸光一顫,自他喉間溢位聲嘆息。
“姑姑不必如此。此事也怪不得姑姑,想來是有人故意陷害姑姑。”說著桓淇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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