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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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莫總開車走啦，路遙暗暗地嚥了下口水，那到不是在饞那頓燒烤吃，他是在想婷婷。莫總在開車回家的路上想，我一提婷婷路遙那小子就幫定了我啦，可別怪我唯利是圖，我現在要有錢，怎捨得拿小表妹的美貌去拉關係？絕對捨不得！她簡直太、太、太值得“收藏”了。猛然間他想起，其實用“唯利是圖”形容自己，真是便宜了他，商人起碼還是人，可他自己卻是人面獸心的傢伙。難怪他受了這麼大的損失，這也許都是報應。

望著碧波盪漾的湖水和婷婷盪漾著碧波的眼睛，路遙開始把握不住自己的思維了。於是他痛快地答應了莫總關於找徐北京家要點賠償費的請求，具體這事該怎樣做，他還沒時間去想，路遙現在腦子裡眼睛前，就連手指頭前的指甲也都被婷婷的呼吸所溶化，她太純美了。三年前婷婷還是個十六歲的學生時，路遙就早己被她迷倒，也許是因為穿著暴露性格熱情吧，反正在路遙印象中，青春美少女就是婷婷這樣，這是他除了圖片外見到過的唯一青春女孩兒，是他夢寐以求的女性。歐洲自由開放的學校、同學腐蝕了婷婷的東方矜持性，當晚回家時她大方地上了路遙的保時捷，十分鐘後莫太太收到了婷婷今晚不回表嫂家住的電話。

路遙可不是那種愛賴賬的人。一天晚上他帶上四個人和幾張列印好的檔案去了徐北京家，第一步的下馬威就是，把徐的妹夫楊強，和最近他乘大舅子不在臨時傍上的女友小雨給捆了起來。事情到先不急著說，路遙命令兄弟把楊強的手放在茶几上，然後問他：“知道我為何而來嘛？”　楊強答：“不知道！”緊接著楊強覺得背後有人在撥弄自己的手指，然後聽到噹的一聲、手麻痛了一下。路遙已站在自己面前，手裡捏著一個小###在衝它笑嘻嘻。啊！的一聲慘叫這才叫出了聲，好像被割時沒叫是因為堅信了不見“手指”不落淚的寧種精神。他的女友好像正處於熱戀菏爾蒙分泌的高潮期，看到心愛之人受虐待怎能不瘋狂呢？她大聲喊著：“放開他！不然我和你們沒完。”啪，啪，她捱了兩記耳光。路遙讓兄弟們把她拖進臥室好好看著，這邊他的正事才得以進行，這期間臥室的小雨在陣陣尖叫著……

徐北京的這套別墅當初就是用楊強的名字買的，這是徐送給妹妹的生日禮物。所以事情設計的還算成功，檔案楊強都簽了字，以相當於二十八萬美元的價格他把房買給了一家地產公司，地產公司為了自己和賣方避稅，合同一般都寫實際價格的一半，這套價值六、七十萬美元的房子就這樣成交了，產權證、協議、律師公文、收款證明樣樣齊全，除了楊強沒得到錢外這生意很順利，這是路遙熟知的。就是在他失去眉毛那時他就知道了。沒人強姦小雨，她長的雖有點風韻，但就總體來說還是比較有安全感，但男人對女人身體的好奇是本能的，在男人擁有一切處理權甚至生殺大權時，他們是忘不了調戲任何一個異性的。按照這個邏輯性所發生的一切好像不合情理但理所當然。小雨被脫的精光再重新捆好讓三個男人粗暴無理地調戲汙辱了。這三個男人哪裡知道小雨的表哥就是大名鼎鼎“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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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九二年，也就路遙剛剛來到歐洲時，這裡的華人內部是非常混亂無序的，由於諸多原因出國變得容易了，好像一夜間歐洲多了幾個軍團的華人，他們大多是為了出國而出國的，兜裡並不富裕，而花花綠綠的世界強烈地刺激著他們想擁有金錢的神經，事實呢？錢並不好掙！最苦的還是那些出國時欠了債的人們，他們的出路在哪裡？沒有，連退路也沒有，可他們要生存，這是人的基本權利。那時幾個小夥子坐一起喝頓酒、發點牢騷，藉著酒勁、伴著絕望。一個小小的“組織”就這樣形成了。其實當土匪遍地、人心惶惶的時候有個老大站出來“維持秩序”，於“國”於“民”還是有利的。歐洲警察管不了華人的事，也不大想管。好像沒有老大是為國為民的，然而慣性卻促成了這種力量平衡和相對的安定。

生哥開始是在俄羅斯發的家，從###年到九二年、從最早莫斯科的一家中國飯店打到現在烏克蘭的基輔、羅馬尼亞的阿拉迪、南斯拉夫的萊斯科瓦茨、科佩爾，接著進軍荷蘭、西班牙。華人、國貨通往歐洲的線路上到處都是生哥的人，後來他們悄悄地蔓延到整個歐洲。那是一條鋪滿黃金和鮮血的路。為了稱雄那路上死過很多各路英豪的，然而生哥憑著他的財力、人力、為人等條件，他站立了起來。

生哥是大偉的好友，他們當初在國內就己認識了，大偉作為臺商經常往返於西歐與大陸之間。那一次在深圳的“晶都大酒樓”參加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