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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經驗了。
他不打算硬碰硬，而是準備委婉的來。
好，你說你全會了，那我考考你總該行吧？
秦寧毫不猶豫的應聲，“可以。”
真不是她非要特立獨行，但初中的課她上了根本就沒用，純粹是浪費時間。
兩人一問一答間，這件事就這麼說好了。
何啟成讓秦寧等一下，轉身回教室讓班長和課代表看著自習紀律，然後帶著秦寧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還有一位老師在，看他這個時間點帶一個學生過來，還略帶驚訝的多瞅了幾眼。
何啟成卻沒多說什麼，很快就找了一套卷子出來。
他看了看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將卷子放到秦寧面前，“就這套，你就在我辦公室做。”
說完還給她拿了支筆。
秦寧接過筆，同樣不廢話，拉過一張凳子坐下就準備開始答卷。
只是在將卷子大致掃了一遍後，她握著筆的手微頓，不著痕跡的看了班主任一眼。
這卷子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試卷的水平，如果她沒看錯，這應該是競賽卷。
何啟成正摸著下巴微笑，就讓他來給單純的學生上一課吧，競賽卷也是物理卷，他沒騙她，如果她真能做到八十五分以上，他就信她真的把初三的課程全都自學會了。
秦寧若有所思的收回視線，也跟著笑了笑。
辦公室裡另一個老師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倆師生，在秦寧開始做卷子後，又看了看臉上掛著奇怪笑容的同事，很快就搖了搖頭收回了視線。
接下來，整個辦公室就只剩下秦寧答題時筆在卷子上留下的刷刷聲響。
何啟成本來還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等看到秦寧筆下不停，連思考好像都不需要一樣刷刷刷寫個不停，表情很快變得有些狐疑了起來。
她是真的會還是在胡寫？
這套卷子他看過，難度還挺大的，能全做出來的，全校也沒幾個。
如果再加上正確率，那幾乎沒有。
想著想著，他忍不住從辦公桌後踱步到秦寧身後看了起來。
這一看，他就沒再離開，表情一直變來變去，最後落在秦寧身上的視線還多了幾分愕然。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秦寧停了下來，將卷子遞給何啟成，“老師，我答完了。”
何啟成略有些急迫的接過卷子，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末了，神色複雜的看向秦寧，“你以前做過這套卷子？”
秦寧搖頭，“沒有。”
“所以這套卷子真的是你第一次做？”
“對。”
何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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