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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宣傳物件從巫師變為家養小精靈？”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愛麗絲欣慰地點點頭，“但是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而且對於巫師觀念的改變也應該潛移默化地進行，只不過優先度在家養小精靈之後而已。”

只有家養小精靈自己意識到自由、權益的重要性，所謂解放才有可能完成。也只有小精靈自己站出來發聲，巫師們才會意識到小精靈是智慧、自主的獨立個體。

如果照赫敏原來的做法，她只會兩面不討好。在家養小精靈眼中，赫敏是阻止他們服務主人的壞人；在巫師眼中，赫敏是一個多管閒事、聖母心的怪人。

“當然你也要注意宣傳的度，”雖然知道不太可能，她還是補充了一句，“別到最後像‘妖精叛亂’一樣弄出一個‘家養小精靈叛亂’。”

到時候就不是權益解放，是巫師和小精靈大戰了。而且考慮到小精靈強大的魔法能力，這必然是一場慘烈的戰爭。

赫敏的眼睛都亮了，這和她的做法幾乎反了過來，但是確實能夠達到相同的目的。

“但是具體要怎麼做呢？”她頭疼地問，“有時候我覺得根本無法與小精靈溝通。”

愛麗絲眨眨眼：“這是你要解決的問題了，同時也是最難解決的點。我覺得你可以找出小精靈中的特例，找出特例中的共同點，思考是什麼讓他們與其他小精靈不同，更加具有叛逆性。”

赫敏皺起了眉頭，顯然這對她來說確實是個難點。叛逆性的小精靈，多比算一個，但也是她知道的唯一一個。這似乎證明了改變小精靈的固有觀念是個異想天開的想法。

“但是對於巫師觀念的改變，我倒是有些思路，”愛麗絲在赫敏期待的目光中不緊不慢地說，“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