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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的這個洞口。

孫教授看了看水也是從右邊的洞內流出來的,其餘三個洞口都只有很小的一股水流出。“那好,我們越早出去越好!現在出去後也肯定到不了墳嶺村了,看來我們可能又要回到油茶坊過夜了。”孫教授說完,和張子明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右邊的洞裡,然後招呼我和劉瀟兒:“你們快跟上!”

我和劉瀟兒隨著他們倆也走進了右邊的洞內,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突然湧出了一股寒意,似乎感覺我們前面有什麼東西,心裡怪怪的。

重逢

事情要從幾年前開始說起。

增廣賢文說:讀書須用意,一字值千金。我從來就不是一箇中規中矩聽話的好學生,學業無成,偏科極重,對古文化及歷史的興趣與自己所學的專業相去甚遠。

孫振國教授是我的恩師,由於我對古文化的極大熱情,孫教授一有機會便會帶上我出去跟他學習考古探險知識,幾年下來,得孫教授教導,在這方面增長了不少知識積累了許多實踐經驗。

可我那個受人尊敬的孫教授,半生都不得志,在這個崗位上這麼多年下來,也還只是個副教授,寫過一些考古筆記整理過一些資料,但都平淡無聲,世事就是如此。

畢業後,我遠離故土,隻身漂泊異鄉,生活的無奈,讓我漸漸地淡忘了考古探險的往事。

轉眼三年,想不到這次回老家,事情發生了一些變化。本打算去看望一下孫教授的,他竟然找我了,一見我就劈頭蓋臉半罵半訓地說道:“你個混小子這兩三年連個音信沒有,幹什麼去了。”

他這老頭子我明白,沒事絕不主動找你,如果真要聯絡上我那是很容易的事。

我聽了呵呵陪笑,給教授遞上一支菸,客氣一翻,趕緊陪罪。

沒想到孫教授也不客套,開門見山道:

“小羽,晚上去我家一趟,有點事!”

還能有什麼事,指定又是叫上我去哪找什麼大發現了。孫教授鬱悶了半輩子,一心想在考古界裡揚名,幾十年下來不知收集了多少稀奇古怪的野史資料,這次肯定是又發現了什麼。我想著這幾年在城市裡漂盪,生活太壓抑,早就想出去搞搞探險之類的活動,放鬆放鬆了,而且,如若能幫孫教授完成他的心願,也算是一種報答吧。

我收拾了一些東西,與家裡做了道別,坐上孫教授的車直奔他家裡。車途無聊,孫教授簡單與我說明了一下情況,果然不錯。

我問孫教授什麼時候去,都有哪些人,孫教授說,明天再細說吧。

第二天一早,我還要夢中,孫教授便把我叫醒,說是帶我見兩位老校友!我問是誰,這麼神神秘秘的,他笑眯眯的什麼也不說,帶著我直奔對街的茶館。

茶館裡早就坐滿了喝早茶的人,十分熱鬧。孫教授招呼了一位服務員,那服務員十分客氣地擺了擺手,帶著我和孫教授進了一處安靜點的小隔間。隔間裡已經坐了一男一女。女的一頭短髮,打扮非常時髦。男的面板黝黑,身材強壯,看著他的背影感覺是個現代版的李逵。他兩人都帶著不一樣的眼鏡,從側面看很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

孫教授說了句坐吧,那二人見我們來了忙站起身來,拿下了眼鏡。

“天羽哥!”

“天羽!”

我一愣立馬回過神來,我伸出拳頭,那男的接過,我又伸出拇指與他對接了一下,這是我們以前在水下的暗號。

“子明,瀟兒,你們這幾年都去哪了?讓我找得好苦啊!”

張子明和劉瀟兒兒畢業後就與我斷去了聯絡,他們和我曾無數次地與孫教授一行四人去過不少地方,一起考古探險,久別重逢,激動之情難以溢於言表!

我們一邊喝著茶,一邊寒喧不停,原來張子明畢業後為了完成他老父的心願,加入了革命的隊伍,入伍後本來想聯絡我的,不料被編到了工兵連協助什麼組織搞什麼秘密堪察,駐守在西藏邊境的喜瑪拉雅山系下,與尼泊爾和不丹交界不遠的地方,那地方別說電話或郵遞了,一年四季連鳥都看不到幾隻。說起那三年的經歷張子明長噓短嘆,說是三年時間除了練就了非常人可比的身體素質之外還領悟到了什麼人生的哲學真諦,這次復員了就準備寫本書。

我說你這小子越說越離譜,就你甩板斧論斤兩還行,寫書搞哲學這行當離你實在太遙遠。

劉瀟兒畢業後去了什麼海洋生物科研什麼機構,我叫不上名字,三年經歷也是讓人垂羨不已!尤其說到什麼海上探險遇到一些神秘恐怖之事時,聽得我和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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